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捕你,落跑情人! 2、大灰狼與小羔羊
“啊,你滾開!”
司蔻努力想要分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真是幻。是真的眼前有個男人,對她說著挑。逗的話;還是她自己腦海裏因為藥物的作用而出現了幻覺。
可是不管是真是幻,至少她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從身形上酷似西村,可是他卻不是西村;還有,這個男人不安好心!
“滾開呀……”司蔻胡亂地揮舞著手臂,卻渾不知,這樣地大幅度動作,反倒讓她衣襟內的凝脂柔膩全都**出來。幽暗的夜色裏,仿佛滑過一抹玉光。
那男人的喘息越發喑啞,“看了你這樣,如果我還能轉身離開——那我就不是男人了!我會脹死的……”
“滾啊!”
心底警鈴大作,司蔻意識到自己剛剛犯了大錯!——天,她竟然,竟然在真的當街對著一個男人,自自自、自。摸?!
要死了……難怪這男人現在這樣邪惡地向她撲過來……
這這這,這要是鬧到派出所去,究竟算是那男人對她圖謀不軌,還是算她主動you人犯罪?
不管了,先搞定眼前才最重要!
司蔻抬頭瞄著那男人背後,“老公,你怎麽才來接我啊……”
那男人長眉一蹙,猛地轉頭回去——司蔻撒丫子就跑!。
司蔻慌不擇路,小街沒處可跑,她隻要一扭頭又溜進了剛剛才出了門的Pub去。可是她還迷糊著,再加上幽暗長廊兩邊的包房長得都一模一樣,她情急之下根本找不到哪裏是她同事們的房間!
轉頭去望那男人——該殺的,他竟然不急不慢地就跟在她後頭;仿佛黑豹勝券在握地準備狩獵!
更讓司蔻要抓狂的是——她拿出吃奶的勁兒狂奔來的,可是那家夥竟然是從容地一步一步地走著就能跟上他!
司蔻瘋了,抓住過路的一位waiter就求救,“救、救我啊!那個男人他,他想要強。暴我!”
那waiter看著司蔻的狀態皺了皺眉,“小姐,你high過頭了吧!那位先生也是我們的客人,他可能隻是從走廊上經過……”
嗑藥的人high起來都是精神病,那waiter自然見得多了,所以根本就沒聽司蔻的。
司蔻絕望了,已經走到了走廊的盡頭,再無路可退。司蔻緊張地掏電話想報警——可是奶奶的,電話竟然趕在這個節骨眼兒沒電了!
眼看那男人邁著從容又優雅的步子一步一步走過來了,司蔻尖叫一聲用力撞開旁邊一間包廂門——有人就求救,沒人就鎖門,總之她必須得逃開他!
誰知,房間裏竟然一片漆黑,一盞燈都沒開!顯然這是一間空包……
司蔻趕緊回身想要鎖門……可是卻已經晚了!。
整片漆黑,她的眼睛什麽都看不見,可是黑暗中卻有喑啞的喘息聲和巨大的存在感!
——那、那個混蛋他、他竟然已經跟著進來了!
司蔻衝向門口想要逃跑,卻被他搶先一步,一把將房門按死,還、還鎖上了門!
門鎖卡簧“哢嗒”一聲鎖死,司蔻覺得自己的脖子仿佛也被恐懼感活活卡住,無法呼吸……
“你,你想幹什麽……”
那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裏沙啞地笑,“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男人該做的事情多了!”司蔻絕望地拖延時間,“比如保家衛國,比如救死扶傷,比如見義勇為,比如……”
無聲。那男人一聲都沒出,卻在黑暗裏伸出手來,手指準確地捏住了她的胸尖!。
他的手指灼熱、指腹有粗礪的厚繭,他近乎粗魯地撚著她胸尖的柔軟,那種粗礪與柔軟彼此融合的感覺,讓司蔻驚叫出聲,“滾開呀!”
“你盡管叫。這裏是歌房,你想叫多大聲都沒問題……”他喑啞地呢喃,手指卻絲毫不會放鬆。
“放開我!”司蔻被他逼到牆角,恐懼地哭起來,“對不起……我,我剛剛喝酒了,我不是故意挑。逗你……我是,我是想起了我愛的那個男人……”
難過仿佛洶湧的海水,一旦打開了堤壩,那海水就化作海嘯洶湧而出……司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她正被一個陌生男人輕薄呢,可是她卻想要對他傾訴!
奶奶的,她難道太饑渴了麽她;難道是個公的就行?
