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二二三 蘭唯初
小龜看著鬆音這幅難受的樣子也不好受,它定了定神,一股暖流流過它的周身,晶石也開始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猩紅光芒,它四肢用力一甩,仿佛是將什麽東西用力甩了出來。一層霧蒙蒙的帶著一點紅色的圓球被拋了出來。而它在小龜的控製下直接朝著那兩團正在爭鬥不休的珠子撲去,直接罩住了兩顆珠子。
鬆音隻覺得一直充滿了痛感的經脈頓時就減輕了許多,而且一直在後麵追趕的春風化雨訣此刻也終於將最後受傷的經脈修複。鬆音看著正在紅色薄膜罩中爭鬥的兩顆珠子,總覺得會在下一刻就爆開,她有些害怕,問道:“接下來該怎麽辦?”
“快,用那顆雷靈珠將那團天雷引出來,再這麽下去,丹田裏的那顆靈珠會出事的。”小龜皺眉,很想用爪子撥弄一下,卻被鬆音阻止了。
鬆音反手一轉,那顆雷靈珠就出現在她的手掌上,這顆珠子的危險性她不是不知道,可是這時候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小龜控製著那個光罩,讓它慢慢縮小範圍,而鬆音則是趁著小龜縮小範圍的時候,猛地將神識探入,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兩顆珠子分開,而小龜也是十分迅速地瞬間收縮紅色光罩的範圍。
當鬆音將雷靈珠引回丹田時,小龜也恰好將那顆神秘的紫色珠子移出鬆音的體內。這下子一人一龜總算是鬆了一大口氣,鬆音將雷靈珠安撫好,又輸送了大量的靈氣進去,在剛與紫色珠子的鬥爭中,它損失了不少的力量。
鬆音看著手中的那團紅色,裏麵的珠子還在亂鑽,似乎很想打破這個堅固的囚牢,鬆音實在是頭疼,師兄和她說過的經驗裏可不包含這顆珠子,而且她也沒聽所過誰的天雷中還會有這顆珠子下來搗亂,這可該怎麽處理。突然,她眼睛一瞥,突然看見了手心裏的那顆雷靈珠,這顆雷靈珠來自她凝結雷靈珠時的天雷,既然這都是天雷,那麽是不是可以將這兩個圓球都融合到一起呢?她有些興奮地將這個想法說給小龜聽。
小龜沉吟半晌,也覺得這個辦法可行,鬆音左手一拍,便將那顆紫色的珠子用銀色的大網覆蓋住,再用靈力將它慢慢引入那顆雷靈珠裏,或許真的是同出本源,這均是天雷的兩顆珠子沒有一點的不融洽,很簡單地就融成了一體。小龜和鬆音麵麵相覷,有些不敢相信。
此刻的天際烏雲早已退散開,蔚藍的天際露出了全貌,些許的白雲飄**在空中,絲毫看不出任何剛剛黑雲壓城的態勢。一縷柔和的陽光照在鬆音的臉上,將她臉上細細的絨毛都映射上了一層細細的金光,鬆音眯著眼睛抬頭遙望天際,那裏仙鶴飛翔,鶴鳴悠遠,天空遼闊得讓人神往。
鬆音感受著體內的變化,最明顯的莫過於丹田中的那顆金丹,雖然還很弱小,但是它會隨著鬆音的修為增長而慢慢長大,而且經脈也被拓寬了數分,裏麵流動的靈力更為精純,三顆靈珠靜靜地圍在金丹周圍,五道綾線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再次顯現出來,而她的練體更是因禍得福。
她的練體原本是依靠輕容丹的淬煉,說到底還是丹藥的功效,而她隻是在服用下輕容丹後運用靈力將藥效散開而已,實際上她自己並沒有進行練體。但是這次那神秘的紫色珠子在進入了鬆音身體後,霸道的天雷淬煉了她的肌肉,而春風化雨訣又剛好在破壞後進行修複,更是提高了她的身體素質,這麽一來一去,練體的進步倒是最為明顯,而且一些隱藏在經脈深處的汙垢也被排除了出來。
不過……鬆音有些頭疼地看著空空如也的屋頂,現在還是先想想辦法怎麽把洞府弄好吧。
瑤池的效率十分高,在鬆音蹲坐在一片廢墟中想著怎麽恢複洞府的時候,一個築基期的弟子就登上了清漣小築,他的手掌捧著一個玉盤,在玉盤中有著十數隻陣旗,此刻正閃著盈盈光彩。那弟子按照提示走到了鬆音的洞府前,原本在洞府前的那一小潭泉水沒有受到牽連,隻是被雷電一震,些許的靈泉水**漾了出來,將周圍的土地浸濕。那弟子有些無語地看著那剛剛進入金丹期的師姐。
鬆音此刻的形象實在是算不上好,那天雷直接把她的衣服劈成了破破爛爛的布條,肩膀處雪白的肌膚都有些j□j出來,頭發也是慘不忍睹,此刻已經變成了一頭的卷發,亂七八糟地翹著,而她的臉上也有一些焦黑的痕跡,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趴在灶底生火的小丫頭。
不過介於鬆音現在的形象實在是不雅,那弟子不著痕跡地咳了一聲,並且轉過身去,背對著鬆音。
