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那女人雖然發現了我可是有這白天龍的師傅和師叔的阻礙,她就算是直接對我發動攻擊也根本做不到。
她隻能在半空之中張牙舞爪,不停的用話威脅我:“你三番四次的壞我好事,真以為我白天就不敢動你不成。”
這句話說完之後,一把接一把的紅傘如同雨點一樣朝我砸落下來,而且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紅傘上的尖銳,隻要被著紅傘觸碰到我一定會直接被釘在地上。
但此時白天龍和鬼差全都擋在了我的身邊,甚至在此時此刻杏花也已經直接飄在了我的麵前。
這一刻每個人都知道我才是重點之中的重點,因為我利用自己的這種自身的手段,可以讓這陰邪之氣不能落到地麵上。
而現在的我就好像是一個鼓風機一樣不停的吸著周圍的陰邪之氣。
我甚至都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手上已經凝結出了一層寒霜,我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我從來沒想到這陰邪之氣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如此的厲害。
我感覺自己的眼前慢慢的變得模糊了起來,而就在此時此刻那本來已經受了傷的小鈴鐺,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走到了我的身後。
她就伸手把自己手腕上的鈴鐺取下來,然後跨在了我的手上。
而就在此時,我感覺到一股極其濃重的溫熱氣息,順著我的雙手開始蔓延到全身。
此時此刻小鈴鐺隻是朝我淡淡一笑,我不知道這笑容是什麽意思,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出來小鈴鐺似乎已經有了某種特殊的想法。
緊接著我就感覺那些陰邪之氣正在朝著小鈴鐺身上湧過去。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是想護住我的周全,然後以自己為誘餌,吸引那些特殊的陰邪之氣。
我、焦急了起來,可是一旁的白天龍就好像沒看見這件事情一樣,他依然抬著頭不停的朝著天空之中射下來的那些雨傘。
他不停的伸手去擋住那些雨傘,還在想要護住我的周全。
我不明白這家夥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自己的師第在一旁居然都不想保護嘛,難道他們並沒有發現在我們兩個身上所出現的這種問題嗎?
我一陣陣的驚訝,想要開口,但是此時此刻卻根本張不開嘴。
不過正在此時小鈴鐺猛的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鮮血變成一片漆黑的顏色。
我一下就愣住了,此時我強忍著自己的那種難受的感覺,對著旁邊的白天龍吼:“快看看你師弟,現在是他在扛著這陰邪之氣。”
白天龍連頭都沒回,他甚至都不想看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不用你告訴我,這是她的選擇。”
什麽混蛋邏輯?
我此時根本就不清楚這白天龍到底在想什麽,難道真的要讓這小鈴鐺死在我們的麵前嗎?
我直接就是伸出手去,然後強忍著那種全身都被冰寒給浸透的感覺,把那鈴鐺一把給扯了下來。
我可沒有讓一個女人替我扛著雷的習慣。
見我此番舉動,小鈴鐺的眼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就好像是在這一刻對我的感覺有了一絲絲的改變。
不過我現在根本不去理會這些,這次朝我湧現過來的那些陰邪之氣已經快要把我淹沒,我甚至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已經開始變得不清楚了。
就在這走折磨之中,那血月的光芒越來越消散。
眼見著這樣一幕的時候,一旁的杏花還在不斷的給我打氣:“再堅持一下,隻要再堅持一下,這血液就會消失,我們也就不用再硬扛著這陰邪之氣了。”
我強打著精神,終於睜開了眼睛,而就在這一刻,那女人似乎已經無法忍受這種近在咫尺的成功被人破壞的感覺。
不再去理會天空之中的那些紙鶴,也根本不在乎這白天龍的師傅跟師叔的攻擊手段落在自己的身上,直接朝我衝過來。
“我殺了你。”
她陰測測的喊了一聲,這尖叫聲就如同是從九幽地獄裏傳出來的一般。
而此時此刻我也清楚的看到,這女人的手就如同是利爪一般直接朝我衝過來,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我已經不記得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多少次,等的就是這女人朝我衝過來的這個時機。
之前杏花也承受不住這麽龐大的陰邪之氣,所以才會直接從我的身體裏鑽出來。
我壓抑了這麽久,也吸收了這麽久的陰邪之氣我,怎麽可能在這最後關頭不做反撲。
我直接張大了嘴,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僵硬的在手臂上抹了一下。
陣法瞬間被破壞那些被我吸入體內的陰邪之氣,也在這一刻從我的嘴中噴射了出去,直接朝那個女人席卷過去。
眼見著這樣一幕,那女人再想躲也根本不可能了,雖然她本身就是一個惡靈,但是如此龐大的陰邪之氣入體,她也沒有辦法控製,而且這多半會對她造成損失。
杏花都無法承受,那麽這個女人也是陰邪之物,根本不可能承受如此龐大的陰邪之氣。
果不其然,這女人一聲尖叫之後,身形就化作一縷青煙,朝著半空升起。
眼見著這樣一幕,我終於鬆了一口氣,隻不過這陰邪之氣入體的後遺症並沒那麽好解決。
因為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在我身體之中,一股又一股特殊的力量正在湧動,這時還殘存在我體內的一些陰邪之情。
而就在此刻,我忽然聽到一陣女人尖銳的哭泣聲音,當我轉過頭的時候,我才發現之前被帶走的那個女人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困在了地上,此時此刻那些藤蔓已經不再蔓延。
甚至已經縮回了地麵,這個時候我們才發現之前備著白蓮教當做子母陰魂煞的那個女人身上已經破了很多的口子。
現在正躺在地上不停的哭著之前,就好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而看到這個女人在看到半空之中的紅傘都已經散去,我知道這件事情總算是扛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