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燕俊馳想要去扶她,她卻往後挪動幾步,站了起來,朝屋裏走去,對他這樣的人,沒有什麽話可說。

腰身一緊,他疾步上前抱住她的腰:“妙妙,我不是故意的。”

“放開我……”林妙言徒勞而憤怒的扭著身子,眼淚終於是掉了下來,滴在他的手上。

“放了你去與軒弟私會鬼混嗎?”他將下巴抵在她肩膀說道,這才是他憤怒失控的真正原因。

她眼中那抹隱痛挑起燕俊馳心中那根刺,軒弟像根刺埋在他的心中,每每觸及總是讓他輕易動怒口不擇言。

“什麽叫鬼混?我與榮軒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是你橫刀奪愛”。

“橫刀奪愛?”他步步緊逼“我用刀逼你答應我嗎?是你自己答應的,現在想反悔了?你在玩我嗎?”

驕傲如他,從未如此挫敗過,他在京城密謀策劃著娶她的大計,她卻在這裏與軒弟私會,“**”。

林妙言無話可說,當初他是沒拿刀逼她,為救榮軒也付出了代價:“俊馳,我……對不起,我沒法忘記他”。

“所以你和他舊情複燃,又上了床快活”。

“燕俊馳,你這樣說話很傷人”,林妙言抓起一塊毛巾擦了額頭的血跡,他已經知道榮軒來過,怪不得這樣大動肝火。

隻見燕俊馳目光緊盯著她,一邊解開衣服,林妙言一驚,他這是想要做什麽?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幾步:“你想幹什麽?”

燕俊馳冷笑,把她逼至牆角,嘩啦撕開衣服露出了胸膛,林妙言本能的要逃走,被他抓住了手就著牆圈在他的倆隻胳膊中,口中吐出幾個字來:“你好好看看,我的胸膛。”

林妙言迫於壓力下,她乖乖的順著他所指的地方看去。

男性結實的肌肉上,左邊靠心髒的位置出有個微黃的胎記,這個胎記巧妙的構成了倆個字:妙言。

顏色有些淡,但還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胸口居然有她的名字,再仔細看,確實是胎記,而不是後來刺的紋身之類,是天生的。

“這是我出生就帶的,妙妙,是他破壞了我們的姻緣,原本你就該是我的,這就是證據”,燕俊馳胸口起伏,拳頭緊握,恨不得把破壞他們姻緣的凶手揍扁,打碎。

林妙言看他情緒有些激動,手心都出了汗,這位太子爺的脾氣可不是開玩笑的,幹笑著道:“一個巧合的胎記而已,我敢打賭天下不止我的名字裏帶著妙言二字。”

他的眼中蹭的升起倆團可怕的火苗,一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說,你愛我,我要聽你說

愛我。”

她驚恐的貼在冰涼的牆壁,涼意自後背彌漫全身,一雙銅牆鐵壁般的胳膊摟著她,他低下頭發瘋一般吻她,狠狠的吻,要把屬於他的印記刻在她身體,不容她拒絕:“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看你如何去愛他”。

“你,卑鄙”。

“我隻要結果,至於用什麽手段並不重要,”他將她拖著拋向了床的裏側,欺身過來 ,去解她的衣帶。

林妙言被暈頭轉向的拋到**,頭又痛又暈,頭發淩亂的散落下來,待回過神來他已經如山一般壓了下來。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你答應不強迫我的”她死死抓緊衣服哀求。

“你也答應我要用心愛我的,可是你卻背著我與他上床。我愛惜你,你偏要逼我這樣對你,是你逼我的,現在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先要了你的人,讓你懷了我的孩子,讓你一輩子陪著我”。

在男人麵前,女人那一點力氣太微不足道,“撕”的一聲,衣襟被撕裂的聲音,她精致的鎖骨露了出來,由於氣憤而上下起伏,粉紅肚兜下,若隱若現的豐滿,白嫩光滑的肌膚上紅印羅疊,就連手臂上也布滿吻痕,處處是被男人疼愛過的痕跡。