鬆音一愣,她正在為了洞府煩惱呢,一時也沒有注意到居然有人來,直到那弟子輕咳一聲才發現,有些汗顏,趕緊整了整自己的衣裳。那弟子把重鑄洞府的陣旗交給了鬆音後,又拿出了一個儲物袋,說是裏麵門派發給金丹期修士的東西,說完便離開了。
把玉盤中的陣旗朝著半空中拋起,再往裏麵輸入靈力,很快,一陣清光閃過,神秘的符文開始從陣旗中飄散出來,所到之處石壁重生,沒多久,和原來一模一樣的洞府便重新構築好了,而那陣旗則是靈光一閃,自動按照五行八卦的位置埋入了洞府的石壁中。
鬆音反倒是先不急著看儲物袋裏是什麽東西,而是洗了一個熱水澡,把全身都弄舒坦了順便把小龜的龜殼也擦了一遍才算躺下來。至於儲物袋裏的東西,鬆音也能猜得到是什麽東西,應該就是一些丹藥符籙之類的東西,打開一看,果不出其然,裏麵放了三瓶丹藥,鬆音打開看了看,發現是給金丹期修士服用的乾元丹,很是珍貴,還有幾打的符籙,遠非她從前買的可以比擬,基本都是四階的符籙,成色十分好,如果錢乾看到了,應該會很興奮的。
但是最後一樣東西,雖說鬆音曾經想過,但是當她真正再次見到的時候,還是有些驚訝,這瑤池還真是不一般的大方,又是一件法器,這年頭法器都這麽不值錢麽?鬆音實在是想不通,照理來說,在下界,金丹期修士用的基本都是上品靈器,法器這玩意兒是元嬰期修士才能擁有的,雖說有下界資源匱乏的原因在裏麵,可是瑤池隨手就是一件法器,也太大方了點。鬆音在心裏嘀咕了一會兒,也就把它收下了,是一把飛劍狀的法器,和鬆音當初的那柄長劍有些相似,隻不過劍身更加輕薄,如紙質般柔軟,卻又鋒利無比,在劍刃的頂端還有這些許劍氣吞吐。
鬆音把土貂和小龜抱在懷裏,剛準備休息,神識立刻就察覺到了洞府外的動靜,似乎……有誰來了。不過,會是誰呢?難道是師兄,不對呀,師兄現在應該還在閉關才是,難不成還是剛剛那弟子,還有什麽東西要給的麽?
她起身,將小龜和土貂藏好,打開了洞府的禁製,一張熟悉而又帶著一點陌生的臉出現在鬆音的麵前。她一愣,呆呆地看著站在洞府外的那人。
師兄?
不對,不是他,雖然很像,但是眉目間的氣質是不同的,而且師兄的眉毛似乎沒有這麽英氣,黑色的眼珠子裏深邃無波,偶爾還能看見些許的紫光流轉而過,鬆音看著他,不禁開始想象,這人和師兄到底是什麽關係。
而蘭唯初也在觀察她,女修可能是剛剛沐浴過,頭發上帶著些許的水汽,卻有些奇怪的彎曲,有一縷短發在臉頰邊卷起,帶起了一分俏皮。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神,眉目彎彎,清麗的麵龐有著一絲的驚訝。
他將那枚從弟弟那裏得到的玉玨舉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唯晨的哥哥,他最近修為上出了一點問題,所以……他讓我在這段時間內好好照顧你。”其實他並不擅長說謊,這還是他第一次說謊,他盡力穩住麵部表情,讓自己看上去盡量可信一些。
鬆音將目光轉移到他手中的玉玨上,確實是師兄的那枚,而且前段時間,師兄也是突然就去閉關了,再加上他與師兄長得如此相似,沒腦子的人也知道他們兩個肯定有關係。再加上這修士周身的氣息鋒利無比,帶著一股淩厲的味道,修為也比她高上許多,自己剛來瑤池,沒道理人家要騙她,心裏也就信了幾分。
見鬆音輕輕點點頭,蘭唯初則是不動聲色地鬆了一口氣,一絲神識探出,探查著鬆音的氣息,揚眉一挑,發現者女修居然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了,實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果他查的資料沒有出錯的話,這女修在進入瑤池的時候不過是築基後期的修為,這才不過數月的時間,居然已經到了金丹期,速度不可謂不快,但是很明顯,她的周身氣息雖然說純淨無暇但是還有一些不穩,說明她才剛剛進入金丹期,修為境界都還未穩固,他突然想到了前些天看到的結丹天象,該不會就是這女修吧。
見到蘭唯初又不說話了,鬆音有些緊張,還以為是出了什麽事情,但是她和他一點都不熟,也不好意思將他請入洞府中,隻好轉身出來,出了洞府,與他一同站在外麵。但不知怎麽的,鬆音總覺得這個自稱是師兄哥哥的修士有些眼熟。
這兩人早就忘記了曾經在大衍坊市中見過兩麵了,一個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了,再加上鬆音那時候隻是一個小小的練氣期修士,實在是不足為提,而鬆音則是因為蘭唯初那時候用了一點小手段稍稍改變了自己?,所以沒能認出來。
