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何證明這不是假的,偽造的?”
“無法證明,也無須證明。”
楊建將肩一聳,兩手一攤,嘴唇一抿。
“反正經緯度都說出來了,不是親自到了那裏,誰能證明?我願意將這段重要信息公布出來,已經表示了基地的誠意。”
音頻一遍又一遍地反複播放著。
這個聲音跟此前的全國公告聲音是一樣的,不像是AI或者變聲器剪輯出來的。
九哲試圖從中聽出什麽端倪。但僅憑耳力實在是有限。
簡寧記住了這個經緯度,覺得這次拜訪也算是不虛此行。至於對方的資源發家史,她並不感興趣。
“謝謝楊先生分享,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哦?”
楊建臉上漾出笑意,“似乎你的同伴不想走呢。”
簡寧心裏咯噔一下,隻見九哲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竟然坐在凳子上睡著了。
“你對他做了什麽?”
楊建將咖啡杯放下,從書桌對麵慢騰騰地走過來,一雙眼睛充滿充滿戾氣。
“你怎麽不問我會對你做什麽?”
“你——”
話音未落,簡寧便發覺自己嘴巴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似乎沒有了力氣,隨即頹然地倒在了地毯上。
她瞪著圓眼,一臉震怒。
明明思維還在,神智清醒,偏偏身體卻軟得不行。就像是被麻醉了一般。
“真是個讓人為難的小家夥。”
楊建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眉宇間難掩得意之色。
“你想怎麽處置?”
許曼不知道從何處竄出,身後還跟著幾名荷槍實彈的護衛人員。
“男的直接處理,女的送我房間。”
楊建說著,露出一股子毫不掩飾的凶光,透著濃濃的殺機。
“你就不能悠著點?”
許曼風情萬種地走到男人麵前,指甲輕輕地戳了戳對方的胸膛。
下一秒,這雙纖纖軟玉便被男人握在手裏,隨後又放在唇邊重重一吻。
“吃醋了?”
他將女人輕輕一拉,帶進自己的懷中,重重地在對方發間深深呼吸。
“你知道的,別的女人都是過眼雲煙,隻有你,一直都在我心裏。”
楊建說的倒是心裏話。
簡寧這小辣椒看著爽口,最多卻是道開胃菜。要說風情,還是眼前這個許曼,讓人食骨知髓。
“那男的魔核歸你了,可高興?”
說著,楊建便朝九哲努了努嘴。
“算你有良心。”
許曼一聽,原本佯裝生氣的臉頓時變得神采飛揚。
她朝著手下點了點頭,立馬有人上前,將九哲綁了個遍,隨後又用擔架抬著往外走去。
而另外兩人,同樣將簡寧放在擔架上,卻是送進了裏麵的房間。
許曼瞥了楊建一眼,朱唇輕啟。
“這女的不太一般,你確定不把她先幹掉?”
說著許曼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反正楊建這人玩得花,活的死的他都試過。
按她的說法,像簡寧這樣武力值超高的女子,還是變成屍體更安全。
“這你甭管。”
楊建不耐煩地掃了對方一眼,隨後拉了拉自己的襯衫,揮了揮手,表示其餘人可以退下了。
簡寧被放在厚厚的床墊上,臉朝向天花板。她眼睛略略動了一下,嘴也動了一下,想說話,卻又吐不出一個字。
“怎麽?你嘴巴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卻隻能幹瞪眼?哈哈。”
楊建將簡寧的臉擺正,右手卡在她下巴上,讓她正視自己。
“許曼說的倒是沒錯,你死了最安全。”
他邊說邊抽出皮帶,解開褲頭。
“可我偏偏想看你被我淩辱時的樣子。小辣椒嘛,鼓著腮幫子的時候最好看。”
單純是屍體的話多沒勁。他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
“嗬嗬,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麽意識猶在,身子卻動不了?”
冰涼的手在簡寧的臉上滑過,慢慢地來到衣襟,拉開她的防護背心。
“沒辦法,誰讓我是個醫術高明的醫生呢。”
男人的手像吐著芯子的毒蛇,緩緩地在這具曼妙的身體上遊走。
“這是心髒,這是肺,這是丹田,也就是你們異能者魔核所在的地方……可惜,就算再強大,也逃不過現代醫藥的麻醉作用。”
當然,這也是他們經過無數實踐得來的結果。
楊建的手指特地在上麵打了個圈,又壞心眼地按了按。
“你放心,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舒服完,再把你吃掉。”
簡寧瞳孔微縮。
果然!
這個別墅基地不是什麽好地方。尤其是對於異能者來說就跟羊誤入狼群無異。
特別是麵前這個渣滓。
單從片言隻語就可以推測,他禍害的女性不計其數。
也不知道那些從陽光嘉園投奔過來的人裏,除了剛剛見過的大力之外,到底活了多少?
見簡寧呆愣著沒有表情,楊建的火氣一下就竄上來了。
他最看不得對方這女人冷淡輕蔑的樣子。
“哼,你剛剛嘲諷我不能人道?我偏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金槍不倒銀蠟頭。”
說著,“撕拉”一聲,簡寧緊梆梆的牛仔褲拉鏈便被扒拉開了,露出裏麵的白色小內內。
“真純情,我喜歡。”
男人舔了舔嘴角,正要伸手。
“砰”的一聲,一個臉盆大的重物從天而降,重重砸在了楊建的頭上。
鮮血頓時從他額角滲透出來。
“你來得真晚!”
簡寧望著麵前的三爺,在心裏說道。
剛才一發現對方的詭計,她立馬就用神識與三爺溝通上了。
也幸好,對方為了所謂的快感,沒有將自己催眠或者完全麻醉過去。否則的話——
簡寧打了個寒戰。
她和蘇旭還是太大意了。
麻醉劑不知道在何時被攝入?是在會議室喝水的時候?還是辦公區域的熏香?
亦或是那段重複播出的音頻具有催眠的效果?
“呸,你應該慶幸有我在。”
三爺瞬移到簡寧臉頰邊,擠出一滴足中的鮮血,滴在她嘴裏。
鮮血迅速將她嘴唇染紅,滲透,隻留下一絲紅暈,腥鹹的**進入體內,原本麻痹的身子逐漸找回了被大腦控製的歸屬感,逐漸有了力氣。
“快,去救九哲。我來對付這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