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雋辰掐滅煙。
一把拉住,準備離開的盧儀妤。
捧著她的後腦勺,溫柔地吻了下去。
“我隻是,不想你有遺憾,我並不想讓,我也是男人。”他捧著她的臉,深情地看著她,“我對你的占有欲,從不比任何人少。”
“我們的婚姻期限是一百年,我不想在閉眼之前,跟你,都隻是床伴關係。”
“阿妤,我每天做夢都想再次走進你的心,我每天都在後悔,離開的那七年。”
“每天每天,無時無刻都在後悔。”
“你剛才的那些話,我聽出了你的委屈,我的心,也跟著難受,對不起,以後我不會再說那樣的話了,阿妤,再給我一次機會,成為你的例外,好嗎?”
盧儀妤怔怔的看著他。
他的眼眶,在月光的照射下,沁出水光。
她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是眼淚,順著眼眶,落了下來。
原來許雋辰也會哭,她滿意地勾起唇角。
輕輕擦掉那抹淚痕。
“你現在,是考察期,再有下次,床伴你都做不了。”
許雋辰看見她唇角上揚,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捧著她的臉,再度吻了下去。
隔天一早,許雋辰已經不在了。
接連幾天,他都忙得不可開交,似乎隻有在她睡覺的時候,能隱約感受到他短暫的回來,睡了一會兒。
對於母帶泄露之事,盧儀妤這個小助理,十分懂她的心思。
兩人一唱一和,把徐晴的忠實擁護者與徐晴,成功挑撥離間。
僅用了三天時間。
第四天一早,她前腳踏進公司,就被小助理通知,徐晴在她辦公室等候多時。
看見徐晴,一身高定西裝,盤著精致的頭發,悠閑地喝著咖啡。
“好久不見,徐總。”
放下包,拉著椅子,順勢落座。
徐晴雙腿交疊,坐在椅子裏,見到她,絲毫沒有要站起來。
隻是抿嘴一笑,“是喊,蘇總還是盧總。”
“虛名怎麽叫都行。”盧儀妤一手放在桌子上,悠然地看向她,“不知一大早來,有什麽事。”
徐晴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微微抬眼,“把那個剪輯師給我,隻要不開黑料,我可以安排人,幫你清理網上的視頻。”
盧儀妤掩嘴一笑,“招惹我的時候,怎麽不想想。”
“我也不妨告訴你,既然在海外,你們都沒有滅了我,現在我回來,國內尤家門戶,我一定會清理幹淨。”
徐晴倒也不慌不忙,從包裏取出一遝複印文件,放在盧儀妤麵前。
盧儀妤眼神困惑,翻看內容。
【1996年,6月1日,我第一次見到許家大少爺,他真的好像書中的貴公子,舉手投足,矜貴清冷,讓我忍不住多看幾眼……】
【1996年,8月20日,那天我昏昏沉沉,父親說我生病了,給我吃了藥以後,我就開始睡覺,一覺醒來,我發現自己,全身**,躺在夢寐以求男人的房間,而男人正在浴室……】
【1996年,9月1日,這天開始,就是我噩夢的開始,我再次在吃了藥以後,沉沉睡去,再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四麵無窗的房間。這天晚上,進來一個男人,不由分說把我撲倒在**,對我無比粗暴,那天開始,我忘了時間,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再度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處金碧輝煌的酒店,而身邊,躺著的是我那夢寐以求的男人,我至於看清,這段時間囚禁我的人……】
盧儀妤不停地翻看,後續內容還有很多。
她記得許航毅說的是十年,這也不過才五年。
“後麵的內容呢,你從哪弄來的。”盧儀妤將文件摔在桌麵上,看向徐晴。
看見她神色淡然的模樣,盧儀妤心中有種更加惡劣的猜測。
“尤家人,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拉上了柳家,預謀搞我們了,是嗎?”
徐晴摩挲著書頁,淺淺一笑,“這我還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本日記,是航毅媽媽寫的。”
“至於內容,我亦是無從知曉。”
盧儀妤一臉戒備,看向她,“你從哪裏弄來,為什麽這個時候送給我。”
時間卡的很巧,許航毅前不久剛以及,許雋辰最近也在暗中調查,而她恰巧就送來了這本日記。
“這本日記,我一直都有,至於為什麽現在給你,是恰巧聽說你們在找當年的真相。”她垂眸,看著這本日記,“我拿來,跟你交換這次,我的公司剛起步,離不開尤氏資金。”
盧儀妤仰靠近椅子裏,微微眯眼,看向她,“這點東西,對我來說沒什麽大的用處,相比較你對我的影響,微乎其微。”
“但是,後半本裏,有她回憶與那男人的感受。”
“那又如何,她在漆黑的屋子裏,什麽都看不清,睜眼後,看見了許大哥,就認為是他,荒謬至極。”
“如果,許家那位是清白的,為什麽還會有航毅。”徐晴看見盧儀妤滿臉不屑,不免有些慌。
現在的她,隻要鬧出醜聞,牽扯到尤家,就必定會被舍棄。
至少要在尤家倒台之前,她要做到讓自己經濟獨立。
這次,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與盧儀妤講和。
盧儀妤把玩著散落在臉頰的發絲,勾唇一笑,“懷孕,男方小蝌蚪質量好,一次就能中,說不定,她也就是在第一次,或者最後一次中了。”
她不相信,許大哥會做出那樣的事,那個時候,他剛結婚。
雖不說他與周語感情多深,但周語年輕時候,不論氣質學識樣貌,與柳家那女人,高級了不知多少。
她雖沒親眼見過那女人,但是柳家的男人,她都見過。
她始終堅信相由心生,龍生龍鳳生鳳。
柳家男人,眼睛裏透露著精明算計,明晃晃的野心,這樣家庭熏陶下來的人,必定工於心計。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甚至在懷疑,航毅的血脈。”徐晴看著她,垂眸一笑,“夕日愛人,如今這般惡意揣測,不知道航毅聽見,會作何感想。”
盧儀妤抿了抿唇,打量著徐晴,“你是來求饒的,這麽明晃晃挑撥離間,真的不怕我讓你的公司,漫天黑料嗎?”
徐晴將文件,再度推到她麵前,“你若幫我,我也能幫你、”
“徐晴,你真的以為,創辦公司,有錢就行嗎?”盧儀妤闔了闔眼,輕瞥向她,“仿我公司之前,有想過,我會這麽快,捉住你嗎?”
她把文件推回給她,“陳年往事,我好奇,但不並有深究的想法。”
“你不如,拿著這些去找航毅,或許他會買賬。”
徐晴眸色逐漸暗沉,看向她,冷聲道:“我再給你機會,如果,航毅知道這些,印證了日記內容,他會更堅定,站在你們對立麵。”
盧儀妤聳聳肩,唇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堅信,我們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