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們這一邊似乎除了我和小鈴鐺之外,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傷。
但是如此能夠阻止這白蓮教的人利用血月,就是以我們兩個人為代價。
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終於擺脫了這女人也破掉了白蓮教的陰謀,多少讓我鬆了一口氣。
我終於癱軟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在這個時候白天龍才走過來,將小鈴鐺給扶起來。
而我身旁的鬼差也將我攙扶了起來。
此時此刻那白天龍的師傅還有師叔這才走到我們的身邊:“今天的事情要不是小友幫忙啊,很難解決的了,不如我們就叨擾一下。”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隻不過我的同意直接就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在這種狀態之下,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不過我的眼前也是,在這個時候一黑之前,那麽龐大的陰邪之氣入體,對我來說還是很大的負擔。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我身邊躺著的居然是小鈴鐺。
在這一瞬間,她似乎已經陷入了沉睡。
不過我也是第1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她,不得不說的是這女孩兒長得倒是清新脫俗。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腦袋上輕輕的挨了一下。
抬起頭,這才發現杏花正站在我的床邊。
“你在看什麽?這小妮子有我好看嗎?”她似乎頗為不服氣,氣鼓鼓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我馬上就是尷尬一笑,剛才是出於驚訝,所以才會一時之間看得入了神,我趕緊就要對杏花解釋。
不過她確實猛的就扭過頭去,似乎真的生氣了。
我一時之間居然有些不知所措,我從來都沒哄過女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麽哄女孩子。
雖然杏花是我結冥婚才得來的老婆,但是這麽多年以來,我還真的除了她之外沒接觸過什麽女孩子。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不是你想的那樣吧,我沒有別的想法,隻不過看到跟她睡在同一張**,有點驚訝而已。”
我這句話才剛剛說完,杏花就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緊接著他就轉過頭來,然後歎了一口氣。
“其實我知道咱們兩個雖然是結了冥婚,可我不能阻止你真真正正的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她似乎對這件事情早就有打算,也有了解。
“我當初不是我娘為了給我你覺得麻煩我也不會直接死掉,不過我也知道自己這個狀態沒辦法真的跟你結婚生子,所以我不會阻止你跟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
她看了一眼還在昏睡之中的小鈴鐺。
這才猶豫了一下,繼續開口說道:“隻不過這是一個出家人,對你來說跟出家人在一起並沒有什麽好處。”
就在此時,我發現小鈴鐺的眉頭居然輕輕皺了一下,似乎聽到了這些話。
我趕緊岔開了話題,我知道在現在這種狀態之下,如果小領導真的是裝作昏睡的樣子,那麽聽到這一切肯定會心裏不舒服。
“好老婆,就先別談論這些事情了,我好餓,能不能告訴白天龍讓他給我準備點吃的。”
我這句話剛說完,白天龍就已經從門口走了進來。
他似乎早就已經聽到了我說話,所以才在這個時候直接走進屋裏。
“看樣子應該是沒什麽大事了,之前我師傅和師叔幫你清理了一下,你身體之中殘存的那些陰邪之氣。”
他說這話的時候似乎根本不把之前的那些事情當回事兒,反而是直接走到了小鈴鐺的身邊,然後輕輕的給對方號起了脈。
隨後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你的身體雖然因為一些特殊的體質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是也需要調養一段時間。”雖然是在給小鈴鐺豪邁,但是眼神卻一直看著我。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究竟在跟誰說話。
可此時的白天龍卻是走到我的身邊,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用感覺意外,我說的就是你陰邪之氣入體,換做常人現在根本醒不過來,要不是你小子體質特殊,而且……”
不過他說到這裏的時候卻忽然停了下來,就好像有什麽秘密,根本不能說出口一般。
有些好奇的看了白天龍一眼:“而且什麽你都是說全了啊。”
可是,我這句話才剛剛說完,白天龍就是搖了搖頭。
“沒什麽,你不是餓了嗎?我現在就去買點東西過來吃。”
他說話就直接起身離開了,而我也是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身上,然後起身到了衛生間。
我沒看到鬼,差不過聽杏花兒說這鬼差已經去送那兩個小鬼了。
當然是那兩個小鬼已經可以轉世投胎,而鬼差則是去完成自己的任務。
這件事情是我應承下來的,那很自然的,這件事兒也會落在他的身上。
至於白天龍的師傅跟師叔早就已經走了,而聽信話說,我已經睡了兩三天了。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怎麽可能這一昏睡就昏睡了這麽多天,不過可能是因為之前陰邪之氣入體的後遺症,我還是感覺全身上下都一陣陣的發冷。
我不知道這是怎麽一種情況,這才開口詢問旁邊的杏花:“我怎麽還是感覺身上好冷,是不是這陰邪之氣沒有祛除幹淨。”
這句話才剛剛說完,信號就是翻了翻白眼。
“那樣龐大的陰邪之氣,怎麽可能三下五除二就去除幹淨,你知不知道?如果我要是被那麽龐大的陰邪之氣入侵的話,隻怕直接就會魂飛魄散了。”
聽她這麽一說我倒是忽然想起那個女人了。
那個白蓮教的女人。
“這麽說那女人也應該不太好過吧。”我知道自己根本沒有直接就把的女人幹掉,所以我才會這麽問。
聽我這麽一說,杏花點了點頭。
“雖然沒達到直接灰飛煙滅的地步,但是這女人應該要休養個一段時間,而且在這一段時間應該也不能為非作歹了。”
我這才放心了下來,既然這一次的事情已經把這白蓮教的計劃給打斷,這倒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就在此時,忽然外麵傳來一個聲音。
這個聲音我極其熟悉,是那個狗油胡子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