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婚禮上的狼狽!(小**)
見黃佩珊一頭霧水,蘇利繼續說道:“就是我那萬惡的婆婆,江政勳的老媽啊。”
“親家母,你婆婆都死了,這些陳年恩怨就別去計較了,好麽?”
黃佩珊知道江夫人二,所以不想與她多說。
江夫人還想說什麽,但是,黃佩珊毫不猶豫就給靜知打了電話,不到十五分鍾,靜知就開車過來了。
“媽,你怎麽跑這兒來了?”
靜知的語氣有些埋怨,她公司家裏一攤子的事兒,蘇利就不能給她省省心嗎?
“我走丟了,你爸故意丟下我,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就莫名其妙到你媽媽這裏來了。”
“我是怕你公公著急,所以,才及時通知你。”
黃佩珊向女兒解釋。
靜知與母親嘮叨了幾句,然後,拉著婆婆蘇利的手就回江家去了。
江夫人與江政勳鬧了別扭,生著悶氣,江政勳見她平安歸來,也拉不下臉過來道歉,然後,兩個人就打著冷戰,你不理我,我不理你。
至少,經此一鬧,兩人都沒再提離婚的事兒。
永馨與母親長談了一夜後,靜知終於完全點頭同意她與麥東霓的婚禮。
靜知決定先為女兒辦訂婚典禮,承諾,隻要等江蕭恢複記憶,她就讓女兒與麥東霓正式結為夫妻。
訂婚那日,永馨高興得不得了,她的許多同學與朋友都來了,她自個兒也挑選了一款潔白的禮服,身材本來就高挑,高等麵料的禮服穿上身,自有一翻說不出來的韻味。
她端著酒杯,站在人群中,自是豔壓群芳。
“恭喜,永馨,還是你的腳步快,我們都有在後麵追趕的份兒。”
“是啊,永馨,畢業之時就可以成新嫁娘了,不像我們,還是為吃穿去奔波數載,真是羨慕。”
幾位女生嘰嘰喳喳站在她身邊聊開。
有的是誠心祝福,有的人話裏自是有一翻酸不啦嘰的味道。
也許是因為心情好,所以,永馨自不會去介意,今天,是她的大喜之日,來則是客,再說,都是同窗好友,有緣才能聚到一起學習與生活。
笑臉盈盈地自謙道:“同學們說哪裏話,我都覺得自己這婚訂得早了,我還羨慕你們,能為自己的事業奮鬥。”
本來她說是真心話,然而,聽在女同學們耳中,要有多假就有多假。
“永馨,說哪裏話?你那麥先生外表英俊不說,又家賬萬貫,鑽石極別的王老五,能成為他的未婚妻,我們都羨慕得流口水。”
嗬嗬,永馨不知道該怎麽去回答了,事實上,她們說得也是如此,麥東霓不僅俊帥,而且,又多金,能嫁給他,是多少女孩子夢寐以求的對象。
眼睛裏噴出了火焰,水汪汪的眼瞳在賓客中四處尋找,終於,視線落到了鶴立雞群,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身上。
男人的頭發被理發師做得很有型,額角有些許垂落下來,遮住了他的左眉角,讓他五官輪廓看起來更清瘦立體不說,更為他整個人增添了一抹邪惡的氣質。
揚首,四道火熱的眸光穿透了稀薄的空氣在空間裏碰撞。
似乎回到了那個初識的夜晚,她被幾個男人調戲,險些被一個男人拉進包房輕薄之際,他像一個天神一般,帶著人馬從天而降,及時挽救了她的貞潔,多麽狗血的劇情,但是,她與他的初識的確是如此的狗血。
從此,那年那夕成追憶,永馨覺得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終其一生也不會忘記那天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後來,她把自己給了他,是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自己如此似心的男人了,再則,那晚不是他,她那層膜也保不住。
所以,給他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一個眼神的交流,仿若許下了一生的承諾,永馨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盡管麥東霓已經去應酬去了,可是,她還是盯著他離去的方向發呆。
原來,這份感情,不知不覺中,她陷得已經如此之深了。
靜知穿了一襲紫色的長旗袍,臉上化了與旗袍極淡的妝容,淡淡的妝容與身上的旗袍很相襯。
“媽。”
永馨感激自己能有這樣一位好媽媽,讓她與哥哥,還有爸爸,以及江家所有的人衣食無憂,讓她們快快樂樂地成長。
“永馨,東霓呢?”
