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壽有些無語,還真不知道從那裏說起,大步向外走去說道:“走吧,去騎馬了!在磨蹭下去到了馬場就該往回走了!”
阿穆魯淩美追上榮壽的步伐說道;“那你就一邊走路一邊說啊。”
榮壽伸手捏一把阿穆魯淩美的臉,笑道:“那是我和溫嵐的秘密,為什麽要講給你聽啊?要不你和我說說你和那郭絡羅涼鳴是怎麽在一起的?還有兩個孩子的。”
“小氣鬼,這有什麽啊。”阿穆魯淩美做個鬼臉給榮壽。
別說阿穆魯淩美雖然孩子都十七了,可是這做起鬼臉來也是別樣的調皮可愛,榮壽無奈搖頭笑笑,說道:“這郭絡羅涼鳴將你寵的跟個孩子似得,那你來說說怎麽和郭絡羅涼美在一起的?你嫁的時候心裏麵可不喜歡人家的啊。”
阿穆魯淩美微微紅了臉,意識到榮壽這是轉移話題,便連忙將話題給拋回去,帶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溫嵐哥也可以寵的你像是個小孩子啊,對不對啊?溫嵐哥?”
白爾達溫嵐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寵溺的看著榮壽。
意識到白爾達溫嵐的眼神,榮壽沒來由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們二人雖然關係一直都很親密,可是太少在人前了,尤其是不習慣在這個阿穆魯淩美特別沒腦筋,會調侃人的麵前。
“呦!溫嵐哥這眼神可真是甜蜜啦,弄的我們芳茹都臉紅了。”阿穆魯淩美笑著說道,一直調侃著榮壽。
榮壽看到了阿穆魯淩美的身邊的郭絡羅逸凡,便笑道:“逸凡這都十七了,早已經 到了娶親的年紀了,怎麽也沒個動靜啊?我這的紅包可是準備好久了呢。”
郭絡羅逸凡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這怎麽往我身上引了呢?”
“哎……你們兩個啊,真是讓人操心不以,從他十五開始我就物色京城中的大笑美女了,奈何他都推三聚四呢?”阿穆魯淩美完全一副長輩的口氣,看向榮壽還帶著些許欣慰說道:“真好,你已經找到好的歸屬了,抓緊要個孩子。”
榮壽被雷了個外焦裏嫩,這阿穆魯淩美還當起自己長輩的樣子了?懶得計較,看向郭絡羅逸凡笑道:“逸凡是怎麽了?應該娶妻的啊。”
“生意的事情很忙,而且也沒看上眼的,有喜歡的人時,會告訴幹娘的。”郭絡羅逸凡回答的溫文有禮,對榮壽他始終都有一份尊重,看著他們終於來到門口,鬆口氣說道:“門口到了,我們上馬車吧。”
阿穆魯淩美看著這就到門口了,便趕緊上馬車說道,一邊上馬車還一邊說道:“也不知道你小子喜歡什麽樣的,我跟你說的那個不是各有千秋啊。”
“好了,我和幹爹坐另外一輛。”郭絡羅逸凡說完便直接離開了,臉上帶著些許無奈的笑容,好似逃跑似得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榮壽看到這情況,看向了阿穆魯淩美笑道:“看看,都被你逼的,逃跑了吧?”
阿穆魯淩美嘟嘴說道:“哎……愁死我了,這都十七了,每次說都是額娘決定,我看過眼了,和他說,他又是挑三揀四的,選出毛病來,弄的人頭疼。”
另外一輛馬車上,白爾達溫嵐看向了郭絡羅逸凡問道:“你打算怎麽辦呢?”
郭絡羅逸凡無奈一笑說道:“幹爹,你說我能怎麽辦呢?以我的身份,是怎麽都不可能娶她的不是嘛?我阿瑪額娘都不會同意,就連您也不是不讚成嘛?”
“我從為說過不讚成,我是說你可以納妾,再娶一個身份相當的人做正室。”白爾達溫嵐看向郭絡羅逸凡說道。
“可我想給他唯一,我喜歡一生一世一雙人,幹爹你為什麽不娶一個正室,給你阿瑪額娘安心,然後在背地裏麵在和幹娘在一起呢?”郭絡羅逸凡看向白爾達溫嵐犀利的問道。
白爾達溫嵐無奈的歎口氣,他的理由當然是因為那樣了怕榮壽不接受他,也是不想耽誤個女子的終身吧,將人關在後院,卻給不了半分的感情,追根究底還是羨慕了那一生一世一雙人。
“那不是一條好走的路,我是因為芳茹身份特殊,是絕對不娶的,你還有所回轉的餘地,勸通了家中人不顧閑言碎語,就沒什麽了。”白爾達溫嵐看向了郭絡羅逸凡說道,歎口氣說道:“紙包不住火,我能發現,你阿瑪難不倒就會碰巧發現呢?”
