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天白雲

轉眼見到了演出的日子,離上台還有十分鍾,我們準備充分,相互檢查樂器,配置,都沒差錯。接下來該我們上場了,報幕員簡單介紹了下,我們再裝架子鼓時,底下已有人驚呼,我暗暗笑笑,我看看林美蘭,她還是有些嚴肅,上場前才知道這是她第一次上場,我走過去給她幫忙,並微笑著說:“加油,還有我,放輕鬆,跟演唱會一樣。她終於緊繃的臉上露出微笑。我心也隨之輕鬆點。前奏林美蘭輕聲唱起:“開始的開時,我們都是孩子.慢慢的我的電吉他響起旋律,我無意抬起頭看看台下的好多觀眾以閉起眼睛享受。到了副歌部分,我和林美蘭伴隨她的鼓點唱起**部分,這絕對是一個突破,女生打鼓還能唱歌?台下早已驚呼鼓掌,我和林美蘭在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又迅速回到伴奏上,那種感覺絕對是心靈默契的觸碰,到了尾聲,吳悅和徐浩慢慢帶著電子琴的節奏結束這場歌曲,台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台下還有好多男生吹哨。現場沸騰。伴隨著激動這首歌曲結束,我們都激動的看著對方,徐浩提議:“晚上出來聚聚,這場演出太完美了。我們五個人一起笑笑表示同意。我們一起走出學校,歡迎儀式也散場了,從我們旁邊走過去的幾個學弟學妹們一起說:“看!那不是“蘭天白雲”組合嗎?說著投來羨慕的目光。徐浩和吳悅也起哄說:“就是,‘天好蘭、雲好白’。”我順勢看看林美蘭,她臉上頓時不悅,但還是勉強擠出微笑。便加快了步伐。我想她應該生氣了。

晚上林美蘭果然沒有來,我QQ問她,她隻是說今天肚子不太舒服,你們去吧。就再沒回。這樣的理由我還是欣然接受了,她至少回複了我。晚上我們一行四個人坐在餐廳裏。他們三個人還在聊著早上演出的精彩瞬間,而我此時卻沒有什麽興致,我在想:“林美蘭卻是生氣了,她來本是幫忙的,沒想到被誤以為是情侶了。她能不生氣嗎?就連她的情況我還不了解,就見過兩次麵,人家幫忙完全出於回報。這時徐浩拍拍我說,咱們舉個杯吧,慶祝下,你怎麽不開心,我馬上說:“沒事。來一個。他們高興完全出於這場表演我們都成功了,都被認知了,我沒必要掃她們的興。我們相繼走出飯店,送吳悅回去,劉旺和我都自己走,隻不過我和劉旺不同路。這場宴會就這麽落下帷幕。

晚上我躺在**,想再問問林美蘭肚子好點了嗎?雖然我知道這是借口,但我還是這麽問了,不想這麽連朋友都沒得做。短信發出去,我期待著,可半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是沒有回,我想她是不是睡了。我看看表,又想起是不是她在陪他的爺爺。隨即看看窗外,月色漆黑,沒有一顆星星,夜是多麽的孤靜,此刻的我也變得孤獨,我再次拿出手機發了短信:“你爺爺恢複的怎麽樣了。她還是沒有回,我也終於放棄了,是不是她沒看見。還是.

翻來覆去我還是睡不著:“看看表,已是一點多了,好在明天是周末。我還在僥幸的看看手機,始終沒有亮。心裏有些失落,看著我的天花板,原來想念是如此可怕的事情,會讓一個人如此的孤獨,原來思念一個人的滋味是這麽的難受,我終於下定決心先把心思用在學習上吧,馬上就要期中考試了,給自己一個交代。正當放下手機時,短信鈴聲響起,我的心情莫名激動,想會不會是她,我帶著激動的心情看手機:“不是她,心裏像是澆了一盆水,然後又用冷風機吹幹的感覺。當我看到短信,瞌睡一下在全無,我揉了揉眼睛,又把短信讀了一遍:“吳悅的媽媽明天約我出來談談。我腦子像是空了般,不知怎麽回答他,即時,短信又來了還是徐浩:“他說,明天中午1點法萊士見。我失了神的放下手機。明天將是什麽結局。是不是就此終了了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