“呃!在那邊。我去把他叫過來。”永馨正欲去尋未婚夫,正在這時,男人已經端著一隻酒杯穿越了人群,向他們款步而來。
“東霓,過來。”永馨迎上去,伸手挽住了未婚夫的胳膊,一臉幸福地小鳥依人在他懷裏。
見女兒女婿都在自己身側,靜知滿麵笑容地向大家說道:“各位來賓,各位同仁,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女兒江永馨與麥東霓先生的訂婚之日,謝謝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這個宴會,我代表江家所有的人感謝各位的觀臨。”
“請大家自便,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海涵。”
一名服務員端著兩個紅色托盤走了上來。
靜知伸手揭開了托盤上麵覆蓋的大紅色絲巾,從裏麵拿起了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鏈。
在賓客們如雷貫耳的掌聲中,親自為女兒戴上,另外一隻托盤裏是一隻瑞士金表。
親自為女婿麥東霓戴上。
“東霓,還望你們能喜歡,雖然值不了多少的錢,卻是我的一翻心意。”
“謝謝媽。”麥東霓一把擁住了永馨,給了永馨一個甜蜜而**的吻。
麥東霓與永馨互相交換了戒指後,接了一個電話就退到了角落,幾位同學堵住了永馨,讓永馨一時間難以脫身。
由於江家在京都的地位顯赫,所以,前來祝駕的人很多,江家老宅門口的豪車停靠了一地,全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人物。
永馨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感覺酸疼死了,仰頭,喝了最後一口酒,她興高彩烈地向樓上奔去。
因為,她知道麥東霓就在樓上等著她。
永馨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子,十八年來,她一直就成長於江家的富貴溫柔鄉中。
“東霓。”
見自己臥室的門緊閉著,永馨在心裏暗自罵了一句:“雖然訂了婚,可是,在這種場合,明目張膽睡她的房間總是不好的。”
隻是訂婚而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們還不是合法的夫妻。
再說,江家很守舊,這樣根本不符合規矩,她昨天不是給他講過麽?
“東霓。”見他不應聲兒,永馨拉大了嗓門兒。
“喂,麥東霓。”
忍不住推門而入,當眸光接觸到門口亂七八糟的衣服時,永馨感覺自己的腦袋翁翁作響,一片空白。
男人的皮帶,女人的絲襪,丁字褲……
火豔豔的紅與黑色交纏在一起,形成了兩種極致鮮明的顏色,在永馨的眼中慢慢地凝聚著一種滔天的火焰。
顫顫魏魏走上前,望著**糾結的兩個人,她的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劃了一下。
疼痛,無以複加。
他,為什麽能這樣子對她?
今天可是她們的訂婚之日,然而,他卻明止張膽地與一個女人在她的幹淨的**做如此的下流的事情。
永馨咬緊牙關,血衝腦門,一時間失去理智,撈起荼幾上的一把水果刀,雙手筆直劃下,刀子不偏不倚插入了女人的胸膛。
那一刻,整個世界似乎連風都靜止。
當鮮血從女人胸膛口溢出的時候,刀子也從她手中哐當一聲掉落到地。
“江永馨,你等著把牢底坐穿吧。”一句肯定句斷了她所有的夢想,斷了她所有的前程。
麥東霓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抱著不斷奄奄一息的女人,撈起了地上的衣服,為她穿上,急切地把女人送去了醫院。
永馨僵在了原地,腦子成了一團亂麻,她不知道為什麽成了這種局麵?
她為什麽就動手殺人了呢?她才十八歲啊。
靜知聞訊趕來,看著地上一灘血漬,以及掉落在地板上的尖刀。
“永馨。”
“媽,我殺人了,媽,我殺人了。”
她殺人了,她是一個壞女人,十惡不赦的壞女人。
“永馨,不要慌,聽我說。”靜知抱著女兒顫抖的身體,感覺自己的身體也顫抖的厲害。
第一次,靜知心中升出一種無力感,如果是其他的事,她不在乎砸一筆錢,可是,這事非同小可,是傷了人啊,如果那個女人死咬著永馨不放,那麽,永馨的牢就坐定了,不管她們江家如何的權勢滔天,永馨的下半輩子全毀了。
不多時,警車呼嘯而來,在林靜知母女驚慌失措中,身穿綠色警服的警車把江永馨帶走了。
一場訂婚宴成了鴻門宴,所有的賓客在得知此事後,都怕淹及池魚,全部紛紛急逃離開。
靜知望著冷冷清清宴會現場,有一種欲哭地淚的感覺,麥東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到底是什麽人?與永馨的接觸根本是有備而來,以靜知精明的頭腦斷定,麥東霓絕不是一般的人物。
永馨進入了警察局,讓江家所有人亂成了一鍋粥,靜知盡力為女兒奔走。
“江夫人,沒辦法,對方死咬著江小姐不放。”
“如果想要和解的話,我們可以盡力協調,可是,從對方的態度看來,調解會相當困難。”
這話警察已經不止說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