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黃金球體浮在空中,緩緩旋轉,“成了!”
林風露出一抹成功的喜悅,眼中的火焰淡去。
小球如同有意識般,在空中悠地躥到另一邊,這是他最先優化的溜溜球。
不需要力場發生器,就可以自主意識控製,可飛行,變形,偽裝,絕對是一款神器。
金球賽的那個東西給了他很大靈感,完善了之前的設計,完全可以將東西集成在這裏麵,而無須動用力場發生器,就不會那麽容易被檢測到。
小球在空中陡然開始變成刺蝟狀,從黃金色變成黑色,變得絲毫不起眼,要是在黑暗中,偷襲人肯定防不勝防。
他伸出手,溜溜球飛回來,隨手放入口袋中。
突然,手機在桌麵上振動起來。
林風一看,是鄭婉清發來了訊息,點開一看赫然是個視頻。
嗯?
她事情處理完了麽,這個時候發什麽視頻?
崔克的記憶中,兩人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視頻照片聊天什麽的,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過這樣的互動了。
雖然還不至於瞧不起這個丈夫,但失望是肯定的,有些類似七年癢狀態。
如若不是這次他出事,讓鄭婉清從小一起長大的多年親情暴發出來,他都以為兩人的婚姻快要走到盡頭。
總算,他比江興要幸運,畢竟鄭婉清是個出身於精英階層的女性,見識過大場麵,不需要為錢而考慮去傍大款。
失望歸失望,卻依舊對他有著深厚的感情,也是如此,才迅速獲得林風的認同。
他隨手點開視頻,準備看看對方發的什麽。
畫麵立鏡頭在晃動,有男人的聲音在哈哈得意狂笑,還不止一個,一聽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那種。
鏡定此時定住,畫麵中,一個長相絕美的女人無力地躺在地毯上,黑色的長發如同瀑布般鋪灑在地。
她雙眸如秋波,帶著一抹迷茫,又備顯慵懶,圓潤的下巴,鵝頸,美白如玉,沒有一點瑕疵,讓人一見就挪不開眼睛。
尤其是此似失去意識的狀態,簡直是讓人犯罪!
嘴唇緊抿,貝殼輕啟,呢喃地問著:“老公……老公,你在哪?”
騰地一下,林風身周空氣激**,窗簾無風自動。
聽著幾個刺耳的男人聲音,他立即就意識到,鄭婉清被人陷害了!
她有危險!
林風目光冷厲,手指捏緊,繼續看下去,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她在哪裏,又暗暗擔憂,後麵的畫麵會讓他後悔。
便見,地上的鄭婉清還在呢喃地喊著他的名字,似乎也察覺到不對勁。
也在這時,一個亢奮的笑聲傳來。
畫麵轉動,露出一張略有些印象的臉,是東途的某個公子哥!
以及他的一眾絝紈朋友。
“喊老公!咱們都是你老公,你想要哪個啊?”
“來,再喊一聲,老公給你喝酒!”
那男的拿起一瓶開好的酒,就高舉起來,朝她臉上,身上倒灑下來。
灑水濕透了她臉,反射著光,衣服緊貼在身上,白色的連衣裙,清晰勾勒出動人的起伏曲線。
青年得意狂笑:“小賤人,怎麽不喊了呀?”
被酒水嗆得不斷咳嗽的鄭婉清不斷搖晃著腦袋,可混身無力,又哪裏躲得開。
軟弱,無助,如同落難的天使。
“你不是……不是我老公,崔石,我在哪?”
砰!
林風手陷進了書桌上,眼裏的火氣一點點地收斂起來,那是怒到極致的表現。
他不敢相信,平時裏那個雷厲風行,美麗能幹的女強人,居然遭人害成這般軟弱無力的一天。
畜生!
強烈的恥辱感,前所未有地在林風心中生起。
視頻至此結束,他第一時間按下視頻通話。
那邊似乎早就在等著,才響一聲,就被接通。
畫麵裏,正好出現了剛才那個公子哥的臉,他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手機:
“崔石,你個廢物怎麽死來死去就是死不了呢?”
“你想幹嘛?”
“當然是想替你照顧你老婆,不用謝哥,哥就喜歡給人當老公!”
“你敢動她一根寒毛,我會讓你百倍償還!”林風冷冷地道。
“嗤!”青年拿著手中的酒,又繼續往鄭婉清身上倒,將她下半身也淋濕。
“我還真就不信了,你個廢物還敢跟我叫板,來來,我給你十分鍾。
咱就在金色年華,想當英雄,救回老婆就過來,不然的話,明天你可能就得去某個礦洞裏找。
小報上還會說,是那些泥腿子幹掉,太慘了!”
林風雙目一眯,對方說這話,必有所恃。
作為本地的絝紈,敢明目張膽這麽胡作非為,本身的後台不必說。
就是他現在去找官方的力量,甚至是鄭家,有沒有用不說,但絕對是來不及。
對方的囂張,無不透露一種絝紈們無法無天的味道!
仗著祖輩的勢力,橫行無忌!
這樣的人,隻有以暴製暴,才能徹底從根子上消滅他們。
林風麵對著鏡頭,冷冷出聲:“你給我等著!”
“哈,爺等著你來助興,就在3303號房!”
“在我來之前,別做讓我生氣的事,不然你們會後悔自己出生在這個世界!”
那頭,“哼哼哈哈”的狂笑不絕於耳。
“哥看上你這廢物的老婆算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一個吃軟飯的還跟老子放狠話。”
他的聲音突然惡狠狠怒道:“你還是想想,怎麽進得來吧,這地方可是不對廢物開放的!”
嘟!畫麵斷開!
金色年華是東途本地的銷金窟,本地上階人物流連之地,背景深厚,從不會被查。
沒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人家壓根就不接待。
3303房內,四五個男的,或蹲或站,盯著鄭婉清吞咽著口水。
王海誌向青年不解地問:“天少,咱們好不容易把這妞給迷翻,為什麽還要把那軟蛋給喊來?”
李天施施然打開手機攝像,對準地上軟弱無力的鄭婉清,咧著嘴不屑地笑道:
“你們哪,都是一群隻有低級趣味的牲口,根本就不知道玩的最高樂趣!
要玩,就玩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