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郭絡羅涼鳴之後便又昏睡過去,其實剛剛那完全就是沒有歇下的那絲警惕所反應,那警惕估計是再任何地方都不會歇下來的,因為已經習慣了。

郭絡羅涼鳴拖著林義來到了酒樓的休息處,伸手敲敲門。

金靈兒直接打開了門,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林義,眼神之中還帶著些許的猶豫,然而還是伸手抱住了林義,問道:“他這是怎麽了?”

“喝醉了唄,走了,進去了。”郭絡羅涼鳴笑道,然後將林義直接扔給了金靈兒說道:“伺候好了。”

金靈兒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惱怒,說道:“你當我是什麽人?”

郭絡羅涼鳴眨眨眼,隨後笑道:“想什麽呢,將人伺候舒服了,不就喜歡上你了啊,這男人啊,還是下半身動物。”

說完便是直接走了,留下稍微有些不滿的金靈兒,隨後無奈歎口氣說道:“不和他計較。”

拖著林義進了房間,將門給關嚴實了,然後將林義放到**,看著那個滿身酒味,可是卻依舊俊美的男子,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猶豫,四處看看,還是先將門窗上了鎖,確定就算發生什麽事情,也不會有人看到。

猶猶豫豫的走到**,看著那個身材修長,此刻卻沒形象四仰八叉躺著的人,然而就算是這樣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魅力,反倒有一種別樣隨行的魅力,再看看那張臉。

閉上眼的時候少了那麽一股子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勁,然而卻能更加清楚的看到他長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將整張臉都襯托的十分的立體,薄薄的唇讓人更是心生悸動。

林義濃密的劍眉不悅的皺了一下,扯了扯西裝的領口,將領帶扔開,然後便換了個姿勢繼續睡去了。

金靈兒鼓起膽子,伸手去將林義西裝襯衫的給解開,她都不知道為什麽她的手會這麽抖。

而此時的林義感覺渾身燥熱不舒服,所以才會去扯領帶的,如今好像感覺有人解她的衣服,就算是喝醉,身體的感覺還是不會被麻痹的,睜開眼睛。

金靈兒解衣服的手一頓,驚訝的看著睜開眼睛的林義,那雙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煩躁,探究。

林義反應一下,可算是看清楚了金靈兒,開口問道:“金靈兒?你在這做什麽?”

已經被發現,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想到這直接吻上了他的唇,和預想的不一樣,本以為他那代表涼薄的薄唇會很冷冰冰呢,沒想到竟然是這般的溫暖。

這一刻林義不隻是感覺身體不舒服,腦子都有些昏昏沉沉的,好似出現了幻影,身體的這種感覺,他並不陌生,翻身直接將人壓身下,死死的掐住了金靈兒的脖子,怒聲問道:“你給我下藥?”

金靈兒沉迷在吻中,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林義給掐住了脖子,怒吼聲將金靈兒那一絲的迷戀和不舍也嚇沒了,震驚的看著林義,想說什麽話來給自己開脫,可是卻說不出口。

感覺腦袋越來越昏沉,這藥不隻是那種藥,還帶著迷幻的效果?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直搖腦袋痛苦皺眉的林義,金靈兒瞬間就慌了,也不管脖子被不被掐著了,著急的說道:“你怎麽了?林義,別嚇我啊。”

“嗬嗬,金靈兒,倒是我小看了你。”林義冷笑著,冰冷的聲音之中不帶一絲感情,那雙淩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金靈兒,可是因為的藥的原因,殺傷力還是降下去了,眼神之中帶出了欲望。

就被壓著,完全感覺到了林義身體的變化,臉砰的紅了起來,其實她今天都好好的去看了那方麵的書,完全是因為今天晚上她要和林義做這樣的事情了,那書嘛,當然是郭絡羅涼鳴給的了。

看著生氣和藥物做抵抗的林義,金靈兒有些情緒的激動的說道:“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也不想這樣的,我我……”

