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思涵不可謂不好奇,畢竟古代的人貌似都是跟男人姓的,哪怕她剛嫁一天,丈夫就死了,孩子生下來還是隨男人姓的吧。如何醉塵夢是隨曾祖母姓醉呢?不過能引無數風流才俊盡折腰,想必容貌定是傾國傾城的。
“當年我的曾祖母可是紅遍大江南北,沒有人能跟她攀比,就算是當年天子,也……嗬嗬。”醉塵夢沒有把話說透,因為很多話,不需要說的透明的。
邢思涵也微微一笑,做妓能到這種程度,那也是非常完美的,至少在已經出賣身體的情況下,她得到了超出本身的回報。
“娘子你說……”
“放手!”邢思涵已經接受了醉塵夢的胡言亂語,可還不能習慣他有事沒事就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這可虧得自己是現代人,若是這古時候的,被其他人捕風捉影看了去,一輩子貞潔就毀了。
醉塵夢也尷尬放手,真的是得不到就一直想要,現在是越看邢思涵越覺得漂亮。蓮藕般的皮膚,窈窕的身材,以前是從來沒想過用在她身上的,但現在覺得配她猶有不及。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等得到了,又該是挑瑕疵的時候了。沒有得到,她身上便有一種魔力,一直吸引人。
“我一直不曾知道你家在何處?一直不覺得你像是本國土的人,可是你說話又的確是中原的。”醉塵夢將胳膊靠在欄杆之上,輕聲問道。
“我是徐州的。”邢思涵輕輕回。
“徐州?”醉塵夢仔細思量腦海的記憶,最終搖了搖頭,沒有搜索到這個地方。
邢思涵略微思量答:“就是彭城,具體不知道是在下邳還是在取慮縣,反正就是在那個地方。”
“嗬嗬,那可是兵家必爭之地呀!”醉塵夢沒想到邢思涵竟是出身那個地方,想來那邊局麵也是動**不安的。
邢思涵默認,因為就算是到了二十一世紀,也不敢怎麽大建,國外還是什麽地方要打的話,徐州是必打的地方。
“那你是怎麽來這裏的?”醉塵夢疑惑,如果是有身份的話,不應該涉入江湖,畢竟她是個不會功夫的以前,若是流民,看她也不像,很早就和死神一道了。
“我也不知道,醒來就在那個武林盟主爭奪的地方了,看到扶蘇和南宮澈,然後我就理所當然的成了扶蘇的跟班。”
“那你為什麽不喜歡南宮澈呢?”醉塵夢心想,南宮澈是正道人士,不管是什麽樣的女子,首選都應該是南宮澈吧!畢竟他的容顏也是不差的,自認不及。
“為什麽要喜歡南宮澈?”邢思涵也是奇怪,傻子應該也是會選扶蘇的吧?兩個人站在一起,怎麽也是扶蘇好看。
“那你喜歡死神什麽?”
“長得好看啊!”
“就這?”
“不然嘞?”邢思涵雙手外攤,一副你覺得呢?
醉塵夢苦笑點頭,不錯!這點的話,自己的確輸的一敗塗地,南宮澈也一樣,毫無還手之力。試問這世間,有誰容顏能敵死神?容無過他,身手亦無比他過甚。他的容貌就似九天仙女下凡,明明是個男人卻有著豔麗無雙的容貌,肌膚若冰霜,秋水為身、玉為骨,刹那間便可奪了所有人的心神。就算是他醉塵夢,也是慕名而來,一睹芳容,若不是忌憚他的功夫,哪怕他是男人,也定是要收了的。
滿月酒。
邢思涵和醉塵夢不是受正式邀請而來的,兩人都是爬牆頭的。邢思涵心下失笑,越來越覺得自己融入了江湖,動不動就該翻人家後院了。
南宮府不可謂不大,約莫和自己以前老家一個村子一般大小,四五百平米是有的。而且很有意境,如山水國畫般的悠遠意境,曲徑通幽。亭台樓閣,屋後栽竹,廳前植桂,花壇種牡丹,水池栽荷花。
院落裏很是熱鬧:紅的黃的白的花幾乎同時開了,鳥鳴和蟲鳴交織在一處,如同合奏……
人聲鼎沸,隻因是南宮澈小女滿月,便來了這許多人。隻是好像身為此場宴會的主人公南宮澈似乎並不善應酬,反坐在僻靜的樹蔭藤製長椅下,安靜的看書。時而抬頭看看眼前的小橋、流水、竹林、荷花……
一叢瘦竹,風起葉舞,不偏不倚吹落在南宮澈的腳下。他靜靜的看著那片落葉,目光幽邃。
“他怎麽好像不太高興?”邢思涵不解的問;明明置身一副絕美的山水畫中,何以這等憂傷之情?尤其是今天他女兒滿月,更是人生快樂之時。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能天天高興。”醉塵夢回了句;他也看出來了,其實他也是不懂的,這庭院之中,古樸清新的氣息令人心曠神怡,他趴在院子上麵都感受到
幽幽香草的味道,這種草似乎叫做忘憂草。這樣安靜的地方,應該淨化心靈才對,怎麽還是一臉的憂傷呢?
“他走了。”邢思涵看著南宮澈身形穿過月亮門,輕輕道。
“嗯。”醉塵夢應聲翻牆而過。
邢思涵趴在牆頭,說實話,心裏還是有點怯意的,功夫也還不錯了,翻牆頭還是容易的,但是膽子還是小的,覷覷的看著地上,一直也沒動身。
“下來啊。”醉塵夢在下麵催促邢思涵,抬頭一看,邢思涵一副垂頭苦臉的模樣,看起來儼然是個柔柔怯怯的小女孩。不禁壞心頓起,雙肩環胸,一臉壞笑的看著邢思涵。她若是不敢跳下來,那麽肯定也不敢跳回去了。
邢思涵鼓圓雙眼瞪著醉塵夢,站著說話不腰疼!但還是怯怯的爬著坐在了牆頭上,在慢慢蹲著。眼見地麵離自己還那麽遠,真的是不敢跳。貌似太高了點吧?爬上來都是費勁千難萬險的,這牆壁沒有三丈高也得有兩丈高,可比家裏的牆高的多了,家裏的牆也就兩米多吧!
“嗯,這樣吧,你叫我一聲好相公,我抱你下來。”醉塵夢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意思這樣我還虧了。
邢思涵瞪著眼睛瞅醉塵夢,不要臉的家夥!負氣別過臉去,猛地呼吸,一咬牙一閉眼,直接跳了下去,地麵與之腳底接觸那刹那,疼的是呲牙咧嘴,冷汗直冒。腳後跟緊接著就疼了,腦袋還為之一震。
“哎哎,沒事吧?”醉塵夢趕緊蹲下去扶邢思涵,不能下來就叫我抱你下來多麽方便?何苦逞這個能呢?
邢思涵是不領情的,身子撤了撤,一點都不想搭理醉塵夢,該死的家夥,沒事就想沾點便宜。
醉塵夢也不在乎邢思涵的態度,扶邢思涵不起,便去摸了下她的腳,這下邢思涵不硬氣了,隻是可憐了醉塵夢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眼睜睜的看著邢思涵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當然,邢思涵也不是故意的,因為她也是‘嘶’的一聲,疼的嘴角直抽抽。
“瞧你,叫我一聲會死啊?”醉塵夢無奈道;慢慢的脫下了邢思涵的鞋子,隔著襪子揉了揉,想來她的腳踝一定是腫了,真是不知道愛惜自己。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浪**子啊?”邢思涵白了一眼,眼睛一夾,打了一下醉塵夢的胳膊口中道:“輕點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