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機宗宗主,要那女弟子是為何?”宗政燁盛打量著宿淺塵。

那女弟子不是他不給,而是他實在是沒辦法給,不然他先前所在那女弟子身上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宿淺塵麵不改色地道,“那女子是我的妹妹。”

一句話,直接將宗政燁盛其他想要迂回的話,全部堵在了胸口上。

雖然宗政燁盛不相信宿淺塵和那個女弟子是姐妹,但是現在宿淺塵已經把話說了出來,宗政燁盛知道自己再說什麽都是枉然了。

人家的妹妹被他抓來,現在他還想著跟人家聯手,若是不將妹妹還給人家,他還如何在人家的麵前談什麽真心實意?

隻是……

現在的十七,早已不是當初他帶來的那個十七了。

“荒唐,簡直是無恥小兒,不但堂而皇之的來到威城,更是膽敢跟我們城主提出條件,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一道年邁的聲音,忽然響起在了主殿之中。

某三隻隻聽其聲,不見其人,當時臉色就白了下去。

難道這地方鬧鬼不成?

宗政燁盛看著某三隻的表情,漸漸地又平靜了下去。

或者他可以……

隻是還沒等他把心裏的想法給想完,忽一股凜然的殺氣從宿淺塵的周身炸開,緊接著,一道黑色的靈法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從她的袖子裏躥出,直朝著那剛剛說話的聲音飛射了去。

‘撲哧!’

靈法穿透了什麽,滴滴鮮血流淌在了地麵上。

那才剛還發出聲音的老者,悶哼了一聲之後,便是再沒有一丁點的動靜了。

宗政燁盛看著那主殿的血跡,說不驚訝是假的。

從來沒有人能夠傷得了他們,她,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而且他剛剛看得清楚,雖然這個人是君主級別的靈法,可也不過是最為低等的黑色靈法,根本就不純粹。

可,可為什麽……

“我說了,若是威城城主將我的妹妹交還出來,或許我還有跟威城城主商談的必要,而若是威城城主當真不交的話,那我想我們便也無需再多說什麽了。”宿淺塵緩緩站起身,那舉起在身側的手掌之中,繚繞著漆黑的靈法。

宗政燁盛都是驚呆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與別人商談的,一言不合就開打?這是土匪還是強盜?就算是天神也沒有如此不講理過啊!

可是宿淺塵的意思卻依舊明顯,那凝聚在掌心之中的靈法也是越來越大。

她想要的人,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要不然她就直接用槍的。

一滴冷汗,劃過了宗政燁盛的麵頰。

“天機宗宗主,有話好好說,不就是一個女弟子麽……”宗政燁盛扯出了一絲笑容,當先客氣了起來。

他是不畏懼一個君主級別的黑色靈法持有者,但是現在他弄不明白,為什麽一個黑色的靈法持有者,會打傷他們。

他們可是魂體啊!

“不知威城城主還打算考慮多久?”宿淺塵微微眯起眼睛。

很明顯,她沒有耐心了。

宗政燁盛見此,隻得開口道,“那女弟子確實還在威城,既然天機宗宗主想要,三日後我必定親手奉上,不知天機宗宗主意下如何?”

宿淺塵靜默了半晌,終是熄滅了手中的靈法。

隻是對於這所謂的宴席,她也沒有興趣再繼續呆下去了。

扔下一句,“希望威城城主能說話算話。”便是在司冥的陪伴下,帶著某三隻直接出了主殿。

宗政燁盛一直看著宿淺塵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主殿外,才如同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地癱坐回了椅子上。

“咯咯咯……沒用的東西,竟是能被一個黑靈給傷了,真是丟死人了,咯咯咯……”女子陰冷的笑聲,忽然就響起在了主殿之中。

緊接著,那老者痛苦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你懂什麽?那是黑色的靈法不錯,但是那靈法絕非是你們想的那麽不堪一擊。”

“廢物就是廢物,何必找那麽多的理由,咯咯咯……”

“你……”

主殿內,女子的聲音跟老者的聲音吵得不可開交。

男子的聲音卻不屑與他們爭吵,隻是忽然問向宗政燁盛,“莫非城主當真想要將人交出去?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城主似乎很喜歡那個女弟子才是。”

宗政燁盛握緊身側的扶手,“沒想到她竟如此膽大,竟敢在我的地盤上管我要人,隻是我雖答應了把人給她,但究竟她能不能真的把人帶走,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男子的聲音怔了下,“城主的意思是……”

宗政燁盛忽然就冷冷地笑了,“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玩物了,若是就這麽給出去,我可是舍不得,所以那日便是就要看你們的本是了。”

他說著,目光朝著空****的主殿內掃了去。

那女子的聲音再次冷笑了起來,“咯咯咯……城主放心,隻要有我在,定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老者的聲音也是保證道,“我一定盡我的全力,讓她失敗而歸,更讓她知道敢傷害我的下場!”

宗政燁盛聽此,滿意地點了點頭。

隻是那雙噙滿著陰騭的眼睛,忽然就變得異常興奮了起來。

他似是想到了什麽,當即起身走出了主殿,一個人朝著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推開房門,他大步朝著自己的床榻走了去。

淩亂的床榻上,此刻正躺著一名赤身**的女子,那女子目光空洞地看著頭頂上方,渾身布滿了紫青的痕跡,雙腿之間更是不堪入目。

可饒是如此,宗政燁盛卻還是如同禽獸一般地壓了上去。

他一次次地在女子的身上發泄著,將在主殿內壓抑的怒火全都發泄在了女子的身上,不停地打著罵著,折磨著那女子。

隻是無論他如何的痛罵,如何的折磨,那女子都是呆滯的睜著一雙眼睛,從始至終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沒有止境的夜,還在繼續著……

宗政燁盛的折磨夜還在持續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宗政燁盛才從女子的身上起來,似是累的乏了,他一把將那女子從床榻上拽到了地上,自己則是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那女子躺在冰冷的地麵上,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