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小孩一下圍住了我,為首的一個染著銀發,穿的跟個司儀似的,外形模仿吳亦凡,但氣質上差太多了。

“滾一邊去,什麽玩意都敢往音子麵前湊。”

說話的那個特別胖,一米七的個頭,得二百多斤。

他伸出手邊說邊點著我的胸口,囂張的很,我一把擰住他點來點去的指頭,啪一下就給他掰彎了,這小子疼的直咧嘴,直接跪在了地上。

涼音在一旁嚇壞了,忙過來說道,“哥,下手別太狠了。”

我看向音子,“這就是你那幫飛車黨吧?”

音子默認的點點頭,這時那個領頭的仰著頭看向我,“怪不得音子說不想跟我們玩了,都是你教唆的?”

這時,他另四個兄弟都掏出了彈簧刀,隻待老大一聲令下。

錢峰放完水也過來了,看到這一幕,二話沒說就一腳將我身後兩人直接踹翻,追身躍起,一記猛虎下山,直接掐住我身前兩人的脖頸,隨後將他們腦袋磕在一起,當時血花四濺,這是李猛之後我們第一次在公開場合出手,錢峰已經不是那個隻有嘴厲害的軟蛋了,一分鍾撂倒四個小孩,對他來說絕對算逆襲了。

顯然,那領頭的萬沒想到,我們這邊實力如此強勁,他們就是些喜歡在外麵玩的富二代,掄打架的話,一個竹葉聯盟紅棍能揍他們五十個。

“小子,以後離涼音遠點,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我揪著他的衣領,振聲說道。

他雖然害怕,但沒軟,奮力抓著我的手,想將我掰開,但他的氣力根本掰不動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嗬嗬,你這麽跟我說話,很危險的。”

我淡定說道,“我叫李朝陽,不服氣的話盡管找我。”

他沒聽說過我,但旁邊那個胖子可能有道上的朋友,聽到我名,當時嚇壞了,拉著領頭就往外跑,我隱約聽到了胖子的話,“波哥,這人咱惹不了,傳言就是

他打死了李猛。現在東江道上的人都怕他。”

幾個小孩很快就跑了,我坐下來繼續喝酒,跟沒事一樣,李美嬌湊過來說道,“行啊,讓楊峪升訓練的個個成了高手,以後都用不到我了。”

“誰說的,你永遠是我的保護神,我離不開你。”

說著,在美嬌臉上琢了口。

“哎呀,你們真不要臉。”

涼音捂上眼睛,裝起了清純,可我發現她的手好像在桌下並不安分,好像在摸錢峰的大腿。

音子怎麽這樣了。

過去她接觸的都是剛才那種小孩,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相對來說比較老實,像錢峰這種比較會玩的社會人,她第一次接觸,肯定覺得新鮮。

至於那個張豔偉,應該是她深入接觸,發現比較“老”吧,畢竟是社會上錘煉十幾年的人了,肯定很油滑,她這種女孩是玩不轉的,錢峰介於這兩種人中間,所以會吸引到音子。

我輕咳一聲,給錢峰一個暗示,他不舍的往一側挪了挪,但音子很快就湊了過去,女孩臉皮薄,我也不好直接點破,索性,也湊到了他們那邊,當著我的麵,音子就不好意思再伸手了。

一直玩到一點半,大家都困了,維薩的人越來越少,沒什麽勁了。

錢峰喝了不少,醉醺醺的,音子非要送他回去,而且還不讓我跟著,這是要開房的節奏啊,我哪能不管,出了事怎麽跟她媽交代。

剛出了酒吧,我們在路邊等出租車,鄭飛晃來晃去的,周豔架不住他,我也過去幫忙,錢峰則裝醉,歪在了音子懷裏,心如和美嬌凍的直哆嗦。

這時,突然從綠化帶後麵跑出了五六輛大排量的摩托車,都是那種很魁梧的特製摩托,油門聲特別大,改裝的氙氣大燈照著我們就衝了過來。

我和美嬌最先反應過來,大喊,“閃開!”

摩托車的速度非常快,衝著我們撞來,根本沒減速,這麽近的距離,足夠將

人撞飛。

我一把將他們推開,鄭飛直接摔進了綠化帶裏,錢峰拽著音子著急跑開,險些就被撞到。

摩托車跌進綠化帶,直接壓在了鄭飛的腿上,他痛苦的嚎叫一聲,這次算是醒酒了。

周豔也被撞倒在地,前額磕在路沿石上,瞬間就流了血。

當時地上還有冰,挺滑的,我衝過去,一個飛踹直接將綠化帶那家夥從摩托車上踹了出去,整個人落在公路中間,仗著當時已是深夜,路上幾乎沒車,否則他算是栽了。

還真是這幫小孩,從維薩出來後並沒走,一直窩在暗處等我們。

膽挺肥啊,今天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李朝陽是假的?

他們騎的挺溜,第一次沒得手,從前麵調個頭再次來襲,手裏多了一個鐵鏈,鏈子上拴著一個全是鐵刺的空心球,這要是要被打中,渾身都得是坑。

但這對我來講,倒是有點小兒科了。

我迎著鐵鏈,身子空翻三百六十度,直接跳過了摩托車,落地之前抓住了車主的衣領,直接將他揭了下來,狠狠摔在地上,摩托車自己飛了出去,撞到了公路中間的隔離護欄上。

另兩個也被美嬌和錢峰同時收拾掉,這次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了,壓上鄭飛的腿,還傷了周豔,真是作死啊。

錢峰下了狠手,撿起綠化帶裏的一塊磚頭,對著那領頭的前額就砸了過去。

磚碎成了兩半,疼的那小子直接摔在地上抽搐哀嚎起來,地上全是血,好像有碎渣打到他眼睛了,反正情況挺危險的。

但這種場麵,我們早就見慣了,我撿起地上的鐵鏈,把他們捆綁在一起,然後親自騎上一輛摩托車,發動油門,車子發出嗡嗡的怪叫,聲音非常響,吸引了不少維薩剛出來的人,都遠遠的朝這邊看,沒人敢插手。

離這幫被捆著的小孩大概二十米,我說道,“從你們身上碾過去的滋味,應該是怎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