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入我們的表演
第二天中午,我和徐浩還有吳悅帶著些水果去看望爺爺,我們打開病房門時,看到一個女孩背著身在倒水,我想這個應該是林爺爺的孫女吧。林爺爺看見我們來了,連連招呼他的孫女說:“這就是昨天救我的那三個孩子,當女生轉過身來時,我看見她穿著藍色棉襖,一頭烏黑的馬尾辮,美麗的瓜子臉,臉上泛著紅韻,櫻桃小嘴,她的棉襖配她的體型真是錦上添花。吳悅趕忙過去拉著她的手,她倆看上去很激動,我仔細一看,這不是我與她擦肩而過的女孩嗎?我的心情激動著,我不敢相信我們又見麵了,我一直這麽驚訝的看著她,她卻和吳悅在說著什麽,林爺爺趕忙讓我們坐下,讓他的孫女坐在她的身邊。這時,那個女孩開口說:“你們好,我叫林美蘭,這是我的爺爺,昨天多虧了你們,我真不知怎麽感謝你們,謝謝你們。”我看得出來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動了情的,我們趕忙說:“沒事,誰看見了都會這麽做的。可是我的內心不停翻湧著,我知道了她的名字,我們也報了自己的名字,當我說完我叫曉雲後,林美蘭好似疑惑的跟了一句:“曉雲。我略帶疑惑的回道:“恩,怎麽?難不成你認識我?這終究是我的想法,林美蘭遲疑了會,像是想起什麽然後奧了一聲問我:“你還記得你曾經在祥雲小區談過吉他嗎?我大腦飛速運轉,掃描了一遍像是有印象說:“我還記得我確實在那裏彈過,怎麽你見過我?她真的認識我,我的心情無以名狀,我忙又問道。林美蘭笑著說:“當時你在彈一首歌,我記得你的聲音,我是轉過身去的,你好像沒看見我,在你走的時候,聽到你的夥伴喊你:“曉雲。我就記住了。我又望望徐浩,他說:“確實他看到一個女孩背對著我們。我又看看美蘭,笑著說:“原來我們這麽有緣。美蘭笑笑。林爺爺看著我們說:“原來我們早就見過,卻不相識。我們四個人相視笑了笑。我又急忙問道:“林爺爺,您還好吧,醫生怎麽說:“林爺爺說:“這是舊毛病了,沒大礙的。我又看看表,時間不早了,那我們不打擾你休息了。林美蘭起身送我們。臨走時,我對林美蘭說:“如果有事就給我們打電話,林美蘭恩了一聲就進去了。
時間飛快,轉眼又是開學的日子,我們各自忙碌著。這天下午我接到了劉旺的電話,劉旺是我們初中樂隊裏的電子琴手,畢業後就各自飛了,就剩我和劉旺還在這所高中裏。我帶著疑惑接通了電話,還沒等我問什麽事,劉旺就搶先說:“最近有個演出,十天後,學校舉行的聯歡大會“歡迎老校畢業生回望學校”的活動,我恩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學校選了三個節目客串一下,主要是歡迎大會,唱歌,跳舞,演講各占一個。我想這是好機會,就報名了。我急忙說:“你是不是想弄成樂隊的形式,他恩了一聲,他說:“你先想好哪些人,我這會還在學校,就先不說了。晚上給你打電話,我們出來說。他急忙掛了電話。我心中一陣翻湧,因為自從初中畢業後就在沒上台唱過歌,現在這麽好的機會,終於可以在上舞台。我隨即撥通徐浩的電話,他聽了後十分激動,說,沒問題啊,我彈吉他,主音,伴奏都行。吳悅來彈電子琴,劉旺彈貝斯,奧對了,他反應過來說:“那,架子鼓呢?我剛剛太激動,也忘了這個問題,我電話這邊沉默了一會,他又說:“你再找找誰會大鼓,我也問問。這樣吧,晚上我們‘老地方’見。我的煩惱隨即而來,怎麽辦?沒有鼓手樂隊的精髓就不在,這怎麽辦?我打了幾個電話試圖問問,給我的回答都是:“打的不好,怕丟人,不過也是,現在高中裏打的好的鼓手真的寥寥無幾。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時,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我接起,是個女孩的聲音很甜,我想是不是她的,於是電話那頭自報家門:“是曉雲嗎?我是林美蘭,我想請你們大夥吃頓飯,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我想好好感謝你們。我不禁想想人那麽有氣質而且那麽美,聲音更是甜,我出於禮貌連忙說;“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沒必要鋪張浪費,林美蘭急著說:“你們必須得去,要不我心裏過意不去。我也無法推辭說道:“那聽你安排。
晚上我們四個人在飯店要了幾道菜,吳悅看見林美蘭一起聊聊林美蘭的爺爺,問問身體狀況,我的心裏還是因為缺少鼓手的事而顯的性質不高,林美蘭好像注意到我問:”怎麽了,看你有心事,我也沒說沒事,就把這個麻煩說了。沒想林美蘭微笑著說:“這個忙我能幫,如果你們信任我的話。我當即沒有了一絲愁雲,我帶著激動看向她,心裏不經感慨,這是個多麽完美的女孩啊!林美蘭帶著紅韻的臉接著說;“我以前就是學架子鼓的。你們看可以嗎?我和徐浩幾乎異口同聲,那當然可以啊,榮幸之至。我心中的石頭算是放下了,我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說道;“況且那天女生來打架子鼓肯定是亮麗的風景。你們說對吧?我向徐浩和吳悅示意,他倆忙說,就是,一起吧。這晚我們快樂的結束了晚餐。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大好,想起林美蘭來參加我們的表演,心裏一陣激動,又是因為好奇女生打架子鼓是什麽樣?況且我們曾經就近距離的接觸過,這種莫名的興奮讓我路歡歌,也忘記了開學帶來的恐懼症,還有小婧離開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