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誌等幾個聽得兩眼光,一臉的祟拜,齊齊稱讚:
“不愧是李少,這境界果然是高,咱們今兒可是要大開眼界了!”
“鄭婉清結婚這多年,連個蛋都沒生,腿還這麽緊密,你們說,這廢物是不是連無能啊!”
李天瞄了眼腳下的鄭婉清,平日裏高貴冷豔的女強人,此刻,變成了眼波迷離,濕了一身的尤物。
“她男人沒用,咱們哥幾個就免為其難幫幫她,那廝以後說不得還要感謝咱們呢!”
“哈哈哈,嚐過了咱們的滋味兒,等她醒來會不會一腳踹掉那廢物!”
李天淡淡一笑:“這等大美人兒,也隻有我配享用,那等廢物簡直是暴殮天物!”
……
東途市街頭,一輛十來萬的小轎車,被開出跑車的即感,在街道上狂飆突進。
一輛敞篷的紅色跑車上,染著紅發的小年輕正在興奮地給副駕的女妹子科普著自己的新車,“我這車子,東途市都沒有車敢超!”
呼拉!!!
一輛灰不溜秋的影子從邊上劃過去,兩人被劇烈的風壓刮得臉上生疼,副駕上的小太妹指著那道絕塵而去的影子:
“那是輛奧托吧!”
紅發小青年臉皮抖了抖,隨即一腳踩盡了油門,然後就在小妹的尖叫聲中,一下衝出彎道!
加速!加速!
林風利用每一分機會一直在加速,車子飆出它這個價格不該有的速度,時速一直停在了300上麵。
如同一道幻影,在他的強大的感官之下,車子如同肢體,完美提前規避道路上所有的一切障礙。
隻花了五分鍾,金色年華出現眼前。
車子直接橫向漂浮,擦出兩道黑色的長長輪胎印痕,穩穩停在兩股打顫的門口大個子保安身前。
林風幾乎是從裏邊彈射出來,他身上還穿著睡衣,保安反應過來,一下子攔在中間。
什麽玩意,嚇了老子想跑,看著林風開的破奧托,一副氣急敗壞的架勢,定是跟婆娘有關。
保安雙手將他抵住,鄙夷地喝道:“幹什麽,幹什麽?這裏不接待非會員,給我一邊去!”
“滾!”
林風眉頭一挑,眼中殺機掃過保安。
刹時間,這膀大腰圓的保安就感覺如墜深淵,一種源自本能的恐懼從心底生出,下意識往後一縮。
從林風的身上,感受到的是如上古凶獸嗜血氣息,這睡衣男,怕不是個神經病殺人狂吧。
不過,能在這種高級場所當保鏢的,他也不是什麽善茬,敢唬我,當老子是嚇大的。
一聲吆喝,頓時就衝出幾條大漢來,“小癟三敢到這來撒野,給我打出去!”
大漢們揮舞著劈裏啪啦的電棍,就直接衝上來,眼中散發著欺負綿羊的興奮充血光芒。
林風大步踏入會所,叫囂著要將他打出去的保安就被一道小小的幻影迎麵砸暈,緊接著拳頭大的幻影飛速在人群中穿梭。
慘叫與碰撞聲不絕於耳,等林風走進電梯時,人已全躺地麵上抽搐。
一個接待從裏邊衝出來,看著電梯門關上,林風負手而立,還有堵門口的奧托,連忙拿出電話來喊人。
金色年華是什麽地方,那是東途市上流社會的銷金窿,安樂窩,其股東由好幾位背景通天的少爺組成。
任何一家拿出來,在這地兒都是能橫著走的存在,何況是幾家聯合。
有如此牛逼的老板,身為員工的他們平素都能多生出幾分優越感來,林風一個開輛破奧托,披著睡衣的家夥也敢在這裏鬧事。
連他開的車都不止這個價,當真是好大的狗膽。
他在對講機裏說上一句,“有人來鬧事。”
整個會所上下就聞風而動,33樓的電梯出口,迅速湧來一支隊伍。
都是身高標準,長相帥氣的工作人員,穿著統一的襯衫西服,站在門口嚴陣以待。
一名管事模樣的問清來者情況後,知曉是個開便宜奧托趕來的睡衣男,立即豪氣叢生,怒不可歇。
就這種小癟三也敢來這裏撒野,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衝著手下訓話““來的是個開奧托的睡衣男,等下敢門一開,就全給我上,別讓他驚擾了客人們的雅興!”
“是!明白!”
手下們一聽,頓時心氣大盛,車子就是代表著現代戰爭人的社會地位。
來這地方消費玩的,哪個不是非富即貴,平時他們還真不敢得罪。
哪怕是有人在這發酒瘋鬧事,都是得恭恭敬敬請去冷靜,畢竟這裏老板娘雖然背景強。
可他們也隻是個打工仔,人家不敢找這裏的麻煩,踩你一個破打工的,還是跟玩似的。
好不容易,來了個不長眼的,他們感覺到尊嚴受到挑戰,開奧托的也敢來這裏鬧事。
當即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是電梯門開,大展身手。
電梯的數字飛快變動,叮地一聲,開始打開。
眾人神色猙獰,就準備衝進去。
嗖,一道拳頭大的物體如流星般先從裏麵衝出來,在他們未反應過來前,狠狠朝著腦門撞去!
第一個腦袋向後仰,接著第二個,第三個,一個個抱頭蹲下,幸運的直接被砸暈過去,那些一時半會沒暈的,隻能捂著腦袋慘嚎。
林風從電梯出來,旁若無人地直奔所在房間.
“李少,這都七分鍾了,那廢物怕不是不敢來吧!”王海誌舔著嘴唇,眼睛卻是看著鄭婉清,喉嚨不斷吞咽著。
李天橫他一眼,嗤笑道:“瞧你這出息,也罷,不能對那廢物有太大的期望,你們都給我架好相機!”
“天哥說笑了,就說那軟蛋真能趕過來,這金色年華豈是他能進的,怕不是隻這會正在門口哭呢!”
另一個眼袋發黑的青年諂媚地道,伸手在鄭婉清如雞蛋般嫩滑的臉上掐了一把,表情陶醉。
“真是個大美人兒,聽了李少說的雅事後,我都有些宛惜,少了那廢物助興,還真是讓人感覺不完美!”
“去去!”李天一腳將他拱翻,罵罵咧咧道:“我都沒有嚐頭湯,你猴急個什麽!”
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用腳踏在鄭婉清的胸脯上。
鄭婉清嚶嚀一聲,出現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