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備戰(新書上傳!求點擊!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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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年,一百年前的中國是什麽情況,現實世界的人沒人能猜測得到,隻有親身經曆的人才能知道和明白當時中國的黑暗和落後,京城到上海張俊並不是走傳統的馬路,那種馬路張俊實在想要敬而遠之的,基本上你隻要走上一公裏,就可以成泥人進西安扮兵馬俑了。霍元甲和劉振聲這才在張俊的強烈建議下買了火車票。
一路上,張俊的確是真的感覺到了中國當時的落後和腐朽,1909年,中國除了幾個已經早就開放的沿海城市,其餘九成九的地方全都比21世紀最落後的農村還要落後數百倍,隻是幾根稻草和木棍就搭成一個遮雨房子,而在一路上,不像後世人滿為患,四處都能看到人,而張俊在現在這個年代也隻能以百裏無人煙來形容了。
老式的火車花了數天中轉才到達上海,當到達上海時,沒有怎麽坐過火車的霍元甲和劉振聲幾乎腿都軟了,而到了上海後,卻又發現了社會的變化的確是太大了,上海外圈的確還是有些落後,可以說上海外圈都是一些苦力和打工者的聚集地,是名符其實的貧民窟,而內圈租界則完全相反,全部都是上海大部分外界金融家和外國有錢資本家所居住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銷金窟所在可以說是中國如今最為發達富裕的地區。
當然,上海也是罪惡和外國勢力最為發達的地帶,繁榮和平的表麵下,各國侵略者和黑幫勢力縱橫交錯,平靜的湖麵下無數的黑手隱藏在暗中。上海武術協會在這裏可不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武術館,表麵上對方是一個簡單的研究武術練武強身的會館,但實際上卻暗中是大部分上海鏢局、娛樂場所和黑幫的保護傘,可以說在上海,這個由上海武館門主聯合而成的協會是的的確確的地頭龍,基本上除了有背後勢力的國外勢力外,就算是朝廷衙門也要給其三分顏麵,不敢對其輕易為難。
張俊一行人剛來到上海,上海武術協會的副協會主席親自出麵迎接霍元甲,而霍元甲的好友農勁蓀也親自為其接風洗塵。在飯後,張俊則從農勁蓀和同盟會成員陳其美手上得到了一些關於霍元甲即將麵對的對手英國大力士奧彼音的相關資料,以及其比武過程中的細節等等方麵的全部信息。張俊收集這些資料是為了讓自己師傅更容易取勝,雖然曆史上霍元甲的確擊敗了對方,但在這裏張俊卻不敢賭,也不願意把這取勝的希望交給天來決定,機會永遠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是張俊自己一向奉行座右銘。
幾乎整個晚上,張俊房間的燈光都沒熄過,一直在分析對手的實力和戰鬥方式,然後再整合計算戰鬥之中的取勝幾率、戰鬥時的注意事項以及對方的戰鬥方式等等。可以說第二天清晨,所謂的大力士奧彼音的所有資料都被張俊整合成一份長達三頁紙的報告單,就和大學裏的論文一樣,在這三頁紙中,對方好似被張俊剝光了身子一絲不掛的放在張俊和霍元甲麵前。
“奧彼音,體重在九十公斤以上,身高一米八九,是英國一家馬戲團的成員,當然,他雖然是馬戲團成員,但在這之前卻有四年的拳擊經曆,1901年之前經曆沒有查到,因為官方並沒有這個人的記載,個人隻能猜測恐怕之前他是從事一些違法事業,比如說:海盜。因為對方似乎對海上運輸比較了解,這也是對方來到中國的原因,在英國對於海盜查禁是很嚴的。”張俊看著手裏的資料緩緩說道,這點倒是不難猜出來,曾今有目擊者稱奧彼音的身上有不少陳年彈孔傷痕,而會受這些傷的人隻有在軍隊或和軍隊對抗中才會出現,所以很容易猜測這家夥是海盜出身。
坐在大廳一側的霍元甲、陳其美以及上海武術協會副主席趙霖聽到張俊的話卻是有些驚奇,對於他們來說,還從沒聽說過什麽作戰準備,以前的比武最多是踩踩場子,對作戰地點進行先行了解,方便自己更好占據地利。而張俊這可是事先對對方進行分析了解,然後做出的報告和自己一方做出一係列的比較,計算出最好的應對方法,這對他們來說還是頭一次,尤其是運用了大量的數學統計學來計算己方和對方的勝算。
“對方的戰鬥方式很明顯有英國拳擊和日本相撲以及柔道的影子,數場戰鬥中,對方對於明勁......也就是剛勁層次。”張俊怕對方不明白隻好改口道,畢竟這明勁暗勁之分還是張俊和霍元甲說的,並沒有被廣大武者所認同。“對於剛勁層次的對手,對方擅長憑借自己身體力量優勢直接壓倒性的強攻對方的要害和致命點,對手通常是還未來得及還手就被對方攻擊到要害非傷即殘。”
霍元甲卻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若是這樣,但楊氏太極拳傳人和八卦門掌門卻已經達到剛柔並濟的層次,怎麽可能還會被對方給打倒,對方即使再強壯,內髒也不可能鍛煉到,柔勁專攻內腑髒器,他們怎麽可能輸掉,還被對方打傷?”
