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男人不狠,地位不穩!!
他按捺著脾氣一路不動聲色,看著他們不斷獻殷勤。
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
有人似乎是見到宋執對他們獻殷勤沒反應。
似乎是覺得,秦淺也跟林媚嬌一樣,想開個後宮弄一堆男寵。
那,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了?
隻要傍上她,以她的本事,自己最起碼吃喝不愁了。
於是一再在作死的邊緣試探,想在秦淺麵前混個眼熟。
秦淺心裏不勝其煩,本以為宋執能出手幫忙驅趕一下。
誰承想宋執一路上都跟個木頭一樣。
啥情況?
他看不見自己被各種調戲獻殷勤嗎?
要是換做平時,醋罐子早就炸翻了。
這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嗎?
哼!!宋執你完了!
他越是按兵不動,秦淺越是不爽,壓著脾氣不跟這群人翻臉。
看看你什麽時候出手!
直到有一個奶裏奶氣的小男生,團了個雪球,故作天真地送到秦淺麵前。
“姐姐,給你~~”
他穿得破破爛爛的,可是發型和臉蛋卻收拾的十分幹淨利索。
顯然,這是人家吃飯的家夥,必須得好好養護。
秦淺自然不會去接雪球,而是等著宋執的反應。
另一個男生見縫插針,鄙視地冷笑道,“你沒看見人家懷裏抱著東西嗎?拿什麽接?
再說,你送人家個破雪球有什麽用?”
他從懷裏掏出一根士力架,“秦小姐,你剛失去親人心情不好,吃點甜的,心情能好些。”
這跟一看就是珍藏許久的,上麵的圖案都被蹭掉漆了。
顯然是他用來保命的糧食,一直沒舍得吃。
可是如果能用這個讓秦淺接受自己。
他能得到的東西,絕對遠遠不止這些。
雪球小奶狗不幹了,氣哼哼地推開掉漆士力架,“你知道什麽?雪球怎麽了?
這叫禮輕情意重,你了不起,你有吃的。
我是什麽都沒有,但是我有一顆仰慕姐姐的心啊~
不像你,用物質羞辱人!”
秦淺笑不活了,麻蛋,啥時候一根士力架也是物質了?
掉漆士力架怒了,“窮還了不起了是嗎?就看不慣你這種裝腔作勢的小白臉,滾回去吃桃桃吧!”
說著,兩個人居然就當眾撕吧起來了。
“你放手,你敢扥我頭發!!嗷嗷嗷!”
“我的士力架……你別踩,你是不是找死啊!!”
……
此時的宋執滿腦袋黑線,已經將情緒壓抑到了極點。
他算是終於明白了,那些炮灰女向自己獻殷勤時,秦淺心裏的感受了。
去你大爺的!!
宋執終於出手了,劈裏啪啦,將那兩個大腦缺鈣的家夥料理了。
兩人被巨大的紫色雷龍砸中,全身焦黑地躺在地上抽抽。
吐血的吐血,哀嚎的哀嚎。
嘖,好慘。
身後蠢蠢欲動的男女們,瞬間安靜如雞。
媽呀,近距離看雷龍劈人,震撼又恐怖。
想想如果這玩意打自己身上,靠……還是算了吧,什麽能有命要緊?
雷龍收勢,帶起的勁風也隨之散去。
宋逼王的發絲緩緩飄揚著,他咬牙怒道,“你們吵到我眼睛了。”
那兩人全身酥麻疼痛,好像沒一塊骨頭再屬於自己。
可是為了苟活,還是竭盡全力地爬開,給宋執他們讓路。
秦淺悄悄咬著唇,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嘖嘖,美了美了,她美了!
她明白了,宋執是在等待那個最拔尖兒,最作死的人出現。
然後殺雞儆猴。
宋執很懂心理學,如果他直接將這群討好的家夥全都電翻,反而沒效果了。
你說,眾目睽睽的,你又不能把他們都宰了。
那些人被電過一次之後,就明白宋執也隻能如此,並不會威脅到他們的性命。
為了活命,為了口吃的,他們還會一試再試。
不如讓他們看著別人挨揍,然後無限恐慌,很多人都會被嚇退的。
這就好像小學時候排隊打疫苗,恐懼的永遠不是正在打針和已經打完的。
而是那些在排隊的小傻帽們。
未知和想象,才是最能把人逼瘋的東西。
掉漆士力架已經昏古七了,隻剩下雪球小奶狗還在嚶嚶嚶地堅持著。
他虛弱地趴在地上,可憐兮兮地望著秦淺,“姐姐,我好疼……哥哥好凶啊,嗚嗚……”
他是覺得,秦淺一直沒表態,就證明她是對自己有意思的。
一切都是宋執擅作主張。
末世之中,能者為王。
無論是一個強悍的男人,身邊一堆美女環伺,還是一個厲害的女人,身邊一堆帥哥演《甄嬛傳》。
都是再理所應當不過的。
所以無論宋執怎麽凶悍霸道,隻要秦淺沒開口,他就始終還有一絲絲希望。
可惜啊可惜,秦淺是不會讓愛自己的人失望的。
更不會模棱兩可,任由誤會發展。
以她的能力當然可以開後宮,見到喜歡的直接收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不過嘛,她沒那個癖好。
男人這生物很麻煩,一個,就夠了。(大嘴:別忘了,你還有一隻雄鳥呢~~)
秦淺朝著宋執歪了歪頭。
宋執立刻彎腰湊過來,“老板……”
“叭啾~”
秦淺給了他一個大麽麽~
周圍的人都羨慕嫉妒恨!
啊啊啊啊!放著那個男孩/女孩,讓我來!!
秦淺沒說半個字,先瞥了一眼地上的雪球小奶狗。
又掃了一眼之前獻殷勤的人。
意思是,再惹我,就是這個下場。
她已經很明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開後宮,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獻殷勤。
她隻想要宋執一個。
宋狗子歡欣雀躍,臉上淡淡的,尾巴搖得卻像是螺旋槳一樣。
摟著秦淺的肩膀進了內城,身後的人們隻能眼巴巴地羨慕。
哎,這就是神仙眷侶吧。
這樣的人,才是末世食物鏈的頂端。
他們,隻能遙遙望其項背而已。
回到別墅內,秦淺把骨灰放入停滯空間,擱在了裝屍體的垃圾箱旁邊。
她有些空虛地靠在沙發上,哎……終於幹完這件大事兒了,她有點累。
暫時失去了動力,隻想睡個三天三夜。
一扭頭,卻見宋執把那個保險箱抱了過來,放在地上。
“要不要現在打開?”
秦淺眯了眯眼,坐起來拍拍自己的臉蛋,振奮了一下精神。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