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偷襲和砍殺
穀瓜猛地將頭一側,長匕首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傷口,穀瓜那帶有小小尖角的狗頭,也順勢狠狠的頂在敵人身上,直接將那人撞下了馬,長刀順勢向上一拉,直接將那騎兵的肚子整個劃開,花花綠綠的內髒順著重力向下了一地,那騎兵口中哀嚎著,躺在地上徒勞無益的想要將自己的腸子再次塞回肚子裏,終究動作越來越慢,臉色越來越白,口中又喘了幾口氣,終於蹬腿了。穀瓜不敢停留,早在將敵人的肚子劃開的那一刹那,就已經Z字形向前跑動幾步,消失在霧氣中。在他身後,留下了一根正在不住顫動的羽箭,而另外那個丟下流星錘,拿起弩弓的傷者則憤怒的大喊起來。
接著又從濃霧中飛出一把長刀,一下刺進了那個失去理智叫囂著的騎士的嘴巴,從他的後腦貫穿出來,帶起一嘭白色和紅色的血來,接著也軟了下來,從馬上滑落到了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穀瓜作為一隻蛤蟆妖怪穿越,中遠程打擊簡直就是天賦屬性,又準又狠,十五步之內,例無虛發。
等了一小會兒,血流的差不多了,穀瓜才從濃霧中走出來,將長刀拔了出來,刀光閃過,又是一顆大好頭顱落地,白色和紅色的霧氣也飛了出來。
摸了摸臉上長長的傷口,如果不是自己這個狗頭人的身上有著鱗片的話,這次刺擊,恐怕已經從臉頰刺進大腦,這條命就在這裏交代了。還好有著鱗片,讓長匕首在臉上劃了一下,偏離了一些方向,但是仍是帶起一條血肉出來,在寒冷的冰霧裏,有種奇特的寒冷與疼痛的感覺。
靜下來的這點時間裏,穀瓜平複著自己緊張的心情,在這個過程當中,他感覺到從酒窩處的兩根短肉須中,不斷的吸取著周圍冷霧的水係魔力。水係魔力不僅可以增強個人機體能力,尤其是生命力和耐力,還對傷口有著微弱的痊愈能力,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治療術,但是也比自然痊愈快上不少。
穀瓜慢慢的閉上眼,深呼吸了幾口,有了須,便可以更加犀利的吸收水靈氣,多一根須便多了一倍的吸收速度,而一個非純種龍族的雜牌血脈,最多可以長出六根須來。而且每次須長出來的時候,都是偶數出現的,就是說,一旦冒出來,便是一對須,再進階之後,又長出一對須來,直到長滿六根須為止。
此刻這個冰霧籠罩的環境,正是一個冰係魔力充盈的環境,作為水係魔力的變種,冰係魔力也是可以被吸收的。此刻穀瓜沒有這麽多心情,等待自己的喘息平靜之後,他緩慢的拔出長刀,又撿起那把軍用弩弓和箭矢,接著向那一小撮還在負隅頑抗的騎兵摸去。
頃刻間冰爪又死了一隻,騎兵也隻剩下了三人,還有一人是不太敢作戰被保護起來的那個少年。剩下的那個冰爪也傷痕累累,看起來很快也要倒在地上,化成一灘冰渣子,一顆猙獰的頭顱在地麵上滾動了兩下,再不動彈了。
穀瓜不再猶豫,拿起那個地上的弩弓,拉上弦,瞄準了那個藏在最後麵的騎兵,嗖!尖利的箭矢破空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箭矢遇到金屬鏈甲而被阻隔的聲音。該死!居然是鏈甲!鏈甲對於箭矢的防禦能力提高了不止一點半點,這一發本來能要他命的箭矢,此刻隻能給他製造些輕傷了。
那少年發出驚恐的慘叫來,那兩個頂在前麵的騎兵頓時一慌,被冰爪趁虛而入,立刻了賬了一個,卻也被拚死反擊而碎成了一對碎片。
冰爪衝撞的餘勢將最後一個騎兵也從馬背上撞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少年已經驚恐的拍著馬,向遠處跑去。
騎兵還想再上馬追上去,嗖的一聲,騎兵還沒來得及躲閃,一根箭矢便深深的刺進他肩膀的肌肉中,他立刻滾到馬的另外一邊,警惕的看著箭矢射過來的地方。
又射了幾發,最多是將那匹馬給幹掉了,騎兵顯然有著極強的戰鬥敏銳性,再沒有受到過箭矢的傷害,穀瓜無奈,在棄掉弩弓之後拿起自己的雙刀,偷偷的從另外一個方向摸了過去。
突然從騎兵的側後方衝了過去,雙刀化成一道匹練以無可阻擋的態勢向騎兵奔去。這騎兵也真是了得,身上想不可思議的方向一扭,硬是躲開了這道攻擊。可是於此同時,穀瓜的另外一把長刀也劈了過來,將騎兵倉促之下阻擋的騎士劍劈到了一邊,頓時空門大開,穀瓜飛起一腳,將這騎兵的肚子狠狠的踹了進去。
帶著爪子的腳可不是那麽好消受的,狗頭人不穿鞋子,腳上也是鋒利的爪子。這一腳下去,頓時一捧熱血便撒了出來,在騎兵的肚子上流出一個巨大的傷口出來。騎兵的長劍也順勢一斬,在穀瓜的身上斬出一道長長的血口來,穀瓜的血也噴出來不少。
在挨上這一劍的時候,穀瓜感覺到神經一陣顫動,危險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如果死亡就在自己鼻尖一寸不到的地方,胸口中有一團火熱的東西好像在這種最緊急的情況下破開了禁錮,爆發了出來,使得他的速度頓時提高了一分,讓他將這擊必殺的拖劍避了過去,隻是造成重傷而已。
但是衝開這次禁錮之後,沒想到胃囊裏那枚還沒有徹底吸收的魔核又散發出魔力來,將這股正要生成的鬥氣全部中和下來,變成了滋養身體的一種介於魔力和鬥氣之間的一種神奇能量。
“不要殺我家的少爺,可以索要贖金,很多贖金。”這騎兵受了重傷,又看到敵人身上紅光一閃,那是鬥氣爆發的表現。雖然自己也接近了產生鬥氣的邊緣,但是畢竟還沒有。
現在兩敗俱傷的時候,誰先領悟到了鬥氣,那邊是碾壓性的效果,平衡立刻就被打破了。
看到敵人身上的紅色鬥氣閃過,他也知道了自己敵不過對方,如果這麽打下去的話,隻有一條死路,所以不得不求饒起來。卻沒有想到,他是為自己家的少爺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