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吃了爹地要認賬! 深受其擾,苦不堪言
兩寶黑線中,被他那小狗似的濕漉漉的眼睛給瞧到頭皮發麻,實在是消受不起,異口同聲地大吼:“爹地,賣萌可恥!”
無恥呀無恥!居然賣萌丫!
“不可恥不可恥,隻要你們答應爹地!賣賣萌又算得上什麽?”慕少言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對,更別提感到丟臉了。
兩寶淚奔,難怪媽咪說爹地整一個無賴痞子,以前他們不信,可是現在他們信了。
仿佛沒瞧見兩人的反應一般,某男隨手抓住離他最近的年年,像個正拿著棒棒糖誘哄著小蘿莉的怪叔叔,“年年呀!爹地知道你最好了,你就答應爹地吧!媲”
唉,為人爹地做到他這份上也算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不過為了老婆,也隻能拚了!
想掙紮又怕會不小心害爹地的傷口裂開,最終,年年崩潰了,“爹地,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尼瑪,這貨不是他爹地!不是!不是!
嗚嗚,不帶這樣欺負人的!
眼角求救的目光瞟向小澤,不看還好一看險些吐血,那貨居然撇下他正一臉驚恐地往房門口倉忙而逃。
尼妹!小澤這混蛋!居然拋棄他了!!
小澤似心靈有所感應,一腳踏出門口時扭頭瞧見他正憤怒地瞪著自己,十分委屈地回望。
實在不能怪他不講義氣,而是爹地現在的模樣好恐怖!~>_<~+
況且,年年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年年,好不好嘛?你就當可憐可憐爹地,爹地知道你的心最軟了BALABALA………”某男緊緊地將年年抱在懷裏,軟硬兼施,可謂是使出十八般武藝也不過如此。
隻是可憐了被他抓在懷裏的年年,一張可愛的包子臉皺得跟苦瓜似的,濕漉漉的大眼仿佛可以滴得出水來似的,說有多可憐便有多可憐。
嗚嗚……
最終,在慕少言化身為唐僧之前,年年敗在了他無恥的**威之下,答應了待他傷好之後給予兩個獎勵。
目的達成,樂得慕少言笑得見眉不見眼,眼睛直眯成一條直線,吧唧吧唧地在年年那張可愛的小臉上親個不停,以示他此刻激動的心情。
可惜,他過於火熱的表示,惹得年年小嘴一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呃……”他傻眼地看著哭個不停的年年,忙慌手慌腳地哄著,“年年乖哈!爹地不親就是,別哭!”
“哇嗚……,爹地欺負人!”太過份了!
慕少言一邊囧著,一邊慌忙哄著,大概這就是樂極生悲的下場吧!
這事事後被唐司漠那廝知道,險些笑趴,直道他乃奇葩一枚。要知道兩個小家夥,年年生性最為懂事,鬼點子亦多,兩人向來假哭居多。可他居然將年年這貨弄哭了,能不詭異麽~?
