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 248,大戰拉開
寧貴妃花容失色,大驚地蹲下去抱起她來:“得閑。。。。得閑,你沒事吧。。。”然後她抬起頭看向出手的夜鳳琊憤怒地道:“七皇子,她可是你妹妹,你竟出手如此狠毒。”
夜鳳琊冷然著一張臉,看也未看寧貴妃一眼,走上前去,一腳踏在得閑的小腹上,這一腳用了全力,夜得閑噗地一下再度噴出一口鮮血,夜鳳琊淡淡地說了一句:“沒腦子的人活著也是浪費。”
然後他掏出絲帕擦了擦手走到冷如瞳旁邊拂了拂她額前的發絲:“打人的事,我來就行了,怎麽能弄髒娘子的手。”
冷如瞳噗嗤一笑:“還是相公心疼我。”然後小鳥依人地靠在了夜鳳琊的肩頭上。
“嗚嗚?。。。。母妃,得閑好疼,我要死了。”得閑公主哪被這樣對待過,嚇得臉色慘白,隻敢向寧貴妃哭訴,夜鳳琊好恐怖,好恐怖,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夜鳳琊。
“傻孩子,胡說什麽,母妃會替你討回公道的。”寧貴妃心疼地給她擦著嘴邊的鮮血:“來人,把這在皇上壽宴行凶的七皇子七皇妃給本宮拿下。”然後她轉向夜向浩:“皇上,七皇子無禮在先,皇上請不要責怪妾身的越禮。”
一排精英的皇城侍衛立即躥了上來,夜鳳琊知道這是寧太傅手中的那三分之一兵力,雖然都是手握三分之一兵力,為何皇上更忌憚寧太傅,就是因為寧太傅的三分之一兵力有一半的勢力是在皇宮內。
夜鳳琊和冷如瞳冷冷地看著這些士兵,麵色如常,一點也不畏懼。侍衛雖然上來了,但沒有皇帝的命令到底是不敢動手,寧貴妃雖然身份更尊貴,可皇子也不是他們能動的。
“相公,我累了,咱們回府吧,我想這事,父皇一定會按照夜聖朝律曆嚴厲執行的,不會徇私枉法。”冷如瞳拉了拉夜鳳琊,一臉倦意,本來讓這夜得閑嚐夠苦頭,哪知她腦子裏裝的全是草包,跟這種人鬥,真會降低自己智商。
“嗯。”夜鳳琊輕輕地嗯了一聲,帶著她轉身,冷眼看眼擋著去路的侍衛,半眯著眼,眼裏帶著駭人的殺意。前麵擋著的侍衛被他給嚇到,唯唯諾諾地退開來去,讓出了去路。
“大膽,在皇上的壽宴上傷人行凶,還想逃走,給我抓起來。”寧太傅看了半天,終於出口了,這些兵是他的,他一開口,那些個狗腿的也不管不顧了,一窩蜂湧了上來。
夜鳳琊一伸手手臂一用力,把冷如瞳扣進自己腰間,嘴角冷冽一笑,開出一朵清蓮的花來,他幽幽地說:“父皇,你再不開口,就別怪兒臣讓這壽宴灑滿鮮血。”
冷如瞳依在他的懷裏,感受到心跳加快,他是帶著一絲怒氣的,怒其夜向浩,明明是夜得閑犯了大罪,他卻在一旁默不作聲,二十年來,他無任何改變。
“好了,都退下。趙禦醫快來看看得閑。”夜向浩終於波瀾不驚地開了口,對於夜鳳琊在壽宴上動手傷了得閑公主也未表現出任何其他的情緒。
而在坐的看官們,紛紛啞聲自危,就怕這團火藥燒到自己身上,雖然他們也覺得得閑公主確實有些沒腦子,但夜鳳琊的出手也太過狂妄,這是皇上的壽宴,再大的事也得等這壽宴過了再說。
夜鳳琊一隻手掌已經蓄上內力,他說到做到,反正隻有三個月,三個月就可以把他們全部一網打盡,他不介意提前。他之所現在一直沒有大動作,隻是向燭九那邊還未傳來確切的消息。
而冷如瞳的態度也很明顯,是敵是友,她知道得很清楚,要撕破臉那就撕破臉,反正是遲早的事。
夜向浩一開口,侍衛們便乖乖地退了下去,就算他們是寧太傅的手下,也不敢違背皇上的命令啊。
“皇上,七皇子和七皇妃大鬧宴席,還請皇上不要姑息。”寧太傅眼裏閃過一絲狠意,心想著皇上到底是會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笑話。”冷如瞳冷哼一聲:“寧太傅,誰先鬧,誰先無禮,誰目無尊長,在座這麽多人都是有眼有耳的,不是你寧太傅可以指鹿為馬的,這兒不是你的朝堂!”冷如瞳最後一句話挑明了,他權傾朝野,經常指鹿為馬。
夜向浩波瀾不驚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他語重心長地說:“琊兒,得閑從小嬌身慣養,性子是刁蠻了些,但你身為兄長,也未免出手太狠了。”話語裏盡是對夜鳳琊的責備,但把話說得很明了,這是他夜家家事的問題,誰也別想插手。191so。
