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想開些,你條件這麽好,離了老劉家,以後會找個更好的人家。”

“是啊是啊。”其他人都讚同的點頭。

陸琬琰感激的道,“謝謝各位叔伯嬸娘,若是有好人家,勞各位費心給阿琬介紹一二了。”

眾人都笑著應了,這陸家丫頭是真的跟劉夢山一刀兩斷了。

“讓一讓,讓一讓。”

裏麵幾個打手模樣的人,捆了劉家所有人,包括錢氏,唯獨不見劉夢山。

錢氏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這會兒被捆了哭爹喊娘,“殺人啦搶人啦,老天爺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

帶頭的打手怒喝一聲。

“嚎什麽嚎,是你那好兒子劉夢山把你們賣了還賭債,哦,不僅是賣了你們,他把自己也賣了。”

錢氏不相信,奮力掙紮。

“不可能,你們騙人,他不可能賣了我,我是他老娘,他不能賣了老娘啊。”

他兩個嫂子哭得最淒慘,“他劉夢山憑什麽賣了我們,要賣也該賣了陸琬琰。”

劉大劉二低垂著頭,昨晚才賣了陸琬琰,今天就輪到賣他們了。

報應啊,好在沒有孩子,不然跟著受罪。

那帶頭的打手冷笑,“我不知道什麽陸琬琰,我隻知道你們幾個的名字。放心吧,一會兒你們就能和劉夢山見麵,一家團聚。”

兩個嫂子氣急,不顧什麽婦德,把錢氏,劉大劉二罵的狗血淋頭。

尤其是劉夢山,把他前麵八輩祖宗和後世三代罵了個透徹。

錢氏痛哭流涕,一把抱住帶頭人的腿。

“大爺,您好心告訴老婆子一下,這是把我們賣到哪裏去啊?”

那帶頭人看她一把年紀怪可憐,“剛好清洋郡那邊又發現了一個煤礦山,需要大量的工人,那邊出價高,賣了你們一家六口和房屋田產,正好抵了劉夢山的賭債。”

錢氏顫抖著嘴角,“他,他輸了多少銀子?”

“一百六十兩銀子,你們一人十五兩,加上田產房屋,剛好抵債。”帶頭的打手不耐煩,“不要問那麽多廢話,趕緊跟我們走。”

錢氏等人看到村長,扯著嗓子喊他救命,奈何對方有劉夢山簽字畫押的賣身契,他無能為力。

陸琬琰在人群最後麵,目送他們被帶走,一家人在一起挖媒礦也挺好,整整齊齊。

村民們唏噓不已,也早有預料,隻是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紛紛叮囑自家人,賭博一定不能沾染,一旦沾上就是傾家**產、家破人亡啊。

陸琬琰搖搖頭,跟著村民一起往回走,老遠就看到夏侯曄站在門口。

他高貴、冰冷的氣質自動隔絕了村民靠近,隻敢在遠處張望,不敢上前來。

“琬兒。”夏侯曄快走幾步迎上來,“你可回來了。”

死女人竟然讓這些鄉野村民給她介紹男人,當爺是死了麽。

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全身靠過去,“等了好久,腿腳都酸了。”

死男人做什麽妖呢,這麽多人看著,撒嬌的事情他也做得出來,有點節操好不好,冰上男神保持住啊。

夏侯曄衝她眨眨眼,表示爺喜歡。

陸琬琰衝著旁邊看熱鬧的村民一笑,“我遠房表哥。”

吧唧,臉上被親了一口,夏侯曄燦爛一笑,“表哥表妹天生一對。”

這一笑,把周圍的人都給看呆了,娘哦,男人竟然也能笑得那麽好看,他們沒讀過書,隻能想到春天開放的花朵,他比花朵還要好看呐。

陸琬琰咬牙,這男人作起妖來,沒女人什麽事兒。

夏侯曄得意的看著陸琬琰,不理會她惡狠狠的眼光,“走吧,進屋去。”

進了院子,夏侯曄才不舍的鬆開她的手,“爺安排的可滿意?”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這是上位者的手段,陸琬琰就知道他會一鍋端不留後患。

在處理劉夢山的事情上,多虧他的幫忙,“謝了,之後的事情我一定全力配合。”

太生分了,這種感覺夏侯曄不喜歡,“以後不許說找別的男人的話,爺還活著呢。”

一甩袖上了馬車,“走,去別院。”

陸琬琰把草藥倒出來攤在地上後才上了馬車,“人帶回來,她怎麽說,有解決的辦法麽?”

“有,到了之後你就知道了。”夏侯曄怕說了她又要生氣,“爺不著急,你也別著急。”

她倒是不著急,有內力在身,關鍵時候還能自保呢。

夏侯曄洞察到她的想法,“爺的內力很渾厚,威力很大,你要慎用。”

從抽屜裏麵拿出一本書,夏侯曄遞給她。

“這是爺的功夫秘籍,好好看看,記下來,修煉。”

葵花寶典?不是,冰火瀧內功秘籍,字跡蒼勁有力,筆走遊龍。

翻開書頁,陸琬琰問道,“你寫的?”

“好眼力,睡不著,閑著沒事幹脆給你寫內功心法。”

夏侯曄自得的道。

“你的情況特殊,爺寫的這個內功心法是結合你的實際情況作了改動,你好好練,別辜負爺的一片心意。”

他湊過去挨著陸琬琰一起看,“爺送你的見麵禮太多了,童子功、童子身、內力和內功心法,你準備送什麽見麵禮給爺?”

童子雞?陸琬琰盯著書頁,“我一窮二白,什麽也送不了。”

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夏侯曄趕緊抱住陸琬琰避免她跌倒,啪,一個東西掉了出來。

夏侯曄拿起荷包,從裏麵拿出那枚碧綠的玉戒指,往無名指上一套,“嗯,合適。”

“不值錢,侯爺還是摘下來吧。”那是定親的信物,如何能給他,陸琬琰趕緊說道,

“等我掙了銀子,定給侯爺買更好的禮物。”

“確實配不上爺高貴的氣質。”一聽陸琬琰舍不得,夏侯曄也不是奪人所好之人,欲摘了還給她。

奈何,怎麽也摘不下來,夏侯曄笑了,“它喜歡爺,摘不下來。”

回到別院後,陸琬琰找來皂角和胰子也沒將戒指摘下,沒辦法。

“算了,侯爺不嫌棄就戴著吧。”

夏侯曄摸了摸戒指,“放心,爺戴了你一個戒指送你一盒。”

財大氣粗。

陸琬琰擺手,“算了,這個不值什麽錢,戴在您手上抬高了它的身價,瞬間高大上,是它的榮幸。”

這話讓夏侯曄開心了,眼角眉梢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