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續,自然會有人處理,剛剛回到家。

吉爾就將對方的資料傳過來,是個權二代,也不是什麽大員。

兒子帶著三個拜金女出入高級消費場所,一頓加上酒水就上萬塊,外邊停著幾百萬的跑車,這種滿身都是屎的小吏,基本屬於見光死。

別看兒子牛逼哄哄,林風敢保證,他老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兩女心裏還有些惴惴不安,結果一直到臨睡前,連電話都沒接到一個。

醫院手術室外,一眾家屬在等著。

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正在聽著三個小資描述事情經過,當聽到林風這個字時,他的皺眉就越皺越緊。

“李叔叔,你一定要為少昊主持公道啊,那林風實在是太囂張了,他隻是替我們說了句話,就被打成這樣,這是往死裏打啊。”

周娜娜抹著通紅的眼睛,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可憐,要是妝沒化的話,那就更完美了。

“是啊,李叔叔,我們在好好吃飯,隻是拍張照片而已,那林風就凶成這樣……”另外兩個小資女也在添油加醋,鶯鶯燕燕的,讓人好生憐惜。

隻是,旁邊的美婦可就不那麽友善了,她一臉嫌棄地看著三個小資女,好不容易等說完了。

再也忍不住,指著三人就罵:“夠了,你們三個小賤人,特別是你,要不是你少昊會被打成這樣。

整天賣騷招惹是非,你真當我們是瞎子,不會上網不成!”

被她指著臉狂奔的周娜娜,臉色慘白,剛剛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架勢,全都化作恐懼。

李家對查家之類的或許不算什麽,但對她們來說,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想要整治她們的話,分分鍾讓她欲生欲死。

“阿姨我……”

“閉嘴,阿姨也是你能叫的,現在給我滾到一邊去,這帳我們以後再算。”美婦話聲剛落。

周娜娜和兩個同伴戰戰兢兢地站到牆根去,再也不敢出聲,眼巴巴地看著中年男子。

其他家屬也被美婦的突然暴發弄得有些惴惴不安,沒人敢再出聲,不時看向裏邊的手術室。

“你還在等什麽,為什麽不叫人把凶手抓起來。”美婦衝著老公表達不滿。

李仲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道:“你說抓就抓,也不看看對象是誰。”

“不就是一個查家的開除的廢物嗎,連姓都改了,你就這麽怕,是你兒子重要還是你的帽子重要?”

“沒有我的帽子,你們什麽也不是。”李仲反唇相譏。

“你……你什麽意思,枉費帶了這麽大頂帽子,連一個廢物都怕,他跟查家屁關係都沒,剛剛網上還說他哥要把他弄死呢!”美婦激動地嚷道。

李仲:“那你有沒想過,為什麽視頻會爆出來,他一個人坐在裏邊,擋下了所有陷井,最後屁事都沒有,拍拍屁股就離開。”

美婦一呆,隻是她的腦子顯然完全被仇恨給蒙蔽掉,哪裏能分析這背後的深層原因。

“那……難道就什麽都不做?”

李仲冷哼:“打了我兒子,那有那麽簡單,我相信查家一定會願意替我們討回公道。”

他衝著一個拿著公文包的青年招手,青年秘書立即上前,點頭聽候。

“給我聯係查家,他們自然會明白。”

一大早,林風就接到門口的守衛打來電話,有人送來一張請函。

這天兩女都少見地賴床,林風做好早餐後,才姍姍起來。

吃完後就窩在沙發上,抱著枕頭在刷劇,最新配的激光電視看起來很自然,一點也不會累。

隻是,你們一個是老板,一個是經理,工作日就這麽窩在家裏真的沒問題。

“你們不上班?”林風好奇問。

“不去,休息。”龔飛霞撇他一眼隨意回道。

好吧,林風大致明白,這是擔心他會出事,幹脆在家裏守著他呢。

他心不由得暖了下,幹脆打了個電話給工作人員,讓他們把請函送上來,順便還訂了些生鮮。

不到半個小時,送貨的人就驅車來到外邊。

請函和一大菜籃子果蔬,兩女都頗為興奮,上來就抓過水果。

卻見他拿著請函,龔飛霞一把搶過,“生日邀請函!”

“魏石豐是誰?”

林風和莊書詩都抬起頭,互相對視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

話說,這種邀請函以前她們家幾乎每天都有,隻是破產撲街後,就沒有再出現過。

現在竟然有人發了這麽一封過來,倒是有些稀奇。

打開裏邊,赫然是一張卡片,上邊還有一個熟悉的老人照片。

“這不是,那天那個老人嗎!”莊書詩立即想起來。

“是他,是你告訴他我們的地址嗎?”龔飛霞回頭問。

林風搖搖頭,隨即打開手機,輸入這個名字。

“帝師,L市,退休,丁家……”一係列信息立即顯示出來,都有專門的詞條百科。

三人一看,總算是了解了大抵是怎麽回事,想不到去吃頓飯,還能遇上這麽號大人物。

都感覺有些稀奇,兩女齊齊看著林風,龔飛霞瞪著他問:‘你是不是早就認出對方來,才跑上去套近乎的。’

林風翻了個白眼,沒有理她,隨手把請函扔到一邊。

“幹嘛,你不去嗎?”莊書詩詫異地問。

“沒興趣。”

“難道得人家都送到這裏來,就去一趟吧。”莊書詩拿起請函認真道。

“是啊,那可是丁家的老丈人,你去了的話,說不定可以跟丁家緩和關係呢!”龔飛霞在旁插嘴道。

“好吧,兩位愛妃可願隨朕同行!”林風一經正經地道。

“去死吧你……”兩顆核桃大的草莓同時砸過來。

邀請函上寫著伉麗,也就是請他倆口一起過去,莊書詩自然是要出席。

時間是後天,日期很近,莊書詩立即開始念叨起來,要準備明天的裝扮。

這大半年來,是她頭一回重返上流社會的秀場,自然是珍而重之,意義可謂非凡。

女人又有哪個沒有虛榮心,身為一個事業型的女性,這種場麵說有多重視都不為過。

一來可以拓展人脈,對生意有好處,二來也是融入上流社會的好機會,有時候不是說你有錢,就能融入這個圈子的。

自打大半年前出事後,以前那些層出不窮的各種宴請都齊刷刷消失不見,就連廣告都不再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