“既然是唯晨托我做的事情,我自然是會完成,你現在剛剛凝結成金丹,境界難免會不穩,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中你定好好好修煉,穩固金丹,若是金丹不穩,很有可能會境界掉落,到時候可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了。”他囑咐道。
鬆音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在內心悱惻道,如果不是你來找我,恐怕我現在已經開始穩固境界了。
“還有。”他頓了頓,似乎有什麽話在口中盤旋,看了鬆音一眼,還是說了出來:“當你的境界穩固後,用這塊傳音符告知我一聲,我要帶你前往下界曆練一番。”他的手很好看,蘭唯晨的手是修長的,帶著無限的活力,溫暖的大手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占據了鬆音幼小的心靈裏唯一的一道溫暖,而他的哥哥則是帶著幾分的凜然,同樣修長的手指修剪得極為幹淨,帶著些許粗繭的掌心裏有一張銀色的符籙。
鬆音小心翼翼地接過,有些驚訝地抬頭看著他,居然要去下界?那這麽說,不久可以回大衍門了!但是蘭唯初接下來的話很快就打碎了她的幻想,去下界是為了曆練而不是回去探親的。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蘭唯初便轉身離開,剩下鬆音一個人站在洞府門口。等走出了浮空島的範圍,才停下了腳步。
他說要帶鬆音去下界,並不是宗門的要求,而要他根據自己的經曆而製定下的,他當初進入金丹期的時候,由他的母親帶著他前往下界,遊曆了幾乎半個玄色大6,讓他感慨良多,心境也有所提升。因為這也是他第一次帶弟子,他希望能夠做好,更何況若是這女修出了什麽問題,蘭唯晨應該也會鬧別扭,既然如此,索性就帶她下去遊曆一番,希望下界的各類風土人情能夠讓她有所收獲。
鬆音和小龜商量著,小龜也很同意去下界,瑤池雖好,但是總在瑤池上待著也不是那麽一回事,她現在已經是金丹期了最重要的就是心境與修為相互平衡,她雖說在築基期的時候並沒有碰上這樣的問題,那是因為她修為低,沒能接觸到其他的事情,所以才能平安過來,可是她現在已經金丹期了,要是再這麽下去,那天碰上了什麽困難或者挫折,很容易就會想不通,心境肯定會出問題的,而且在瑤池裏,可沒有什麽機會讓她去體驗一個金丹期修士該有的手段。
既然小龜也同意了,鬆音也沒的說,乖乖盤腿坐在蒲團上,開始慢慢疏導體內的靈力,將那些因為進階金丹期而有些不穩的靈力都安撫下來。呼吸漸緩,每一次深呼吸之間都有無數的靈氣在周身盤旋。
等到一個月後,鬆音已經完成了基本的鞏固,金丹大致上也都安穩了下來,她將一些東西全都收拾起來,便拿出了那張銀色的傳音符,把它發了出去。銀色光芒一閃,那張傳音符瞬間就朝著醴泉副殿的位置飛去,瞬間就消失在鬆音的眼中。
沒過多久,蘭唯初就來了,而鬆音已經在洞府門口等著他了。他瞥了一眼鬆音,發現她換上了一套普通的衣物後,點了點頭,剛準備轉身,又停頓了一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塊方帕,那方帕紫藍交錯,上麵還印著大大小小不同的花朵,而且交錯縱橫,看上去實在是不好看,而且似乎像是一個孩童塗鴉一般難看。
蘭唯初把這塊方帕交給了鬆音,還給了她一塊玉簡,讓她好好觀摩,說完後便帶著她前往青鸞一脈的方向。
鬆音結果那方帕後,便將神識探入了玉簡中查看,出乎意料的是,裏麵的東西就一點,除了介紹這件法器的使用方法後便再無其他,小龜“嘖嘖”了兩聲,道:“這師兄的哥哥也很大方嘛,隨手一件法器,發了發了。”且不說小龜,就連鬆音都覺得說這是天上砸下來的餡餅,剛開始的時候是在入門儀式上,元明長老賜予的法器,接著便是一個月前進階到金丹期時蘭氏一脈的賞賜,原以為能夠得到兩件法器,已經是難得的恩賜了,卻不想居然還有一件在這裏等著自己,鬆音都有些飄飄然了。
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了,因為在鬆音的印象中,既然從下界來到瑤池要花上一個多月的時間,那麽從瑤池返回下界也應該是差不過的時間才是,但是蘭唯初似乎並沒有朝著他們來時的路上走去,而是到了青鸞副殿,前些日子的莊嚴肅穆已經消失,隻剩下一片悠閑自在,偶爾還有一兩個弟子從副殿中走出,在副殿後方的一座小島上滿是八階的夕照,大朵大朵的花朵盛開著,深深淺淺的紅似乎將天上的白雲都染紅了。
蘭唯初帶著她走上了這副殿的台階,一個金丹期的弟子見到蘭唯初後連忙迎了上來,對著他道:“唯初師兄,敢問今日前來有何要事?”
