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淩辱(2)
拓跋燾聽到她的喉底的發出的聲音,心中的波瀾被催得更是壯闊起伏,抽唇停吻,兩手壓了她的雙臂,支起身看著身下人發狂似的獰笑,三個月來的多次歡愛,早讓他清楚了她身體最敏感的點就是胸前的峰尖,此刻更是想看到她欲仙欲死的樣子,於是俯首埋入她胸前的溝壑,猛的含住那處使勁吮吻。
嚴寒已經折磨得馮麗體力不支,現在又加上拓跋燾椎心的刺激,她更是覺得自己上氣接不了下氣,整個人因為體力過度的透支而沒有半點力氣,連哭都哭不出聲,隻任著眼淚往下滑。
拓跋燾感覺到她的掙紮漸消,停住吮吻問她:“現在求朕還不遲。”
馮麗早沒了說話的力氣,隻用噙著淚的眼睛死死瞪著他。
拓跋燾依舊擒壓著她的四肢,狠狠看回看著她問:“你知道朕為什麽要把你帶到長久台來嗎?”
馮麗眼神更為陰冷,隻轉了臉不看他。
拓跋燾知道她是不會求饒的,於是笑道:“因為朕要把你投進坤泰湖,讓你在裏麵被凍成一具僵硬的冰屍。”
馮麗聽了,不禁笑了起來,美眸裏依舊是狠恨滿溢,用盡身上所有力氣噓著聲道:“我寧願變成冰屍,也不願和你在一起,因為我是馮麗,而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住嘴!”怒意洶洶的拓跋燾用眼神警示著身下人,但她卻還以淡然的漠視,讓他更是盛怒難抑,也不除身上衣,隻解了褲繩露出那早已昂首的挺立,硬生生的頂進了馮麗顫如一汪水的身子。
馮麗早已被凍得四肢失去了知覺,這突來的掠取更抽走了她最後一絲力氣。
拓跋燾進得她身。被少女特有的緊致包裹得暖意融融,情潮更有了決堤之勢,緊鎖了眉,閉上眼不去看身下人引他傷心的眼神,當著數百男女就在馮麗身上**了起來。
任誰都看得出二人在做什麽,那些宮女侍衛都愣了眼,而太監們則是陰了臉我是安迪卡羅爾。
馮麗先是反抗的**了幾下身子,卻不想更激得拓跋燾奮勇進攻,接著她便沒了動作,在注目下漸漸沒了聲音。酷寒耗盡了她的體力,而拓跋燾則掠走了她的神誌,即便她的心靈再不屈。但肉身終還是敵不過這樣的折磨。
拓跋燾猛然的停了下來,敏銳的他又怎麽會感受不到身下人的突變,她止了淚,閉了眼,**弱的身子任由拓跋燾搖動叫喚都沒了反應。
“喧太醫!”拓跋燾眼中掠過一絲驚慌。急急將身下人抱進懷裏,大聲的呼喝著太監,怕她有什麽不對,忙用手指去試她的鼻息,當探得絲絲弱氣時,拓跋燾繃緊了的臉才略略舒展開來。脫下身上的熊皮大襖包了她,抱起馮麗就往長久殿裏跑。
“皇上,公主受凍嚴重。加之氣結於心,體力耗盡,所以才會昏迷不醒。”太醫診了脈,氣色沉沉。
拓跋燾知道馮麗這次定是病得不輕,忙命人備以溫水為她擦身。命太醫院速速煎藥過來。
他守在她床邊寸步不離,看著她被高燒灼得緋紅的小臉。心裏回**著她那句:“我是馮麗,就算死我也不願做別人的影子。”
伸手輕扶她的小臉,不就一句軟話嗎?可她寧死也不說,這麽個小丫頭,沒想到竟會有這麽大的韌勁,真讓拓跋燾又疼又惱,說到底還是他不對,一開始就把本不屬於她的恨意宣泄在了她頭上。
“是啊,你是馮麗。”拓跋燾若有所思,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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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救我!”夢境的黑中,馮麗伸手找尋著父親,但什麽都看不見,她不停的往前走,直到一條幽靜小路鋪在眼前,路沒有盡頭,她能感到前路沒有任何人,隻有她自己。依舊不停的往前走,一切隻能靠自己,即便已經精疲力竭,還是不能停,不能停,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看見一絲光亮綻開,漸漸染亮整個天空,蒙蒙中她睜開眼,才發現自己渾身酸痛的躺在錦被華帳中,輕掀雪一樣白的羅紗帳,看見數十個宮女太監齊整的候在床前。想要起身,卻周身椎痛,整個人像散了架一樣,不得不頭落回枕,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一切,心底仿佛還能看到自己赤身露體的被壓在站了數百人的長久台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拓跋燾占了身子,兩行清淚不禁流下,問帳外那些奴才:“怎麽?他還擔心我跑了不成?”
“公主醒了!”宮女迫切的聲音傳入帳中,好像在提醒馮麗她還活著。
很快就有人端來湯水。
看到太監掀帳,馮麗本能的往裏縮了縮,看見精致小碗裏熱氣騰騰的東西,她想到的竟是毒藥,驚恐的問道:“你要逼我喝什麽?”
