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他們都嚇傻了,嗷嗷的掙脫著,但他們剛站起就被錢峰直接踹倒,並喊道,“誰再敢站起來,我廢他一條腿。”

錢峰手裏的軍刀可不是鬧著玩的,挑個腳筋什麽的,手到擒來。

他們嚇的不敢再起,但都沒停住嘴,一個勁的衝我道歉、認錯,他們跟涼音年齡相仿,哪見過真正的社會,仗著手裏有票子,喜歡裝個比,把個妹而已。

這時涼音也過來求情了,“哥,要不放過他們吧,沒必要下手那麽狠。”

其實,我壓根就沒想撞他們,嚇唬一下而已,這幫孩子還沒壞透,隻是喜歡玩而已,誰也是從那個年齡過來的,那個時候我身邊也有這樣的孩子,很羨慕他們,可以隨時買自己想要的東西,泡漂亮時髦的女孩,感覺特別瀟灑。

“放過?想什麽呢?當我李朝陽是紙老虎?”

我故意放高了嗓音,喊道,“都讓開,看我不給他們壓出屎來!”

我加著油門,摩托車眼看就要破發,他們全都嚇傻了,坐在地上往後退,但有錢峰在旁邊比劃著,也都不敢跑,地上的冰把他們的手凍的通紅,“求你了,別,別。”

他們一個勁的哀求,我則一寸寸的靠近,這要是碾過去,直接就分屍啦。

摩托車繼續前行,他們全都嚇哭了,有個慫包竟然還尿了。

終於,我停住了車子,距離他們也就不足十公分的位置。

大家如獲新生,全都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剛剛的氣氛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精神緊張,包括一直沒做聲的美嬌,她也拿不準我到底要怎樣。

下了車,我一腳踢向他們的腦袋,“給我記住了,以後離涼音遠點,再特麽讓我看到你們,腦袋都給削放屁嘍。”

“都跪下。”

錢峰來了脾氣,當著涼音的麵,他必須把裝全了。

我可以打他們,廢他們,但從來沒想過要侮

辱他們。

男兒膝下有黃金,讓人家下跪,確實是狠了點。

但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我不能否了錢峰,那樣太不給他麵子。

不動聲色,看看這幫孩子的反應吧。

他們沒敢反抗,相互對視一眼,真的就跪了。

天呐。

現在的孩子,真是膽越來越小了,為了不挨打,連頭都肯磕,還有什麽他們做不出來的。

看到這一幕,我都覺得臊的慌,錢峰卻特別得意,輕拍著他們的腦袋,“好嘛,很識趣,行了,都滾吧。”

錢峰似乎又忘了兩個月前因為他引起跟李猛大戰的事了,這幫孩子雖然好欺負,但他們背後的家族都是有勢力的,萬一裏麵真有個真神,那又將是一場大戰。

哎,錢峰這小子必須得好好壓壓他了,過去打架不行,自己還知道收著點,現在功力也有了,在外麵肯定管不住自己。

早晚能惹出大禍。

孩子們連滾帶爬,騎上摩托車就跑了。

涼音在一旁抱著膀子,不理會錢峰。

他還不知咋回事,湊過去一個勁的問詢,“咋了,咋了?”

“音子,這裏麵是不是有家裏很厲害的?”

我猜出了端倪,問道。

“是啊,有個是市委書記的兒子。”

涼音嘟著嘴,說道,“打人家也就算了,為什麽讓人家下跪啊。真是的,他們可是男生耶,都那麽要麵子,以後還怎麽做人啊。”

“王全磊的兒子?領頭的那個?”

“對啊,就是他,讓錢峰一扳磚砸懵了。他叫王越。”

“惹事了。”

錢峰一聽也慌了,惹誰不好,惹到東江的頭一把,這以後還咋混。

“你真能造事。”

我指著錢峰都不知道說啥好,大過年的把市委書記的兒子打成那樣,行了,這年也不好過了,他老人家一令之下,把巴黎河畔直接停了,到時候我們就等著傻比吧。

“那咋辦?”

錢峰急眼了,他清楚後果,打了人家的孩子肯定會帶來不可想象的損失。

我看向涼音,“你也不早說。”

“我哪知道他們還會在店外等著我們啊。你們打在一起,我都喊不上話。”

“先這樣吧,明天你問問傷情,實在不行就得醫院跟人家賠禮道歉吧。”

我說道。

這件事得顧全大局,惹到了混子,咱不怕,打就是,惹到富翁更不怕,打就是。

但惹到領導,可不一樣了,除非直接滅了他,否則,他權股之間靠手裏的雞毛令就能玩死我們。

這年頭,經商的再厲害也抵不過一個小小的公務係統領導,權利是至高無上的,何況是統領東江三百二十萬人口的一把手呢。

“道歉?那咱不得跪回去啊?”

錢峰說道。

是啊,人家已經跪了,真想求得原諒,把事調停,跪回去是起碼的。

反正我是打死不會跪的,既然不想跪,那就沒去的必要了。

想到此,我也有點矛盾,真的不想在東江這地界把王全磊惹毛了,那是給自己添堵,不行就找找朱國華,讓他從中調和一下吧。

反正他現在也是副市長,大家都在一個係統,隻是朱國華還沒進入常委,可能說話力度還達不到。

不管了,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就削他。

當晚,我們把鄭飛送到了醫院,好在沒壓到骨頭,問題不大,但得留院觀察一夜,周豔陪他。

我們出了醫院就去了賓館,錢峰憋著勁想跟涼音開房,但當著我麵,怎麽能讓他得逞。

美嬌想跟我睡,心如雖然羞怯,不好意思表達,但露出的心思也是想跟著我。

涼音最後竟然也跑進了我這屋,錢峰一個人孤零零的睡了。

我屋裏有兩張一米二寬的單人床,我和美嬌睡一張,涼音和心如睡一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