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一位頭上戴著鬥笠的男人叫住了墨鈺。
墨鈺轉過身看見了男人,對著他行了一禮:“六皇子。”
沒錯,麵前的這個人就是安奎國六皇子安若辰,隻是從在城門口一見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了,按照司馬高卓的說法一直就是安若辰從來到天諭國因水土不服生病了,所有的一切事宜都交給了他。
安若辰對著墨鈺輕輕抬抬手示意他起來,接著淡淡的開口:“侯爺那麽晚了不應該赴約,夜路不安全還是早些回去吧!”
話語中似乎有著深意。
墨鈺眼中有著深思:“多謝六皇子提醒,在下就先告退了,要是以後有時間本候有機會會感謝今日六皇子的提醒之恩。”
安若辰看著墨鈺離開的身影,原本平淡無波的眼中也有著些微的漣漪,輕輕歎了一口氣,隨風飄**。
墨鈺回到前廳,看著其他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對著司馬高卓開口告退:“司馬大人,天色也不早了,如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本候就先告退了。”
說完之後不等司馬高卓的挽留就離開了。
戈羅看著墨鈺著急離去的腳步,等到走遠了才敢開口:“侯爺,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墨鈺輕輕的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安若辰這個人跟我們向來沒有交集,今天竟然開口提醒,必定不是小事,不知道是不是又跟魏偉言密謀了些什麽,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快回去吧!”
戈羅一聽墨鈺這樣說,咬牙切齒道:“那個賊人到了現在還不死心,真是狠毒!”
墨鈺這段時間的經曆他是看在眼中,他是個粗人,就這幾個使臣都差不多要騎在侯爺的頭上,侯爺還要笑臉對人,要是換了一個人蹉跎,恐怕此人早就翻臉了。
而另一邊司馬高卓看著墨鈺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清明,哪有喝醉的朦朧,對著身邊的侍衛招了招手:“告訴那人,墨鈺提前離開了!”
“是!”
戈羅駕著馬車,回到侯府的必經之路需要經過一個胡同,今天這條胡同格外的寂靜。
“侯爺,有埋伏!”戈羅在走進胡同的一瞬間就感覺到殺氣,隻來得及提醒著這一句,黑衣人就殺了過來。
戈羅瞬間就跟蒙麵人打在了一起。
墨鈺掀開簾子看著外麵的人,對於這波人的來曆心中已經明了,抽了把劍跟黑衣人纏鬥在一起。
墨鈺手起刀落殺了一人,抹了一下臉上的血跡,滿臉肅殺:“此時不出來,還準備什麽時候出來!”
伊瑾逸派了幾個人暗中保護著墨鈺,還以為墨鈺是在說他們,正準備出來,卻不知道從哪裏出來二十個人,不過一瞬間那些黑衣人就死在了當地。
伊瑾逸派來了的幾個人相對無言,看著墨鈺的馬車離開。
皇宮中,伊瑾逸看著跪在他下方的暗衛,突然之間輕笑了一聲:“你說的可是真的!”
領頭的暗衛麵無表情的開口:“是,那些人看上去應該是威武候暗地內養的殺手。”
伊瑾逸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了。
偌大的宮殿隻剩下伊瑾逸一個人,喃喃自語道:“墨鈺,你真是讓我越來越好奇了!”
魏偉言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氣急敗壞的砸了手邊頗為喜歡的青花瓷,氣急敗壞的說道:“墨鈺!墨鈺!你真是該死!”
這一段時間墨鈺一直謹小慎微沒有落單的時候,他也試探過幾,身邊就隻有戈羅的身手好些,這才夥同司馬高卓想要殺了墨鈺。
誰成想他手中竟然還有這般的高手,竟然能夠從他的手中逃脫。
魏玉澤收到下人自己父親生氣的消息趕了過來,了解事情的經過,連忙安撫著:“父親莫要生氣,不過就是殺一個人,隻要有心,總是有機會的!”
魏偉言覺得魏玉澤說的沒錯,要是救一個人或許會比較難,但是殺一個人,還不是簡單的事情。
魏偉言現在對於魏玉澤很是信任,有的事情經過他一說,瞬間就明白了。
“玉澤,你去,派幾個人,監視墨鈺,老夫就不信他死不了。”魏偉言眼中帶著狠毒的說道。
魏玉澤雙手抱拳答應了下來就離開了。
墨鈺為了感謝安若辰那天晚上的提醒之恩,便經常邀請安若辰出來遊玩。
安若辰依舊是帶著鬥笠,任何人都沒有見過他的麵容,墨鈺倒不是一個好奇的人,倒也沒喲問過。
墨鈺端著酒杯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像是想起了什麽:“若辰,後天你們使團就要離開了吧!”
安若辰點點頭,看著酒樓外麵的人間煙火,聲音淡淡的開口:“侯爺,不要忘記你答應過我的事情。”
墨鈺笑著,眼中有著詭異的光芒一閃而過:“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兩人在酒樓一直待到了晚上才一前一後的離開。
暗中跟蹤的人今日找到了機會,把保護墨鈺的人都引走了,晚上光線不清,看著身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便直接跟了上去,一邊派人把這邊的情況稟告給魏偉言。
魏偉言此時也收到了消息,當機立斷的讓人動手。
兩個黑衣人看了對方一眼,兩人點了點頭,在人走到陰暗地方的時候一個砍刀,人就昏迷過去了。
周圍的環境實在是太黑了,兩人摸索著把人裝進了麻袋內,走到了不遠處的護城河旁邊,其中一個黑衣人拔出了匕首,看著地下不停蠕動的麻袋,陰狠的說道:“侯爺,你也不要怪我,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得罪了。”
說完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把匕首插了進去。
隻聽見麻袋中疼痛的悶哼一聲,兩個黑衣人抬著人就把人扔進了河中。
夜晚中,咕咚一聲聽的特別清楚,兩人便趕快的離開了。
威武候府,墨冉冉到了現在還沒有休息,兄長一般在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回來了,怎麽還沒回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