一個妻子怎麽會不想知道自己丈夫的行程?
她當然想了,她現在已經和陸謹言有半個月沒見了,分明兩個人在分手之前的前一天還躺在**曖昧不清,甚至她一直都記得自己身後頂著的那個滾燙。
結果他突然就消失了,就像這個世界上再沒有這個人一樣,隻不過到處都留著他的痕跡。他的聲音,他的習慣。
辛慈有些驚訝,不過麵上倒沒表現出來,隻是平平淡淡的,“哦,他在哪兒,你怎麽會知道?”
宋馨兒嘿嘿一笑,“辛慈,你每天都在忙工作,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啦。之前我有個朋友告訴我,他在國外那裏突然發現有個人長得跟陸謹言很像,在海邊坐著呢。”
“哎,我聽說他是不是心髒不太好啊,那邊剛好有一個超級厲害的專門治心腦血管的醫院。是歐洲最有名的一家。”
辛慈瞳孔驟縮,心間一顫,突然想到了。
如果宋馨兒說那是心腦血管有關的疾病的話,那麽這件事可能真的是真的。
等等,陸謹言為什麽要突然離開,自己去一個心腦血管的病醫院?
辛慈再也坐不住,跟宋馨兒說,“你放心吧,這件事情陸氏集團一定能給你辦成的,你就積極在努力之後的事情了。宋家,以後就是你的。”
言罷辛慈招呼到一旁的王景道,“王景,走,現在跟我去市中醫院,我要見薑風。”
她現在重新開始懷疑那天究竟所有人是真的沒有看到陸謹言,還是所有人都在一塊兒騙她。
因為每一個人都隻相信陸謹言一個人。
辛慈胸口的心髒瘋狂跳動,幾乎要從她的喉嚨中躍出,這心悸的感覺,她已經許久都沒有感覺體驗到了。
她一路衝到醫院,直奔急診室,瘋狂敲門,“薑風,薑風,你給我出來。”
砰砰砰——
敲了許久門,裏麵的人終於出來了,他沒有想到會是辛慈,況且辛慈如今表現上非常焦急,薑風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
“怎麽了?辛慈突然找我,有什麽事啊,你受傷了?”
雖然眼下但這個男人用關切的語氣,但是辛慈知道這一切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一定跟他脫不開關係。尤其是去哪個醫院找哪個大夫,肯定都跟薑風有關。
辛慈眉目疏冷,眼神中透著一股冷冽的殺意,直勾勾的盯著薑風,“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陸謹言去了哪裏?”
薑風怔了怔,他沒有想到,即使在陸謹言離開半個月之後,辛慈還會懷疑他知道這個事情。
薑風下意識撓了撓頭說道,“怎麽會呢?當天不是給你看監控了嗎?監控裏什麽都沒有,而且我當時並沒有在值班,所以我不太清楚這件事情。”
辛慈居高臨下的盯著他良久,冷冷的笑道,“哈,薑風。我都知道了,有人跟我說,他們在國外看到陸景言了,就是那家心腦血管醫院吧,你推薦他去的?”
聽到這些話後。薑風明顯正了狀,眼中閃過一絲。他沒有想到,因此連這些事情都能查到,因為當時陸謹言答應他的事。無論如何,辛慈不會知道這件事情呢,直到他的心髒被治好之後。
辛慈最會察言觀色,看到眼前人是這個態度,她立馬就能猜到前因後果。她變得非常的忌口,手就停顫抖,緊緊地盯著她,聲音哽咽。“薑楓,你告訴我,陸謹言是不是心髒出問題了,所以他才要出國,這到底是怎麽了?”
薑楓麵露難色,看著辛慈如今這副焦急的表情,猶豫了許久,最後到“這事兒我不能跟你說。”
就這一句話,辛慈就知道他到底是什麽意思啦。隻不過他不能說,就是因為那個男的告訴他不能說,所以他現在無法真的告訴自己真相。但是他這麽說,也就意味著陸謹言就在那裏。
自己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男人為了躲避自己去那裏治病了,他是不是病情又嚴重了?
“薑風,我隻問你一句話,陸謹言是不是病情嚴重了?”
聽這句話,薑風倒是麵色沒什麽改變,隻是淡的道,“辛慈你想多了,隻不過是那邊的醫療設備更好一點,比國內強,所以他才去的。”
“如果你想知道他身體健康的問題的話,那你來問我,我絕對不會對此你有所隱瞞,但是其他的事情,嗯。我恐怕不能告訴你。”
辛慈知道他口中所說的其他事情,就是吳非為什麽現在把整個陸氏扔給她一個人而已。
“好的,我知道了。”
辛慈淡淡道,“隨後離開了醫院,這一次,她沒有回到別墅,因為在他心裏,那個是陸謹言。她家有陸謹言才算家。所以她回到了公司,打算繼續完成剩下的工作。
辛慈在想,是不是隻有當自己隻要工作做得不錯的時候,他才能回來?
