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吃了爹地要認賬! 老婆,你耍我!
因為許小弟的刻意為難,所以慕少言不得不過上苦哈哈的和尚日子,隻差三餐改吃素。
佳人看得到摸得著,卻偏偏吃不著,個中的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可是小舅子在眼底,除了多瞧幾看,偷偷摸摸的偷個香,摸個小手什麽的,再深入的卻是不敢做,就怕小舅子知道後一個激動拿掃把將他攆出門。到時可就真的什麽都沒了,連現有的小福利也一並取消。
許若妍覺得很囧,感覺就像身邊多了一條哈巴狗,每天搖著尾巴,用他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瞧著,那討好的模樣既萌又可愛丫。
每天三不五時地偷個香,還自以為做得夠隱秘誰都沒發現。鬱悶,那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就沒有發現阿夜和司漠嘴邊那似笑非笑,其實是強忍卻沒能忍住而抽搐呢媲?
他自己要丟臉怎麽還得將自己也捎上?
為了不再丟臉,她決定了!這隻哈巴狗誰要誰拿走!包郵哦親!
對此,某隻哈巴狗怨念了,“妍妍,你怎麽可以不負責?明知道我已經窮得隻能睡大街了,居然還狠心地要將我趕走!”
慕少言整個人宛如充滿怨氣的幽魂一般,目光那個陰森,看得她隻覺得腳板底涼嗖嗖的,背上的寒毛直豎。
許若妍抓狂,什麽叫做她趕他走就是狠心?什麽叫做她不負責?什麽叫做他窮得隻能睡大街?
尼瑪,如果她真狠心,早就一手掐死他了,還能讓他在這裏趴趴走?
如果她不負責……靠,什麽叫做她不負責?說得好像她是個摧草大魔頭似的!而且,他慕少言這顆草有這麽容易讓人摧殘嗎?如果隨便一個女人都能指染他,他還能活到現在?
如果他窮得隻能睡大街,那他想讓原本睡在大街上的漢子們睡哪去?他這不是在和人家搶地盤麽?
“放心,我會很負責,很負責地幫你找一個絕對會好好疼愛你的女人。”真的,她絕對會對他負責的。
瞬間的,慕少言一張俊朗的臉龐表白交加,那原本水汪汪、濕漉漉,無比萌的眼眸變得犀利起來,含著極大的憤怒,仿佛要以眼神將她殺死。
他半眯著眼兒,渾身散發著一種致命的危險,卻又該死的迷人氣息,像隻優雅的豹子一步步地靠近自己的獵物。
許若妍心裏有些忐忑,略為不安地望著他,“幹嘛?”
將她堵在牆上,微勾著唇角,“老婆,你真的很不乖!”
“……”難道這廝不知道一個人再厲害,可在他賣過萌,撒過嬌之後,會讓人對他的畏懼大打折扣嗎?
若是在M市的時候,麵對表情高深莫測的他,被他這樣困著她一顆小心肝兒肯定會忍不住顫抖。可是現在……她實在是害怕不起來!!
不過為了滿足某男的大男人心理,她還是很配合地裝出一副正被寒風肆意淩虐的小花一朵形象,“你……”
不可否認,某女此時刻意裝出來的柔弱觸動了他的心窩,整顆心仿佛有根羽毛在撓著他,輕輕的,癢癢的。
“老婆,你真的舍得趕我走嗎?”他低頭輕吮著她的滑嫩的耳垂,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側,感覺酥酥麻麻的。
許若妍眼神有些迷離,心中卻在大罵某男無恥,靠!居然使美男計!
“嗯……”當然舍得,不然還讓他留下來丟人現眼?免了吧?她臉皮可不像他那麽厚!
見她情動,慕少言大喜,有戲!隧再加了一把勁,“老婆,既然你舍不得我走,不如我們去登記一下,這樣誰也分不開我們了!”