“父皇既也知道得閑向來刁蠻無禮,為何不好好管教,她對別人如何,兒臣管不著,但若對瞳兒無禮,兒臣身為兄長必將管好她這個毛病。”夜鳳琊一點也不退讓,如果今天不是壽宴,他剛那一巴掌可以讓夜得閑立即斷氣,他還是給了夜向浩一點點麵子。
“父皇,得閑腦子簡單,但也正說明了她不會說謊。”夜淮和在一旁站了起來:“七弟惱羞成怒,責打得閑便是不對,七皇妃自己也從說過,她是不潔之身,所以才拒絕三皇弟而選擇的七弟,既然她自己都承認的事,為何得閑說出來就便成了無禮?”
見自己寵愛的妹妹在這麽多人麵前被打得如此之慘,夜淮和也忍禁不住。
“皇上,得閑公主並無大礙,隻是皮外之傷。”趙太醫在一旁診完向夜向浩稟告。
夜向浩點了點頭:“把得閑帶回寢宮吧。身體好了之後,禁閉十天抄送宮禮一百篇。”
“皇上!”寧貴妃不甘心地喚了聲。
“好了,得閑這樣也都是你寵出來的,你送她回宮。”夜向浩沒有看她,冷冷地吩咐著,這裏可還有他國的外使,總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
寧貴妃氣憤地甩了甩衣袖走了。
“至於琊兒,你身為兄長,更是國師,動不動便如此心狠手辣,實屬不應該,罰你兩年內不許領取皇族餉銀。”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兩年不領銀子,那七皇子和七皇妃這麽一大家子如何生存下去,那些租地隻怕不夠七皇府的日常開支。
夜鳳琊冷哼一聲,可真夠狠的,斷他金錢來控製他?
冷如瞳嗬嗬地笑了笑:“沒事,相公,娘子會種菜,而且我準備收徒,咱們不怕沒錢。”
夜鳳琊擰了擰她鼻子:“傻瓜,還能讓你去賺錢不成,夫君我擺個攤算個卦都不愁沒生意。”
兩人旁若無人的聊了起來,仿佛對這處罰沒有絲毫異議,也對這處罰不看在眼裏,已經兩人在那想著對策了。
“唉呀,本王怎麽一來就聽到堂堂夜聖朝的七皇子竟然要以算卦為營生!”就在這時,一道調侃的聲音突然響起,場內突然多了一位紅袍俊美公子,頭束白玉冠,身著錦紅大袍,腰間係一羊脂白玉,搖著紈扇,好生瀟灑。
夜鳳琊瞥了他一眼:“要不要我先給你算上一卦,算算夏清歡在哪裏?”夜鳳琊語淡風清,但是話裏的威脅意味卻聽得向燭九微微一愣,眼底閃過一絲驚慌,向燭九揚著笑走到前方向夜向浩躬了躬身子:“拜見皇上,我這一路來剛上路到了賊,耽擱了一些時辰,沒趕上這壽辰,實在抱歉,我自罰三杯。”
夜向浩哈哈地大笑起來:“九王爺真是豪爽,好,那朕就免了你這遲到之罰,拿酒來。三杯肯定不夠,三碗正好。”
向燭九聳肩笑了笑不置可否,反正對他來說,三杯和三碗區別不大。
有宮婢端上酒來放在向燭九的跟前,向燭九拿起青瓷碗便一仰而盡。酒才喝到第二碗,卻瞥見夜鳳琊帶著冷如瞳正欲離開,他趕緊叫住:“七皇子,我這剛來,你就要走,怕我搶了你的皇妃不成。”
他其實早就來了,隻是這場裏有好戲看,他便躲在一旁看著戲,沒有進場。
夜鳳琊轉過身來瞪了他一眼:“休想。”
“那就留下來陪兄弟喝上兩杯,這皇妃你可還沒給我介紹過。”向燭九趕緊著喝完了第三碗酒,跑到夜鳳琊身邊拉起了他的衣袖。
夜鳳琊斜睇著他,想猜他到底在想耍什麽花招,最後他淡說了一聲:“要喝酒上我府上喝去,瞳兒累了。”
冷如瞳瞥了眼向燭九,這臭家夥真是越看越覺得在哪兒見過,上回在他府裏把她害得夠慘,這仇她一定會報。
“喂,你等等我啊,本王晚上沒地方睡,還想去府上窩著呢。”向燭九心裏悔啊,早知道就不跳出來了,他這剛來也不能喊馬上走,隻能眼睜睜看著夜鳳琊帶著冷如瞳消失。
“要來自己翻牆入。”夜鳳琊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向燭九搖了搖頭,朝夜向浩揶揄道:“皇上,你這七皇子可真不討喜啊。我看這兩年真是太少了,至少得十年不讓他拿皇家俸祿。”
貴地貴向後。“嗬嗬,從小不在朕身邊,所以性子有些偏野了,還望九王爺不要與他計較為好。”夜向浩臉上倒也浮出了一絲和藹的笑容,讓在場的官員們紛紛擰眉,莫非皇上並不是對七皇子不聞不問?
