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本宮才沒有流口水。本宮隻不過是在皇宮裏居得久了,每日見到的男人除了龍肆便是龍泊,再就是一群被廢了子`孫`命`根的太監們,現在突然出現在本宮麵前一個鮮活,能喘氣的雄性生物種類,好奇了一下下而已,吸收點其它男人的氣息不行麽?你管得上本宮?別和本宮靠的這麽近,本宮和你不熟。”

對自己盯著男子直視不放的理由,卓香雅理所應當的找到這樣一種無法無天的借口,聽得男子眸光一頓,訝於尋常。

“嗬嗬,你說不讓就不讓?你說不熟就不熟?你不是說要吸收其它男人的氣息麽?我不是主動送上前來了?怎麽,你反悔了?”

眸湖裏躍然揚起一波妖嬈泛濫的水花,男子靠近卓香雅的耳畔,輕聲細語。

一陣陣男子濕熱的呼氣吹騰在卓香雅的耳後,近而不親,暖而不散,始終保持著最具`誘`惑的距離,偱偱善誘,不焦不燥。

好似拿著一壺滴漏緊密嚴實的在測量著刻度,男子把撩撥人的分寸拿捏的正到好處,既不逼迫,也不強求。

一切,皆如漁者灑餌,待女子,願者上鉤。

“反悔?閑雜人等,你好像弄錯一件事情了吧?本宮與你素無相交,亦無相識。今夜饒你一命,純屬一時善心大發,衝動使然而已。隨便和你說出來的話你就要當真麽?嘖嘖!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果然此言不假,天下男子皆如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了吧?”

坐在男子的懷裏被男子緊緊的擁著,卓香雅被凍僵的身子暖起來了不少。

因吞下幾口白雪被冰到麻木的舌頭也慢慢恢複了原有的熱度,就連停滯住的思緒也開始迅速運轉起來。

麵對男子明顯帶著挑`逗的輕`浮話語,卓香雅不覺惱上一股身處卓府裏大小姐脾氣,火由心來,啪啪啪的,口齒不停,拍板磚似的給男子一頓頂,頂的男子兩道俊道的英眉,霎時怪異的皺折起來,配上一雙迷茫困惑的眼眸,出現在卓香雅的眸裏,依然很美豔。

“你說我見到女人走不動道?都是女人見到朕額,見到我走不動道的好不好?而且全部都是個個主動粘上來,推都推不走。全天底下,敢在我的直視下拒絕我的,恭喜你,你還是第一個。”

從未見過女子有如此口才,竟講些不可言聽的歪`理`邪`說,成功勾走了他的注意。

男子心中對卓香雅存在的那麽一小點興趣,在聽完卓香雅激`情澎湃的一連串問語情況下,非常恭喜,嘿嘿,又增加了一點點。

“是嗎?沒想到,你還是個蠻自戀的男人嘛。但是,看你調`戲本宮的手法也算蠻細致,蠻熟練的,怎麽?你是來當臥`底的?那你的真實身份呢?是什麽?”

能深夜出現在靜齋宮裏,還敢大大方方把她摟在懷裏的,一定不會是龍肆或者龍泊派來的人。

聽他說話的語氣,張揚驕縱,囂張狂妄,屬於典型的那種霸氣外露,身裏身外都擁有一種君王將相強者氣勢的男人。

可放眼整個景`那雲國裏,凡是國中之人,都曉得她是被龍肆廢掉的前任皇後,就算是見到她,也隻會做出兩種選擇,一是虛偽的行見禮,二是遠遠離開,當作陌生人避而遠之。

斷然不會做出如此無禮之舉,那這個真實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會是誰?他的身份很神秘?

?

難道不是景`雲國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