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道澤雖然喜歡玉兒,他也認可了玉兒的表白,他也答應了與她交往,但他的心裏總是有些空白,總是有些失望和寂寞,總是感覺像失去了什麽地不舒服。但,他也不知道到底失去了什麽。他們一起在湖邊散步,一起聊著大事小事,不時地歡笑,不時地打情罵俏。在月光的相伴之下,季道澤把玉兒送回了上官府,在府門前,玉兒有些害羞地說:“道澤公子,謝謝你送我回來,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看你進去。”
玉兒突然抿嘴一笑,季道澤有些不知為何地看著她,玉兒左右看看,然後將頭轉身上官府後門的方向,說:“就是官家小姐,這麽晚了也不能出府的,對不對?”
這話點醒了季道澤,他明白玉兒是什麽意思地笑一下,然後上馬衝著玉兒說:“早些休息,我走了。”
玉兒微笑地‘嗯’了一聲,然後季道澤一臉幸福之笑地圈著馬轉身並長鞭一揮地抽向馬背地‘駕’地一聲地單人獨騎地離開了。玉兒看著他離開後,麵帶春色地拐向上官府的後門。小心翼翼地進了後院,發現沒有什麽動靜,她便有些放心地進了房,但是當她要挎向房間的那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上官容仁,要想讓季正賢肯定上官府,還要從上官容仁下手。於是,她決定去看一眼上官容仁那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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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來到上官容仁的門前,先是一臉鬼祟地朝裏望了望,見裏麵沒有人,她推門進去,看著整間屋子的淩亂,玉兒不禁地搖著頭自語道:“這哪是千金小姐的房啊。”隨後,她便幫上官容仁整理房間。
上官容仁拿著包裹,垂頭喪氣地推開房門,一身有氣無力的感覺並坐到了凳子上,隨手將包裹扔到桌子上,玉兒正忙著為她鋪床,因為玉兒正在想著和季道澤剛才的美好便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有些心慌,隨後她有些神色大失地看著上官容仁,因為玉兒也是剛剛進門沒多久,所以玉兒心裏盤算,是不是剛剛從後門進來的事被上官容仁知道了,但她又一轉念,她剛才出去上官容仁跟本不知道,想到這,她原本緊張的心才放鬆了下來。
上官容仁因為心裏不痛快,絲毫沒有注意到玉兒的驚慌,隻是獨坐於椅上,出神地想事情。玉兒見到上官容仁這副表情,便放心許多地輕聲說:“小姐,您有事?”
上官容仁提不起精神地隨口說:“沒事。”
玉兒心想:發什麽神經啊,弄得人家緊張西西的。這時玉兒整理完容仁內務後說:“小姐,都弄好了,您該睡了。”
上官容仁看了看床,又看了看玉兒,仍然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說:“玉兒,今晚你陪我睡吧。”
什麽?這,這,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間讓我陪她睡啊?這可是奇事、怪事啊,這些年,真是第一次啊。這丫頭是怎麽了?今天好反常啊。玉兒猜測著。
上官容仁見玉兒沒反應抬起眼看著她,玉兒看著上官容仁的雙眼,突然間心裏一酸,便答應了她。因為玉兒看到容仁兩眼間流露著可憐、無助、憂慮、傷情的眼神,玉兒最受不了這種悲情的眼神了。雖說玉兒最受不了這種眼神,但更多的還是今晚她與季道澤約會。玉兒剛答應她,上官容仁就轉陰為睛地從椅子上跳起來,興奮地把
玉兒拉上了床。
這是她們第一次同睡一張床,這也是玉兒第一次感覺到床與床的不同。玉兒的床每天都能睡到腰疼便起,而容仁的床能睡到自然醒,也不會感覺到腰疼。因為容仁的床太舒服、太柔軟了,不向玉兒的床那麽硬。於是玉兒想:哎,下人和主人的真是天壤之別啊,也太不公平了,我們下人每天要做那麽多累活,到了晚上還要是硬板床,能不越睡越累嘛;而小姐、公子們呢,每天除了吃就是玩,什麽活都不用做,到了晚上還能睡這麽舒適的床,能不睡到自然醒嘛。哎,真是越累越累,越舒適越舒適啊。如果再讓我投一次胎,我一定選擇當小姐。真是太美了。玉兒越想越覺得床的舒服,越覺得舒服就越覺得困,於是慢慢地睡著了。
上官容仁本想和玉兒說說話,但沒想到玉兒卻睡得那麽快、那麽熟、那麽香,她看著玉兒半笑的睡容,突然覺得玉兒好美,真是勝過自己,也覺得玉兒是小姐的身子。當她看到玉兒連睡覺都是半露笑容的時候,上官容仁不禁地自語道:“今天她的心情好像特別的好,從剛才就麵露半笑,難道是遇到什麽好事了?”這時,她又注意到玉兒的長相,不禁地感歎道,“這麽美的人,如果讓她跟著我去戰場,會不會讓她受更多的苦啊?平日裏她為了照顧我受的累和氣就夠多了,如果再不憐惜她,哎,真是太不應該了。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讓她留在家裏等我回來好了,也好讓她休息一下。”於是她露出一副調皮、大氣的笑容輕輕地湊到玉兒耳畔說:“好好睡吧。”說罷,她也拉了拉被子睡下了。
玉兒因為睡的太熟,很快進入了夢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