某女睜著圓圓的,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可是我們不是登記過了嗎?”隻不過最後離了而已。
“再登記一次好了,這一次我親自陪你去!”慕少言心虛不已,自己與她的第一次婚姻心不甘情不願地結了,然後又自認聰明地離了,其實一直都是他糊裏糊塗,難怪老媽會一直說妍妍看不上他。
唉,做人果然不能把話說得太絕,不管是六年前還是六年後,在妍妍麵前自己都是輸家,卻也是最大的贏家。
六年前雖然輸了她,但是六年後他卻贏回了一對聰明伶俐的兒子,可是卻仍然沒有搞定這個小女人。納悶!難道真的是作孽太多,所以老天要讓她來收拾自己?
說起來,自己確實欠她一個婚禮,一個女人一生中最美麗、最閃耀的一天。
“情人關係多好?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分就分。”某女眼中迷離不再,一片清明,抬手拍了拍他的臉臉頰,笑眯眯地道:“如果再跟你去登記,那姐當年的腦細胞豈不是白廢了?”
他以為她當年好受?一邊沉淪在他的溫柔之中,一邊為這個婚姻苦苦掙紮著。因為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待他發現一切之後仍會待她一如既往,所以她堅持了自己的離婚計劃。
離婚後,拿著他給的瞻養費離M市遠遠的,除了怕再和他遇上之外,還有便是害怕他知道一切之後的態度。
因為不想受傷,所以她選擇了將剛萌芽的愛情扼殺在搖籃之中,卻不曾想它早已在心裏生根發芽,茁壯成長,如今卻是拔也拔不掉,殺也殺不死。為此,她決定順著自己的心一回,接受了他。
隻是這一切的前提——不結婚。
或許是兩人那一年的婚姻給她的陰影太大,才會讓她對婚姻如此的反感。
“老婆,你耍我!”看到她清明的眼神,粉唇輕泛著的淺笑,慕少言的裝出來的深沉終於破功了,狠狠地抱著她,埋頭在她脖子間,滿是委屈的控訴。
明明就沒有被自己嚇到,**到,卻偏偏裝出一副害怕的羸弱樣兒,眼神迷離而誘人,卻不曾想一刻她卻淺笑吟吟的拍著他的臉頰。
“不耍你耍誰?”送上門的不耍白不耍!
“老婆……”語氣那個叫哀怨,淒涼而婉轉。
嗤,這家夥真是……
許若妍不耐煩地將趁機偷香竊玉的那顆腦袋給推開,“別叫魂,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隻做情人,不談結婚!你自己當初也答應的了!”
“我後悔了!”真的,本以為她隻是一時想不通,不願意。卻不曾想她是根本就不打算和自己結婚,更別提去想了。
“你應該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後悔藥買。”如果有,她一定會去買上一顆!
聞言,某男的怨念更深了,並且著有著隨時暴走的跡象。
“乖,當情人不也挺好的?該有的福利你都有。”她是真心這麽認為的,畢竟兩人當情人時關係挺不錯的,誰知道結婚後他的心態會不會有所改變?都說沒得到的最珍貴,可
誰能保證真的如他所願結婚後,還能像現在這般和諧友愛?
“哪裏好了?”明明就一點都不好,而且該有的福利在小舅子麵前神馬都沒有,不過是牽個小手,小舅子一記冷眼迎麵就殺了過來。他哪敢還享受其它的福利?
就算妍妍因為他先前受傷的事兒而欲要給予他懲罰,這懲罰好歹也該有個時間限製吧?結果這麽多天過去了,不但沒有一點和好的意思,甚至還打算趕人?
“我就覺得挺好的,不滿意?”隻要他敢有一丁點不滿意,她絕對不會介意兩人一拍兩散。
“沒有!”他哪敢?!慕少言心中大呼冤枉,卻不敢有所表現。
“哼!”這還差不多。
“不過,妍妍,作為情人是不是該跟在金主身邊貼身伺候的?”唉,也不知道兩個兒子什麽時候對兌獎勵!害他等到心都碎了,還是不見兩個兒子有所行動。
“我以為我隻是被你金屋藏嬌而已,貼身伺候應該不在我的範圍之內。”許若妍橫了他一眼,豈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
“我以為我是金主,一切我說了算。”雖然貌似他這個金主做得很沒有話事權,不過他覺得這全是他太過放縱的下後果,威嚴掃地呀!有木有!!可若他搞大男人主義,妍妍沒先把他拍飛,兩個兒子就已經先把他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