她也在想,萬一陸謹言做心髒的手術。失敗了又該怎麽辦?他去了國外,自己現在如今也不能夠去找他。
在工作時,張慧突然敲了敲門,拿上今天的宵夜,“辛總。要不要歇一會兒,真的很擔心您的身體。”
辛慈掃了一眼,發現張慧帶來的是一份牛排。
其實她並不怎麽喜歡吃牛排,有時候還喜歡吃蔬菜。但是她記得有一個人幾乎每頓都要吃,她有些想念,索性也學著她的樣子拿起了叉子吃起來這頓飯。
牛排送上來時還是熱的。
辛慈。將叉子插進去,放入口中,細細咀嚼品味。
良久,她吃完這道菜,淡淡道,“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好吃嘛””
張慧聽到她這句評價,不禁心中一驚,立刻道,“辛總,那我明天給您換別的,再不點這道菜了。”
辛慈輕笑了笑,衝她擺了擺手兒,我“沒事兒,接著送吧,每天宵夜我都吃它。”
張慧心中有些驚異,但她知道陸總也有吃這個的習慣,便知道這可能是人家小夫妻倆兒的情趣,隨即不再多言,端著盤兒出去了。
辛慈一直工作到淩晨3點,這才在辦公室內間的**睡,休息一會兒。
至此,她連續半個月都沒有回一次家,孩子想她了,就會打電話讓王景接過來,在辦公室裏帶著兩個孩子嘮嘮嗑,說說話。
一天她正在交流工作。
咚咚咚。
門口的敲門聲規律又整齊。
見到走進來的這幾人,一身規整的黑色工作服,為首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
辛慈心中大驚,麵色不禁露出喜悅。
“所長,好久不見你們了。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這幾人正是當初帶著辛慈和辛文回來的研究所的人員,他們起初是打算和辛文一塊兒研究通訊應用。
結果這孩子回到陸家之後,因為有陸家這座靠山,所以也沒有在他們那裏打工。
對於辛慈來說,孩子的童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她並不希望孩子這麽早就出去工作。即使孩子非常有能力,她也可以將自己的能力用在自己感興趣的上麵,而不是說為了金錢去幫助別人。
研究所所長非常有禮貌的行了個禮,打招呼坐在辛慈對麵的位置,辛慈也非常尊重這位老人,給他抬手親自沏了一杯茶。
老所長揮了揮手,讓其他幾人也都坐在附近,這才開口道,
“小慈啊,你也回來了。我知道你最近忙。就是想著這孩子文文是不是?也沒空管呀,或者要不來我們研究所,我們帶著他們,我們這裏麵研究人員都是高學曆高智商。”
“最適合帶孩子了。我們好好教教她,你要想讓她考國內高考兒,我們就答應她不考,直接來我們研究所兒,以後也有工作,像文文這種孩子,天生啊,就適合搞我們科研這條道兒,您看這事兒怎麽樣?”
辛慈一猜,他們就是奔著女兒的來的,她女兒天生啊,這個腦子就非常夠用。
尤其是那個通訊技術,現在這國內外是做得風生水起,尤其是有陸家這對大靠山給她撐腰,她想幹什麽幾乎就幹什麽。
現在老院長過來找她這邊兒說情兒,無非是因為在商業上拿不下來,隻能打打。感情牌。
辛慈道,“所長,不好意思啊,這事兒我還是要問孩子,雖然我是她親生母親,有監管權,但是我一向秉持著孩子自由為。辛文的事情,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從來不會約束她,因為她心裏都清楚。”
老所長知道辛慈會這樣推脫,索性拿出自己準備好的一大數據,上麵是厚厚的資料。
“辛慈呀,你看這是咱們國家新出的項目,不單單是我們這個研究所。上麵的人呢,我也說了,就文文這個孩子來加入我們,那是非誠合適的,我們也不是求她那個技術你拿來做什麽,我們是需要一個這樣有頭腦的人來加入我”。
他這話和辛慈想的可就不一樣了,一開始他以為他們是笨的孩子,已經現有的技術想要從感情方麵拿過來,沒想到就是想要加入一塊兒他們的新技術。
這意味著可不一樣了,真正成為科研人員和提供科研由他們掛名,這是兩件完全不同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