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女人,你是花癡麽?見到陌生男人就盯著不放?難怪被貶到冷宮裏來,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他人。你還不起來,打算在我的懷裏坐到何時?一整夜麽?”

美豔絕塵的眸裏充滿對卓香雅盯著自己目不轉睛相望著的鄙視,男子是典型被標記上‘毒舌美男’稱號蛇歇美男,一開口就是擲地有聲的入血諷刺,刹那把卓香雅從怔住不動的思緒裏拉出來。

“咳!咳!你、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靜齋宮?皇宮裏隻有皇上一人可以出現在妃嬪寢宮裏,其它人若是出現,那就是犯了死罪。你若不想受罰,還是早些逃命去,本宮還要盡早歇息,沒空理你這種閑、雜、人、等!”

最後幾個字是咬著狠音放話出來的,卓香雅最討厭別人一副自大表情的諷刺他人,尤其,現在諷刺的,還是她?

說她是花癡?說她活該被貶到冷宮裏來?

有這麽見麵打招呼的麽?

“嗬嗬,一個區區被廢掉的小娘娘而已,膽子還不小。信不信我現在就捏碎你的脖子?”

從小到大,走遍五國天下,男子尚是第一次見到比自己還囂張狂妄,而且還不懼生的女子,挺新奇,還挺有趣,比較適合搶回去當個平時做樂逗笑的寵兒,很合,很合他的意。

單手一扣,扣住卓香雅近在咫尺的脖頸,男子麵紗下的薄唇挑起一絲輕笑,他倒要看看這個女子有膽量大到什麽程度,值不值得他,對她付上一份玩樂的心思。

“切!在本宮麵前裝酷呢?本宮和你說啊,看在你是人的份上,而且是個新鮮男人的份上,本宮就先饒了你對本宮的不敬之罪呐。如果你還敢再出言頂撞本宮,再把你這隻頂著無賴強權的小爪子放在本宮的脖子上,本宮可不敢保證會做什麽啊!要是傷到你了,不要找來讓本宮負責。本宮沒銀子,也沒票子,付不起你那失血慘重的醫療費。”

吊著眼眸瞥掃過男子扣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腕,卓香雅認為真應該讓這枚男子到當初她咬破龍肆血管的那個場麵裏去回回爐,欣賞下龍肆是怎麽敗倒在她的牙齒之下,傷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的。

有了前車之鑒,卓香雅可不認為眼前的這枚男子還會選擇這種自尋死路的方法來威`脅她。

“嗯?新鮮男人?哈哈,好吧,恭喜你,你的形容詞博得了我對你的興趣。記住,你還是全天下第一個敢用如此不屑的語氣跟我說話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女人,讓我看看,你盯著我瞅了這麽半天,饞得流口水了沒?”

英眉一挑,美豔的眸子像是山穀裏最古老的湖水,以由冬夜裏的寒風一吹,**起清澈無暇的漣漪,帶著一絲蠱動人心的**。

男子鬆開扣在卓香雅頸上的手,轉而親昵的一摟,摟在卓香雅柔軟纖細的腰上,極其自然的摟著卓香雅靠近他暖暖的胸膛,一點兒初次見麵的陌生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