太監忙道:“是溫血湯,喝了對公主的病有好處。”
“溫血湯?”馮麗冷笑,她就知道那個人不會讓自己死個痛快,想必給她喝著溫血湯是為了讓她活過來再好好折磨一番。於是她扭過臉拒絕道:“都出去,讓我一個人靜靜!”
太監示意宮女上前扶馮麗,宮女邊伸手來扶之勸道:“公主,你已昏迷了兩天,請還是先喝點兒湯吧。”
馮麗縮過身子,竭盡所能的讓自己避讓過這些陌生人的手腳,歇斯底裏的吼道:“出去!全都給我出去!”
她恨這些看到她最最不堪一幕的人,恨不得從此再不見到他們。
“皇上上朝前一再吩咐我們要好好侍侯您的。”宮女太監們麵麵相覷。
馮麗拉合帳幔,蒙蒙看到外麵的人影還厚著臉皮站著,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們要是再不走,就讓拓跋燾等著給我收屍吧?”
宮女太監們也不敢作聲,更不敢再違逆,個個弓身拱手的退出了廂房官策最新章節。
他們一出去,帳中的馮麗就隱隱聽太監差人去向皇上報信。
見他們出去了,馮麗咬著牙撐身子。打開帳四下環顧,發現這裏殿宇明淨,陳設華貴富麗,並不是殘舊破敗的銀蘭宮,掀被起身,緊了緊身上單薄的綢衣走向窗口,她想看看如今自己身在何方。
一開窗,被冬日照得朗朗開闊的長久台就呈在她眼前,燦燦白雪反射回來的光茫照得馮麗頭暈目眩。抬手遮了光,抵著刺痛的雙眼再往外看。白雪映襯下的坤泰湖在陽光下碧波粼粼。忙閉上眼,因為隻是看也能感到這湖裏的水有多麽的冰冷刺骨,而那夜拓跋燾說過要把她投進去凍死。
好狠心的男人!想到這三個月來他對自己的種種欺辱。心裏不禁恥笑自己的愚蠢,當初竟以為光靠自己這幅皮囊就可以進到他心中,讓自己奪回父親所失去的一切,原來自己真的太傻了。
雖是晴天,但畢竟時值數九。北風灌進窗格,激得馮麗渾身一顫,她泛淚的眼因為不甘而泛紅,難道自己今生注定了什麽也得不到?所有的委屈變作了內心強大的力量,即然連人倫都被自己亂了,她元希還有什麽做不出來?
狠狠咬了咬牙。裹著綢衣便出了長久殿的廂房。
那些宮女忙上前為她披上厚重的雪熊大襖,她也不理,隻直直往著坤泰湖而去。
“公主!”宮女們忙追了上來。卻不敢攔她,隻勸:“公主昏迷剛醒,怎麽經得起主般寒風!快快進殿裏去吧。”
“放心好了,我隻是在**厭了,想要一個人出來走走。你們都不要跟著我,免得我更心煩!”馮麗顧意拉緊了剛披上的雪熊襖。淡淡的笑道。而此刻她心裏早下定了以死相賭的決心,即然那日拓跋燾沒有讓她死,那她今天就要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她賭的就是這個男人的惻隱之心,隻要他今天心軟了,那她就會順著那根軟弦爬到他心裏,然後狠狠的把他給的一切報複回去!
宮女見她麵色和悅,長舒了一口氣,隻勸道:“隻怕一會兒皇上來了尋不到您怪罪下來擔不起。”
“放心,我隻是走走,所以你們都別跟了來,擾了本公主的雅興,別怕本公主不客氣!”馮麗頭也不回的踱步而去,邊走邊四下裏張望著拓跋燾鸞輿的蹤跡,果不然,她才走到湖力的台廊上,金黃華蓋就匆匆從長久殿後而來。
立在殿外的宮女才剛行禮,就聽到長久台那頭的落水聲,轉身已不見馮麗,隻留了雪熊襖掛在漢白玉欄上。
冰冷的水瞬間就令馮麗渾身失去了知覺,隻剩下期盼的心誌,隻等著生與死的答案,他救與不救,於她都是悲喜交加,如果他動了心,必會遣人下水將她撈起,那也就注定了她要在這條不歸路上生不如死的走下去,他若不救,那是不是就是自己的宿
命,亦或是解脫?
馮麗眼睜睜看著自己往下落,看到白綢衣在碧澈的水中漂成了煙霧般的圖騰,緩緩下沉中她呼盡了胸最後一絲氣息,但上方的水麵終是沒有一點兒動靜。臨近昏迷的那一刻她陡然明白,原來這就是她生命的終點,這個局到最後輸的還是自己。
一個金色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眼前,舉了她動彈不得的身子往水麵而去,當清冷的空氣鑽入她的肺時,她也看清了眼前拓跋燾的臉,他竟親自遊入水中將她救起。
淚從她凍僵的臉上滑過,更顯暖意。
拓跋燾見她紫口紫麵,忙展了臂將她擁住,好讓自己的體溫暖住她。
回過神的馮麗拳打腳踢,也不知道是想拒絕他的擁抱還是在宣泄自己的心中的意外,因為她不無法相信,他真的是親自跳下這冰冷的湖中將她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