著急的解釋卻不知道說什麽好,最後幹脆摟住林義的脖子親了起來,那圖紙上麵就是這麽話的。

郭絡羅涼鳴給的圖紙,竟是些女子主動的,而且是青1樓之中的女子才學的。

中藥的林義眸子緊皺,他一向覺得自製力是十分好的,可是現在的身體卻完全不受控製,就連腦子之中都出現了幻影,看金靈兒的臉都快變成榮壽的了。

然而僅從的理智,還是告訴林義那是金靈兒,他不能惹上這麽個狗皮膏藥,很煩的。

可是這種藥效,在加上金靈兒的火熱,他僅從的理智也在這種絕對的刺激下消失殆盡。

第二日一早林義便醒來了,臉色發黑的看著身邊未著寸縷的金靈兒向個八爪魚似得抱著他,在看看自己,瞬間翻身下床穿衣。

金靈兒感覺到動靜,也是很快醒來,看到那個快速扣扣子的林義,臉色瞬間通紅,心中卻又很忐忑,他應該很生氣的吧?垂眸不敢出聲。

林義卻是一聲不響,拿起西裝外套,迅速的一套,然後直接離開了。

郭絡羅涼鳴那是聽了牆角的,那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他完全是聽到了的,所以為了以免林義殺他,那他是躲的遠遠的,所以林義此時問郭絡羅涼鳴去哪裏了,酒館裏麵的小廝是全然不知道的。

而金靈兒則是默默的留下了眼淚,看著**的那抹猩紅,原來真的會流血,她也確實感覺到了疼,可是卻完全不及她心中的痛。

“金靈兒,他就這樣一言不發的走了,你後悔了嘛?”金靈兒帶著哭腔呢喃道。

隨後便是強撐著讓自己笑起來,那樣的笑容任誰看了都會升起同情心。

而林義找不到郭絡羅涼鳴,便是回來了,看到了那抹強撐的笑意,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意識到林義回來了,連忙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小聲說道:“那個,我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要你負責的!你也忘記吧,就當去了一趟煙花柳巷。”

林義的眉頭皺的更深,他還是很不喜歡金靈兒這樣貶低自己的,雖然生氣,可是一夜過後他早已經冷靜下來,金靈兒是絕沒這種膽子給他下藥,也沒那個時間給他下藥的。

想來想去也是酒水出了問題,估計這金靈兒完全就是被郭絡羅涼鳴挑起了膽子的,事情已經釀成了這種結局,他不負責是不可能的,也就是這樣才讓人頭疼,眉頭緊皺說道:“穿衣服。”

隻是冷冷三個字,金靈兒抬眸看向林義的時候,林義全然不見了蹤影,門也被關上了,可是還是乖乖的拖著疲累且有些痛的身體起身去乖乖的穿衣服。

換好衣服之後,整理了一下亂七八糟的頭發,才走了出去,可是她那衣服根本擋不住脖子上的痕跡,以及那有些發腫的紅唇。

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看著等在門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

林義大步向前走去,他非要找到那個郭絡羅涼鳴,不然會被氣死的。

兩人這般出來,酒樓裏麵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他們,不隻是因為兩人奇怪的穿著,更加是因為兩人從同一個房間出來,而且金靈兒的模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麽。

還好這酒樓裏麵都是一些喝酒的人,沒那些文縐縐的書生,不然該說這兩人世風日下了,不過這些人的眼神還是打量著金靈兒的,有帶著不懷好意的,有帶著鄙夷的,有帶著猥瑣的。

而林義嘛,大家就覺得沒什麽,畢竟是個男人,找個女子作樂很正常。

金靈兒承受著各種各樣的眼神,將頭埋的很低很低,可是卻沒有羞紅的臉,反倒是慘白的,因為她知道哪些人眼神之中的意思。

直接有人打了口哨,完全是調戲的看著金靈兒,全然將黑著臉的林義沒放在心上,因為這林義從哪裏看都沒透露出是喜歡和在乎金靈兒的,始終黑著臉,雖然有強大的氣場,讓人覺得壓抑。

可是他們也不覺得林義會因為這個去和他們計較,畢竟是隨便睡的一個女子罷了,不值得生氣,關鍵是他們一夥人十幾個呢,還怕一個人?

林義本來就一賭氣沒處發,如今在碰上一群小混混,還在那調戲他剛剛睡了的女人,就算不是喜歡的人,那也是他睡了的,是屬於他的,豈容他人肖想?

看向那吹口哨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完全跟地獄的死神沒什麽區別。

那人瞬間感覺背後起了一層冷汗,可是這周圍這麽多人,要是孬了,不就被人看笑話了,可是若真動手,他還真不敢和這個陰森森的人動手,隻能折中了,笑道:“看你這樣子不是京城中人吧?”

不過是瞬間,這人的脖子已經到了林義的手中,眾人嚇了一跳,因為手都沒看到林義移動的動作,完全就是一道黑影閃過。

然而終究還是有和那人相好的,說道:“喂!你敢在這傷人?我告訴你這的老板很有後台的,若是在這動手都會被打個半死的,你若是殺了他,那麽你是要坐大牢的。”

嗬嗬,郭絡羅涼鳴想打他個半死?正好,讓他過來啊!

至於官府,那是什麽?他就從來沒放過眼睛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