蘭唯初則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道:“為我準備打開陣法,我要去下界一趟。”他的聲音不慍不火,對著比自己修為低的弟子也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反倒是鬆音,這才第一次弄清楚了師兄哥哥的名字,再加上姓氏,那不就是蘭唯初?
她在心裏念叨了幾遍兩個人的名字,發現還真是相像,看來真的是兄弟。那弟子的效率很高,隻是將他們兩人引到了副殿中的側殿,在哪裏,有一個小小的房間,裏麵黑暗一片,什麽都見不到,就算鬆音的夜視之法都不管用了,黑暗中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就連神識都被壓製住了,隻能在周身三尺範圍內,鬆音不由得有些駭然,這到底是什麽地方,居然對神識有著如此的抑製。好在這條黑暗的道路很快就結束了,起先隻是兩三點黯淡的星點,但是他們越走越近,那些星光也開始變多,到最後,星光甚至照亮了她的周身,而蘭唯初也停下了腳步。
在前方的一小塊空地上,隱隱約約有什麽圖案繪製在地上,但是因為距離有些遠而且神識被壓抑了,所以鬆音看得不甚明了,但是當蘭唯初將六塊上品靈石掏出分別放入了六個凹槽後,一陣流光突然閃過。
鬆音嚇了一跳,但是當她仔細看去後簡直就要倒吸一口冷氣,這是……傳送陣?看這態勢,應該是傳送陣法沒錯,而且蘭唯初剛剛投放進去的六顆上品晶石,應該就是傳送所需的能量,不過,這到底是什麽樣的傳送晶石,居然需要如此浩大的能量。
蘭唯初看樣子不是第一次坐,很嫻熟地將所有的六角都點亮並且在鬆音的身上丟了一塊玉符,那玉符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光罩將鬆音覆蓋進去。而那帶著他們進來的那修士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出去了,所以鬆音被蘭唯初拉進了那陣法中,當她才剛剛站穩,就聽到“嗡嗡”一陣響聲在耳旁響起,而且一陣難受的壓迫感朝她湧來,不過那道透明的光幕在這時候在終於起了作用,一陣清光閃過,好像是把什麽東西地擋在外麵,而她也舒適了許多。
等她適應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蘭唯初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在他們周圍則是一片黑暗,偶爾還能見到不少金色的奇異花紋一閃而過,但是這一陣閃光後,又會在一段時間內變暗。
鬆音實在是忍不住了,這下界的方法與她預想中的並不一樣,並不是像她當初上來那般,她開口問道:“師兄……”
他微微側過頭,看向她。
“這下界的方式,似乎與我當初來時並不一樣,敢問師兄,這下界究竟有幾種方法?”鬆音看著外麵閃過的點點金光,有些炫目。
“想要進入瑤池,除了當初你們弟子乘坐飛舟外,還有三種方式,隻不過乘坐飛舟乃是最為緩慢,但是也是最為安全的方式。在青鸞,黑海與長門三脈各自還有一條通道能夠穿梭,都是以傳送陣的方式,但是瑤池與黑海的傳送陣必須多次乘換傳送陣,若沒有玉符護身,有一定的風險,這青鸞一脈的傳送陣,雖說在速度上有些不及,但是確實安全得多。你修為不高,我先帶你乘坐青鸞一脈的傳送陣,屆時如有需求,你自己可以選擇。”難得一次性說出這麽多話的蘭唯初說起這些門派要事,還是很詳盡的。
鬆音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當初自己等五人那時候雖說是前來參加築基爭奪戰的,但是終究還不是瑤池的正式弟子,這些比較方便隱蔽的方式自然是不可能展示在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