郭絡羅逸凡陷入了沉思,麵色很冷凝。
白爾達溫嵐也沒在說什麽,話點到為止即可。
一行人很快來到了馬場,有阿穆魯淩美陪著說話,倒是不寂寞,享受著很久沒有過的自由,在馬背上的時候是她最舒服的時候,嘴角不自由的上揚。
白爾達溫嵐則是靜靜的看著榮壽,他喜歡安靜看她笑著的模樣。
“一起啊!傻站著幹什麽?”榮壽一手拉著韁繩,一手衝著白爾達溫嵐揮揮手。
白爾達溫嵐用輕功,幾個縱身便是坐到了馬背上,從後麵環抱住了白爾達溫嵐。
“你幹嘛?這還有人呢!”榮壽驚呼道,倒不怕有什麽外人看到,因為這是白爾達溫嵐帶她來的地方,事先是清場了的,肯定不會被外人看去,可是就是當著阿穆魯淩美的麵她也有些不知所措,更何況還有一個郭絡羅逸凡在呢?
“害羞了?”白爾達溫嵐在榮壽耳邊笑道,溫和的聲音之中帶了些許的挪揄。
耳邊溫熱的氣息,瞬間讓榮壽想起了白爾達溫嵐和她以往耳鬢廝磨的場景,臉不由的更紅了。
阿穆魯淩美見到這種情況,立馬打了個口哨說道:“喲!當真是羨煞旁人啊。”
郭絡羅逸凡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羨慕,如果有一天,他能和她這般一同騎馬該多好?而不是那樣畏懼的將她藏起來,盡管她絲毫沒有怨言,可是從她溫順的眼神之中總是能夠看得出淡淡的憂傷,為何憂傷不言而喻。
榮壽麵對這種調侃,反倒是讓自己鎮定起來了,免得被阿穆魯淩美更加笑話她了。
白爾達溫嵐眼帶笑意,拿過榮壽手中的韁繩,笑道:“我們騎我們的,不用理她,你不是說自喜歡馬上自由的感覺嘛?”
慢慢的倒也是放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感受著風劃過臉龐,不自覺的睜開雙手,感受著風。
榮壽怎麽都想不到遠處,林義就那樣站在最高的樹幹上,俯視著這一切,盡管離的遠,可是他依舊能夠看到榮壽嘴角那抹刺眼的笑。
然而榮壽不知道,白爾達溫嵐卻是知道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伸手摟住榮壽的腰,隻用一手拉住韁繩。
林義周圍濃重悲傷的氣息,好似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色,讓人心疼不忍。
郭絡羅涼鳴找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暗自歎氣,他習慣了林義那種冰冷的感覺,可是卻從不曾見過林義這般失神落魄,黯然傷神的模樣,一向機警的他,竟然是連他的到來並沒察覺到?
“林義。”郭絡羅涼鳴喚道。
不過瞬間剛剛那種悲傷的氣場瞬間變好的冰冷無比,看向了郭絡羅涼鳴。
郭絡羅涼鳴全然不在乎順便爆冷的林義,哥倆好的摟住了林義的肩膀,嬉笑著說道:“走了!去喝酒了!別在這自己虐待自己了,不就失個戀有什麽?”
有些不悅的皺眉,看向了郭絡羅涼鳴說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靜一靜也不是這麽個安靜法啊,你這完全是在自虐。”郭絡羅涼鳴無奈說道,然後伸手拉走了林義。
其實他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真的如同金靈兒所說的那樣,看著榮壽開心就好,其他的不奢求,可是事實證明他隻覺得刺眼和心痛,生不出一絲祝福的情緒,沒來由的有些無力和悲傷。
郭絡羅涼鳴才不管林義想了什麽呢,隻知道林義現在心情不好,想什麽都是在胡思亂想,便拉著人離開了,到了酒樓之中,更何況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林義卻從未想過郭絡羅涼鳴會對他做什麽,隻當郭絡羅涼鳴是看他心情不好,所以找他借酒澆愁去,對於郭絡羅涼鳴遞過來的酒,也是直接喝了下去。
四五壇下肚,感覺暈暈乎乎的,便是直接躺了下去,就想著如同昨晚那樣醉倒就好,其他什麽都不用去想,利用酒精的麻痹完全躺了下去。
郭絡羅涼鳴看著完全躺下的林義,笑道:“兄弟我這是為你好啊,再說你這麽大了人,該嚐嚐女人的味道了,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都不虧的啊。”
林義已經完全醉倒,知道這酒樓中應該是郭絡羅涼鳴的地盤,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所以就放鬆了警惕,而且這麽多年時時刻刻保持警惕的情況下,已經累了,難得有個可以不用完全防備的地方,所以就放鬆了警惕。
不過就算在醉,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有人碰了他,還有人說話了,睜開眼睛,問道:“你說什麽?”
“我說我送你去休息。”郭絡羅逸凡笑道,心中則有些汗顏啊,這都什麽情況下了,怎麽還能有意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