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些不可能發生的有趣事情,就笑了。本宮真身就是異世妖孽,哪裏有妖孽敢近得本宮身邊?凋月,快把木頭搬到屋外去生火,留一些在屋子裏備著烘幹屋子裏的冷氣,本宮去院牆底下尋些可用的石頭做灶。借你的劍給本宮用用!”

一股情絲,似掩埋於心的獨自神秘,不可與人分享,讓孤獨的心可以有片能夠停靠向往的天堂。

卓香雅知道此時她的想法很脫離現實,有些自欺欺人的意味在裏麵,可是這些,隻要她不說出去,有誰,會知道呢?

感情裏的幼稚,活了兩世都沒有能夠得償所願的‘執手白頭,永不離失’的願望,即使成了埋葬在她內心裏的空想,也會讓她在寂寞的時候,沒有那般戚涼。

站起身,抖掉衣衫上沾著的木屑,卓香雅走到處於顫栗中的凋月麵前,裹著白紗的手一伸,笑吟吟的勾勾手指,準備繼續禍害凋月僅有的那麽點值錢的,貴重的東西。

“娘娘,您真的是正常的?”

趕緊聽話的撿起一段木頭抱在懷裏,凋月後退兩步,防備的盯著卓香雅,不相信卓香雅剛才的反常之舉純屬意外。

對卓香雅的身手,親眼目睹之後,凋月抱著木頭,就是打算用來做為防身工具滴!她很擔心拚實力拚不過自家娘娘啊!

“嗯,當然。”

卓香雅點點頭,回給凋月一個不以為然的答案,繼續勾著手指,目標還是凋月身上那點值錢貴重的東西。

“喔。那、那給您。”

仔細的盯著卓香雅坦然自若的眼眸,再三確定看不出什麽異樣之後,凋月拔劍出鞘,反手握著劍柄遞給卓香雅。

卓香雅伸手接過轉身向院子裏走去,凋月在屋子裏拾著木頭段子怎麽都想不明白,卓香雅去搬石頭,拿劍做什麽,不會是去掘石頭?

她的娘娘主子,真是做什麽事情,都讓她心驚膽顫,用劍去挖石頭,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但願她沒有猜中啊!

“娘娘啊,您不是去找石頭,借我的劍幹嘛啊?那柄劍可是好劍,舉世難得的好劍啊!”

不放心的凋月抱著懷裏的幾根木頭追出去,朝著卓香雅漸漸隱在傍晚青黑天色裏的影子大聲問。

“雪那麽厚,不把雪撥開,怎麽找石頭啊!你難道想讓本宮拿手去撥雪呐?”

卓香雅隱沒在青黑天色裏的影子,背對著凋月,頭也不回的,如是回答。

聽在凋月的眼朵裏,甚是打擊。

那麽貴重的劍,竟然被她家娘娘拿去撥雪了?她家娘娘以為石頭是蘿卜麽?想撥就能撥得出來的?怎麽聽著一點都不靠譜呢?

凋月搬著一堆木頭往院子裏走去,眼眸裏的視線時不時的朝院子牆角邊上望一眼,看到那個隱約活動在牆角邊上的黑影,再望一眼,是活動在牆角邊上亂動的黑影揮著劍胡亂在牆角下刺來刺去,再再望一眼,好像是在奮力的掘石頭中?

她的心髒呐!完全受不了這種衝擊啊!

用一個詞來形容,望眼欲穿,她那可憐的劍喲!物失所值,物失所值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