“爹地壞!我要告訴媽咪!”年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趴在他大腿上抽噎個不停,黑葡萄似的大眼閃爍著晶瑩的淚光。
慕少言隻覺得頭疼不已,殺人他在行,揍人也OK,可是哄人這事兒實在是……欠缺經驗,特別對象還是一個五歲大的小屁孩一枚,更是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最終,還是小澤搬來的救兵——唐司漠,將哭哭啼啼的年年帶走,順便賞了他白眼一枚,估計要不是體諒他有傷在身,還會幹上一架。
年年被抱走,小澤更是不敢逗留,就怕被他抓住像個唐僧似的說個不停,緊跟著唐司漠離開。
對此,慕少言自是不敢吭聲,雖覺得有些丟臉,但一想到將來的不久可以將妍妍帶回M市,小舅子改口喊自己姐夫,又感覺一切都值得了。
自從那一天過後,兩寶果斷選擇了遠離慕少言這貨,讓他整天呆在房間裏抓狂到隻差沒有撕被單過日子。
盼星星盼月亮,就盼著身上的傷口快些,再快些愈合。
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難過的慕少言,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度日如年,親身經曆其中,滋味各種難受。
兩天後艾比和吉恩將這次設計欲要取他小命的凶手頭子揪了出來,並且完滿解決,解除了危險預警信號。
隻是讓他更加鬱悶的事來了,因為沒了危險的威脅,所以兩個兒子重新回到了學校上課,而親愛的老婆大人扔下一句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狗窩,縱然她那狗窩被毀得慘不忍賭,可終究是自己的狗窩住得舒服。
瀟瀟灑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回了她自己的狗窩。
唐司漠住哪都無所謂,基本上隻要有人照顧他的三餐,別整天沒事吵著他就行,標準的有奶便是娘。不過基於安全的考慮,最終還是和許若妍一起搬了回去,反正那裏再亂也亂不過他房間裏自己製造出來的垃圾。
而遠來探望姐姐的許小弟,自然要和自家姐姐住在一塊。隧光明正大地住進了許若妍那殘敗混亂的狗窩,並且成功地霸占了慕少言原先住的那間客房。
雖然在傷口未完全治愈之前終於見到佳人一麵,但是佳人冷漠的態度對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如今,佳人搬走了,兒子亦躲著他,小舅子又霸占了他的房間,連想要賴到佳人家中養傷都因為沒有房間而胎死腹中。
而在慕少言鬱卒得幾乎內傷的同時,還有一人同樣遭受著催人神經殘害,那便是他的主治醫師——傑克。
幾乎每次檢查換藥的時候都會被抓著問上一通,還要幾天才全愈?糾結要到什麽時候才可以算好?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讓傑克深受其擾,苦不堪言。
現在一到換藥時間,傑克便覺得頭大如牛,恨不得一進去就先給他一針安眠水劑,或者事先在他的水裏放上一顆安眠藥,等他熟睡之後再進去幫他進行檢查,換藥。
最終,聰明如他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將自己的得力助手給使去換藥。
本來就是嘛!像他這種醫術了得的醫師,換藥這種小事本就不在他的負責範圍裏,偏偏不但被當做小護士,還使自己身心受到傷害。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僅是一次,去換藥的助手寧願從此不幹這一行,也不願再給慕少言這廝換藥。那悲憤欲絕的神情,如若不是兩人都是男的,恐怕傑克都快要誤以為他對自己的助手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
無奈的,傑克唯有重拾舊業,做著這本不該是他負責的事兒,然後麻木地受其***擾。
最終,在半個月之後,傑克終於宣布傷口的愈合情況十分良好,雖說還沒完全結疤,量是要咋蹦噠都沒問題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尼妹,終於解放了!
總算出監的慕少言,立即馬不停蹄地奔向許若妍家中,本想著搬出自己有交租,小舅子住了自己的房間,再搬出自己和妍妍兩人的情人關係,然後直接入住妍妍的房間。
反正在小舅子來米蘭之前,沒出事之前他幾乎每晚都和妍妍一起睡,那間客房早已成了擺設。現在這麽做,也不過是為了給小舅子演一下戲罷了。
可惜,隻要有小舅子在的一天,這想法便注定是美好的。
因為在他暗示小舅子占了自己的房間,要和妍妍睡一間房的時候,笑得一臉無害的小舅子立馬站了出來,淺笑吟吟的說道:“床和棉被分你一半。”
慕少言立馬傻了,呐呐的道:“可是……那個……”
“怎麽說你也算是我的前姐夫,你和我姐都離婚這麽多年了,還是避下嫌比較好!”許小弟似不知兩人半複合的事一般,眨巴著眼眸如是說道。
阿夜都這麽說了,許若妍自是感到不自在,於是便對著還欲要為自己爭取福利的某男大發雌威,“愛住不住,廢話那麽多做什麽?不想住就滾回你丫家裏!交租了怎麽樣?又沒簽合同!我就是反悔,你還能咋滴?”
聞言,慕少言心裏那個憋屈呀!卻隻能灰頭土臉地同意。就像妍妍說的那樣,不同意他還能咋滴?
PS:7號早上六點坐火車去浙江,整整26個小時在火車上度過,估計明天不會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