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裴玄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幾分,就像一道閃電劃破了壓抑的天空,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你這般在意他,可想過你的祁安哥哥?”
看著他眸子裏閃過的瘋狂,何皎皎心尖一顫。
原來。
自始至終,他什麽都知道。
可是他還一步一步的配合著她的演戲,看著她拙劣的戲份卻不願意戳破,隻是想看到她如今這副狼狽的樣子。
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永遠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便如今日這般,隻要他想,無論她做了再多的謀劃,都於事無補。
隻要他想,便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的了解了她的性命。
這種無力感,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思,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淚水拂過臉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然而。
裴玄的手指輕輕的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水,慢條斯理的悠悠出聲道:“皎皎,還記得我同你說過什麽嗎?”
“你永遠都是我的,便是死,也隻能死在我的身旁。”
“你想和誰逃,我便殺了誰。”
“你喜歡誰,我便殺了誰。”
“皎皎,你隻能是我的!”
話落。
何皎皎驟然睜開了她的眼睛,看著裴玄眼中的瘋狂,何皎皎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怒吼道:“裴玄,你敢,你敢動他,我便死在你的麵前!”
見她不惜用性命威脅自己,裴玄那眸子裏的怒意更甚。
直接單手穿過她的腰身,將她夾了起來。
輕笑了一聲,聲音宛若啐了冰碴一般,沉聲道:“來人,追上那個馬車,若是馬車裏的人抵死反抗,就地格殺,一個不留!”
說罷。
便大步流星的夾著何皎皎往馬車上走去。
而何皎皎聽到這話後,更是激烈的掙紮道:“裴玄,你這個魔鬼,不準你動她們,這明明都是我的錯,你要殺便殺了我!”
然而。
裴玄直接把人扔上了馬車,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冷聲道:“皎皎,我怎麽會舍得殺了你呢,我還要與你成親呢,至於那些想要破壞你我婚事之人,我如何會放過?!”
話落。
裴玄拍了拍馬車車廂,阿平才駕著馬車直接回了裴府,甚至連裴家的人都沒有告訴。
這一路,任憑何皎皎磨破了嘴巴,裴玄都沒有鬆懈一二。
反而因為何皎皎的再三祈求,讓他徹底失去了耐心。
待到了裴府。
裴玄直接把人扛到了水榭居,一腳踹開了房門,直接把人扔到了**。
而阿平等人則是站在院子門口守著,一個個也是心驚膽顫的。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大公子如此生氣,裴府怕是不平靜了。
屋內。
何皎皎被扔到了**,木板硌得她後背生疼,眼中的淚花不停的閃爍著。
她強撐著身上和腳上的疼痛坐了起來,迎上裴玄那雙熾熱的目光後,心中忽然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心中沒由來的恐懼,讓她快速的往後麵挪去。
奈何,腳踝被裴玄的大手一把攥住了,直接把她扯到了床邊。
感受到她的反抗,裴玄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雙唇緊抿,眼中閃過一絲怒火,那骨子裏透出來的怒氣不敢讓人直視。
“你怕我?!”
他的呼吸分外熾熱,她越是掙紮,他禁錮的越是牢固,緊緊的將她鎖在懷中,像是一種宣誓般的姿態,十分的霸道。
何皎皎拚命的掙脫,可卻毫無反抗的餘地。
“皎皎,是因為他,所以才怕我是嗎?”
“可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不是這般恐懼!”
話落,他俯身噙住她的嘴角。
何皎皎眼中劃過一行熱淚,當即就緊閉眼睛,一口咬在了他的舌頭上。
“嘶——!”
舌尖上的疼痛讓裴玄回了神,眸子裏的情欲被那抹冷光代替,可並未有鬆開何皎皎的意思。
舌尖輕輕掃過上牙膛,感受著嘴裏的血腥味。
看著何皎皎眸中的淚水,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仿佛一頭憤怒的野獸破籠而出,準備撲向目標。
他的胸膛隨著每一次喘息而起伏,粗重的呼吸聲傾灑在她的耳畔間。
聲音沙啞陰鷙的從胸膛內緩緩溢出,附在她的耳邊,似是情人間的呢喃。
“皎皎,我說過,你隻能是我的。”
“可你似乎忘記了。”
說著,另一隻手搭上了她腰間的綢帶。
看著他的動作,何皎皎身子忽然抖動了起來,眼淚徹底決堤,滿臉惶恐的看著裴玄。
哽咽的拒絕道:“裴玄,你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裴玄輕笑了一聲,裝作不知的詢問道:“為何?”
隨即眸光閃過一抹厲光,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是因為你要給方墨循守身如玉?”
話落。
何皎皎身上的衣衫被他抓在手上,一個用力,隻覺得身上一涼。
看著她臉上的不情願,裴玄大力的掰正她的臉,他眸子隱晦的看著她,情緒洶湧而出。
放在她臉頰上的手粗糲而滾燙,像是著了火一般,蔓延全身,四肢百骸,聲音也終於染上了慍怒。
“何皎皎,既然你當初選擇爬上我的床,便是死,都隻能死在我的**。”
“你不是為了方墨循連命都不要了嗎?”
“那就取悅我,或許,我還能留方墨循和你母親的性命!”
說罷。
他那薄唇便落在了她的身上,細碎的吻落在肩頭,力度逐漸凶狠,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不....不要.......”
何皎皎的嗚咽聲,夾雜著淚水,整個人隻覺得十分的屈辱,奮力的抵抗著裴玄。
可裴玄此時便像是洪水猛獸一般,根本就無法撼動分毫。
裴玄的吻每落在一處,她心中便顫栗一分,身子的害怕讓裴玄眸色漸濃,桎梏著她手腕上的手背也是青筋暴起。
身上的疼痛,讓何皎皎眼中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了下來,打濕了耳邊的秀發,沒入躺著的**。
然而。
裴玄的薄唇一路向上,啃咬著她的嘴唇,掠奪著口中的空氣,似乎連眼中的淚水都吞如腹中,發泄著他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