“這點,其實也很容易,對於拳術已經達到剛柔並濟層次的宗師,對方也有自己的應對方法。在比賽前,對方規定不許使用踩腳趾、拳指錐等招數,然後在比賽中一上場便出其不意將敵人用相撲柔道方式雙手抱鎖住,而之後更是使用相撲中的摔法將對手淩空舉起進行攻擊。這才將兩位宗師級人物給打傷,而且比賽中對方也使用不少黑拳手段,兩位宗師不查才落敗。”張俊隨後說道,對於兩位宗師的輕易落敗,張俊隻能說他們是在太輕敵了,而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但他們事先根本不去了解對方實力,這才被對方設計打倒。
霍元甲和其他人也麵帶苦笑,真沒想到原來對方是這麽被打倒的,武術家的打鬥中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是絕不會做出電影中那種淩空而起飛擊敵人的傻事的,因為在半空中,就決定了你無法借力,無法移動更是會成為對方靶子,而奧彼音很明顯就是利用了武者這個缺點,當時就將兩位武術宗師舉起,因為戰鬥前規定了踩腳趾和指錐等一些手段無法使用,這也使得兩位沒辦法瞬間擺脫對方,一步錯步步錯,最終輸了比賽。
霍元甲自問,如果自己在場要是沒有張俊事先做出的這份分析,恐怕也要吃上一個大虧,也幸虧有張俊事先的準備才讓自己胸中有了底案。
“哈哈哈!霍兄收了個好徒弟啊!”農勁蓀突然笑道,臉上泛起一股笑意看向霍元甲。
霍元甲雖然的確很高興,但還是謙遜道:“小徒讓大家見笑了。”那副樣子若被其他人看到,還真以為其不在意張俊呢,但事實上,霍元甲喝茶時嘴角微微翹起的笑意卻早已出賣了他。
“好了,俊兒,你可以停下了。這些已經足夠了,你師父我也不是吃素的。”霍元甲隨即製止了仍想繼續的張俊,隨後對著農勁蓀道:“農兄,那拜托你了,替我約戰對方。”
“霍兄見外了,我已經拜托報紙上的同行,隻要對方看報紙,就一定會來和霍兄會約的。不過,霍兄這次你有信心嗎?我並不是不相信霍兄,隻不過,這次會戰成敗事關民族榮耀,若是被對方取勝,那麽民族精神基石必定會被對方摧毀,而且東亞病夫的稱號必定會成為中華曆史上洗不脫的恥辱。”陳其美卻是麵帶懷疑之色,畢竟上海武術協會的兩位宗師都被對方給擊敗,這個被農勁蓀推薦從天津來的武師到底多強,誰也沒見過,實在讓他有些懷疑。
“你是在懷疑我師父嗎?那還請我們來幹嘛?”張俊嘴一撇對對方這種懷疑很是氣憤,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請自己來了卻懷疑自己一方的能力,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俊兒!不許這麽對陳兄說話。”霍元甲麵色一沉,雖然對陳其美的懷疑也有些氣憤,但他畢竟是為整個民族著想,所以霍元甲也並沒有太過不滿,隻是繼續說道:“這次戰鬥,如果是數天前的我,隻有六成把握,但如今,卻有十成,如此答案,陳兄滿意了?”
話說的如此之滿,霍元甲並不是虛張聲勢,其實若是在張俊為其解說有關國術明確境界之前的話,霍元甲的確隻有六成把握,但如今他已從張俊那裏得知了龍蛇演義中國術境界的具體方向,仿佛有了一盞明燈指印了之後的武道之路,這對霍元甲的幫助可不是一點兩點。而在今天,張俊又將對方的資料完整的分析告訴霍元甲,如果真的這樣霍元甲還不能取勝的話,那可真的沒天理了。
陳其美聽到霍元甲有些質問語氣的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欣喜的道:“既然如此,那此戰就拜托您了,霍先生。”說著竟然鄭重對其施了一禮。
在一旁的張俊卻有些咂舌,這個革命黨的哥們果然有骨氣,自己的尊嚴放在一邊而為了國家民族而彎腰曲背,這種人的確值得結交,怪不得農勁蓀會和陳其美做朋友。在這種人身邊,很容易被他的人格魅力和理想所感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