“說給我聽,我願意聽。”他好整以暇地緊挨著她的身子,手指依舊在撚弄,卻在放肆之外,奇異地摻入了一縷溫柔……
身子裏奇異的快。感鋪天蓋地湧來……她好舒服,好舒服……
司蔻都罵自己,這是在幹什麽啊!可是身子都是酥軟的,想要推,卻推不開——也似乎舍不得推開……。
“上一次,我好不容易知道了他的心。我們剛剛認回彼此,可是他就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好想他,想他……”司蔻壓抑的痛苦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孔道。他的手指讓她有一點疼,卻也讓她在那種微微的痛感裏,找到了哭泣的理由……
“你想起了——你們ml的情景?”那男人灼熱的呼吸噴在司蔻的肌。膚上,讓她止不住地顫。栗。
“是……”司蔻真想抽自己一個嘴巴,怎麽什麽都回答他了?
“你記憶裏,他是怎麽對你做的?寶貝兒告訴我,我做給你……”那男人的嗓音越發沙啞,像是暗光流轉的絲綢,緩緩滑過司蔻的耳際,“或者說,你最喜歡我怎麽碰觸你;引導我……”
“不行!”司蔻絕望地大哭起來,“混蛋你放開我!”
“……可是你喜歡我碰你。”那男人霸道卻耐心地哄著她,“你的身子不會撒謊,小家夥,你喜歡得不得了……教我,怎麽讓你快樂……”
司蔻被恥辱感和快樂感共同折磨得大哭,“混蛋,你一開始就做得很好!他就是這樣摸我的!他第一次跟我親密的時候,就是這樣摸我的胸的!那天我也是大哭,可是他卻還是不放過我——後來,後來他就讓我一邊哭卻一邊尖叫著到達了高。潮!”。
“嗬……”那男人沙啞笑起來,“西村那家夥真是不溫柔哎。原來第一次要你,就是強迫你麽?”
“也,也不是強迫。其實我也想要……隻是,隻是我不給他,因為他跟他的黑道情人剛剛、剛剛做過……”那些痛楚的記憶如今想來還讓司蔻痙。攣。
“壞孩子……”那男人急促喘息,“你的身子,這樣早就到了麽?迷人的小家夥,放鬆,我們剛開始……”
那男人說著抽出手指——司蔻被空虛感折磨得哭泣,隨即他的碩大已經代替了手指攻擊進來!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他將她抵在牆上肆意地攻占……她隻聽的見他的聲音,她隻感受到他的——碩大與灼熱……
司蔻索性大聲哭起來——她一定又在幻覺了,她一定又被那該死的藥物害得神智不清。否則她怎麽會這樣快樂,怎麽會覺得——他的感覺像極了西村啊!
更該死的是——他的一切都那麽嫻熟,一看就知道是此中老手!她這個青澀的丫頭,在他的調弄之下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像迷路的小羔羊,被邪惡的大灰狼任意欺淩!。
第三次從高峰退下,司蔻已經累得動不了。小小的身子趴在沙發座上,隻能喘息。他從後頭再覆蓋下來,用了一點力咬著她的耳垂,“要夠沒?小東西,我怕弄壞你……”
司蔻的神智已經清醒了許多。渾身虛脫無力地咬牙切齒,“我會報警,我要報警!”
“好啊……”他大掌霸道地挑高她的臀,“既然一定要報警了,我索性再要一次……”他從後頭衝進來,凶狠卻溫柔,占滿了她的每一寸……。
金色的陽光晃著司蔻的眼睛……司蔻捂著頭醒來。觸目所及,是全然陌生的地方。
從製式的房間裝潢來看,應該是一間酒店……
身子的酸疼提醒了她昨晚的一切。司蔻霍地起身,大床對麵的梳妝鏡清晰照著她滿身的——的鮮豔草莓!
她白皙的身子上,到處都是!
這個野獸,這個畜。生!
司蔻轉頭環視整個房間。那個男人已經不見,可是地上卻放著好大一籃鮮豔的紅草莓,上頭似乎還結著露珠。
草莓筐旁邊,則是一大束長梗的薑花。綠葉修長,花色潔白,香氣靜雅。
花上墜著一枚手寫的卡片,上頭寫著:“這是我的電話,如果想報警,歡迎隨時聯絡。”
這麽好脾氣?司蔻不信,轉了轉卡片。果然卡片背後還一行字——“當然,如果你要報警,警方就得調出之前我們在大街上的監控視頻。你知道上麵是什麽畫麵,小家夥,你要想好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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