想著妙妙在軒弟身下如何的乖巧,他們如何的纏綿,他的怒火轉化為強烈的欲望,所渴望的女子就在身下,毫無反抗之力,她的清香味道,誘人的身子,刺激著他的感官,身體崩直,如饑似渴般貼了上去。

原以為會招來她更激烈的反抗,但她此時卻一動不動的木然,反到讓他暫停了動作,觀望她的表情。

她冷漠一笑:“天定姻緣原來是如此這般,我前世定是負了你,所以這一世來還你。”

“妙妙……”

林妙言的手臂機械的環上他的粗壯的腰:“你想要我,我現在就給你,做你想做的事吧,我會順從你極力討你歡心,你要我給你生孩子,我就給你生十個八個,隻希望你高興了,盡興了,把我玩膩了,快點拋棄我,下一世也別再來找我。”

“妙妙……”

林妙言閉目無語,靜靜的等待,等待逃脫不了的命運,榮軒,對不起,我們下一世再做夫妻。

“妙妙……我……你不要這樣,我很心痛”。

“不必說什麽甜言蜜語,我說了我願意給你,不會抗拒”,林妙言依舊閉目,一副任人宰割的表情,刺痛他的心。

“妙妙,我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我要你的心”。

忽然想起了冤死的回雪及她未出世的孩子,嬌弱,有心計的張玉樹,年輕純情的喬弈冰,傾國傾城

的金聖雪,還有被皇後毒殺的董怡芳,這是她知道的,還有她不知道的……

“所以太子殿下喜歡的心也很多吧,你喜歡我的心是什麽樣子呢?告訴我啊,我好掏出來給你”。

“妙妙……”

“卡擦”一聲脆響,簡陋的木製床板被一拳砸出個洞來,燕俊馳混身發顫,血色褪盡的嘴唇微微哆嗦,倆道目光如黑夜裏炫亮的閃電,要將她生生劈開。

那要殺人的狠戾,林妙言看得心驚肉跳,下意識的想,今日他會殺了自己。

許久,燕俊馳冰涼的唇際緩緩出聲:“是我前世負你,所以你今世是來折磨我的”。

林妙言忽然覺得身上的重量倏然減輕,獲得自由的她連忙抓過被子圍在身上,隻見他整理了一下衣裳,出了藥廬,拳頭上沾滿了血跡,但他卻失去了痛覺。

這一日,心神不寧,茶飯不思,謝夢宣與燕文靜問起,她隻說是身子有些不適,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又是徹夜難眠,心中七上八下,天明時再也坐不住了,簡單整理一下行裝,去馬廄牽了一匹馬,準備下山。

燕榮軒臨走托付燕文靜一定要看好林妙言,在他還沒回來之前一定不要讓林妙言下山四處亂走。

自昨日上午林妙言從藥廬回來,燕文靜就覺得林妙言有些不對勁,格外留意她的行蹤,見她牽馬要下山,連忙攔住道:“妙妙,你要去哪裏,榮軒臨走托付我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要讓你下山。”

“師父,我要去聊城,不看看榮軒我心裏不踏實,自他走後我的心裏就七上八下的,沒來由的慌亂”。

燕俊馳臨走時那狠戾的眼神,總是讓她忐忑不安,怎能安心呆在這裏。

燕榮軒的生母孔麗珠生前與燕文靜有些交集,雖沒有深交,但卻是印象極好,加之麗珠聰惠,善良的名聲早在未出閣前就已遠播,受母之影響燕文靜特別喜愛燕榮軒,這些日來燕榮軒在聊城的良好表現,她相信榮軒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不會無緣無故托她看住林妙言,一定是預料到什麽了,或者在計劃著什麽,如果妙妙去了反而會不妥。

“榮軒此時已回到聊城,他不帶著你去,自然有他的考慮,他不會有事的”燕文靜安慰著她,邊搶過她的馬韁繩。

榮軒真的回到聊城了嗎?這是她最當心的問題,私離聊城已是重罪至死,若是燕俊馳從中攔截,置他於死地,後果不堪設想。

“師父,你別攔著我,我去看看就回,不會給他添亂”。

燕文靜把馬韁繩藏到身後道:“不行,我答應了榮軒的事就要做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