今天這事,當著他國外使的麵對自己皇妹親自動手。若換成其他皇子,少說要發配邊關守陵什麽的,雖然七皇子被罰了俸祿,但大家都知道七皇子從小武當山長大,有沒有俸祿對他來說無傷大雅,這皇上擺明了是將事情偏向了七皇子。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向燭九的出現一下子緩和了不少,夜鳳琊他們離開之後,壽宴又恢複了原來的歡騰,仿佛剛剛的事沒有發生過,隻有蘇歡歡黑著一張直到壽宴結束,冷如瞳簡直是把她踐踏的一文不值。
她曾何時受過此等氣,宴會結束回到府上,她便去找右相蘇誌臣。
“爹,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要替女兒把冷如瞳給除掉,讓她永遠離開夜歌城!”蘇歡歡滿臉憤怒,恨不得自己手上的手絹是冷如瞳,放在她手上任她捏揉。
蘇誌臣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歡歡,七皇子現在是十三皇子的輔佐大臣,他是我們這一邊的,現在不能對他下手,如果你有氣,爹讓蘇三陪你去天遠峰散心怎麽樣?”
“不。。。爹,我不管,我又沒讓你對付七皇子,你想辦法讓冷如瞳離開夜歌城,她存在這裏,女兒怎麽有臉出門!”
“七皇子那麽疼妻子,怎麽可能讓放她一人離開夜歌城,十三皇子現在不能沒七皇子,今天壽宴上你也看到了,皇上現在對七皇子多縱容,現在皇宮局勢混亂,不宜與七皇子為敵。”蘇誌臣耐心的給女兒解釋著。
“那爹你就看著女兒被全城的人笑話吧!你不幫女兒,女兒自己想辦法。”蘇歡歡拂了拂衣袖,怨恨地看了蘇誌臣一眼,她要去找桓予哥哥,他一定有辦法。
蘇誌臣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緊瑣起眉,這丫頭不會亂事吧?
“母妃,閑兒好疼,咳咳咳。我感覺我快死了,那太醫一定是胡說的。。。”夜得閑躺在**緊緊地抓著寧貴妃的手,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疼。
夜鳳琊那一腳沒有傷到她內髒,卻讓她全身骨折,隻是他用了細密的內功,一時是診斷不出的,慢慢的骨頭的酸痛感才會出來。
“閑兒你忍忍,太醫馬上就來。”寧貴妃一臉心疼,對冷如瞳的恨意又再加深了幾層。“你放心,母妃會替你報仇的,母妃會讓她身敗名裂逐出皇譜。”
“沒用的,母妃,她那麽有手段,連父皇也幫著她。”夜得閑眉心都快擰得打結了,想不到一向寵愛她的父皇今天也不幫她,她又沒說錯,冷如瞳本來就是個濺丫頭。
“你放心,母妃留著一手呢,保證能讓她被世人唾棄。”寧貴妃拍著她的胸膛安慰著她。
“真的嗎?母妃真的能做到嗎?”
“當然,你皇奶奶去世的那晚發生的事,母妃我可早就留了一手。”寧貴妃眼裏含著陰毒,她本不想這樣做,但她別無他法,要成就一些事,總得犧牲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