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男人,雁回一直保持著平靜無波的心境總是無法平靜下來,波瀾起伏,不可否認,她心裏早已有了這個男人,在被他劫持的時候已經有了,後來一係列事情改變了她的人生,最終也隻有那個男人站在自己的身邊,安慰自己,陪自己渡過那一個漫長而淒涼的夜晚。
而現在,要和這個男人對立了嗎?想到教延與群英會之間不可共存的局麵,她與成晟隻能走上對峙的局麵,可是她不願意麵對那樣的場景,所以心頭煩亂無比,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休息一日,瑪麗露將教延的眾人請到大殿之下,群英會部分高層也集結了過來,美其名曰是要聽樞機主教大人的教誨,實則是準備應付突發事件。玉女城的事情她可以說了算,但是群英會的事情她做不了主,隻能將這些高層都集結過來,出謀劃策。
“主教大人,本城領主因為有要事,幾天前已經離開玉女城,群英會的各高層都在這裏,有什麽教誨請主教大人傳達。”見大家差不多都到齊了,瑪麗露把成晟不再城中的事情交代了下,免得教延的人腹疑,於是微笑著說。
聽說領主大人不在城中,原本那個教延來的唯一女人,臉上竟是露出一絲解脫的神情。雁回確實有種解脫的感覺,她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成晟,更消說此刻兩方是對立麵。
“不知領主大人何時回城?事關重大,還需要領主大人親自相談才行。”樞機主教來到玉女城後也相當有禮貌,想到此行事關重大,覺得有必要等領主回來過後再相商。
“主教大人無須顧慮太多,這兩位是領主大人的父母,他們完全能夠代表領主大人。況且,領主大人此去恐怕得需要一段時日才能回城,恐怕各位大人等不了,有什麽教誨直接說便是。”瑪麗露禮貌地介紹了身旁的兩老口,正是成天瑋與納蘭玉惠夫妻,這樣的場麵他們不得不上陣。
“也好,此刻教皇讓我等前來玉女城,是想要與領主商量,在城中建立教延的教堂,方便傳教。不知各位可否有什麽見解?”樞機主教一聽領主要一段時間才能回城,自然是不能等那麽久,也就將此來的目的給講了出來。
美其名曰是在玉女城中建幾所教堂,而傳教授業,事實上卻是一種滲透,完全讓群英會在教延的監控下,想當於是讓教延給合並了。
大家都不是愚蠢之人,一聽便知教延起的是什麽居心,竟然想要不費吹灰之力,將群英會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下給合並,成為教延下的一股勢力。這種事情如何能夠答應?隻要等教延的勢力滲透進玉女城,那麽所有心血都白費了。
看來教延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存在,竟然想這麽輕易地拿下玉女城。
納蘭玉惠笑了笑,她在這裏是最有發言權的,於是說:“主教大人真是費心了,玉女城才剛發展起來,還有許多地方需要進一步的整改,建教堂的事情不妨壓後再說。”
“這個無妨,我們會派專門的人過來,監督修建教堂,用不著勞煩各位出資出力。”樞機主教不由應對說。
“修什麽狗屁教堂?以前玉女城破敗落後的時候你們怎麽不過來投資興建教堂,那樣還可以幫助城裏的百姓們解釋一些溫飽,也算是種功德。現在玉女城變了樣,發展起來了,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就舍得過來興建教堂了?”魯山剛聽主教大人說出那番話,本就想起來嘲弄一番。見教延竟然是這麽無恥,他如何能夠袖手旁觀?竟是站到桌子上,指著樞機主教大人的鼻子一通嘲罵,對於別人來說這種舉動太瘋狂了。
不過,得知教延的人此來的目的是想滲透玉女城,這種局麵是早晚的事情,魯山的瘋狂舉動,也並沒有人出麵阻止他。
“你是誰?敢對主教大人如此無禮,簡直就是找死。”一個白衣祭司雙眼眯起,目光如刀,似乎要將桌子上那個矮子給淹沒掉了。
“那好,告訴你也無妨,爺爺就是被你們教延四處追捕的地精族族長魯維斯大人的兒子魯山。”魯山的性子趨向於火爆,這些年被教延與各大勢力追捕,讓地精族過著老鼠一樣的生活,東躲西藏,對於教延的人他本就憎惡。好不容易找到玉女城這麽一個,可以容納百族同存的和諧家園,是他們共同的家園,如何能夠讓教延的人過來染指。所以他那火爆性子炸開了,就算是教皇親自過來,怕是也要指著他鼻子罵聲孫子。
“地精族!”十幾個教延的成員相繼動容,教延確確實實一直都在找地精族,不僅如此,還在找矮人族與精靈族這些族群,不曾想地精族竟是在這玉女城之中,而站在桌子上那個矮子竟然是地精,能不驚訝嗎?
“沒錯,爺爺就是地精,這玉女城是咱們共同的家園,教延休想染指。就算是砸爛爺爺手上的錘子,也要和教延抗爭到底。”魯山可不想那麽委婉地表達自己的意思,既然今天要撕破臉,那麽沒有必要再和和氣氣的說話,不如敞開了來罵一通。
“這麽說,群英會是要與教延作對了?”主教大人何曾讓人指著鼻子罵過?更消說是在他麵前自稱爺爺,想也沒有想過的事情,今天卻是赤LUOLUO地遇上了,殺意是不加掩飾的,估計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可惡的地精給打得灰飛煙滅。
不僅僅是主教大人,除了那個依舊滿臉清冷的女人外,十幾個教延來的人具是滿臉怒容,朝魯山怒目而視,恨不得拔他的皮吃他的肉。神聖的教延,竟是讓人這樣褻瀆。
“沒錯,你們教延想要染指玉女城,老子第一個不答應。誰不服,跟老子出去比劃比劃。”坐在後方那個全身肌肉糾結的莽漢,一拍身前的桌子站起身來,而身前那方脆弱不堪的桌子,在他含怒一拍之下頓時塌成一團。
“就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白衣祭司睨他一眼,輕蔑之意是不加掩飾的,誰知話還沒有落口,一股強烈到令人窒息的殺氣將他身體包裹,沒來得及抵抗,脖子已經讓人給捏住,身體在慣性之中速度後退,狠狠地撞在身後所屏風之上,將那扇屏風也給撞塌了。
隨後,隻見那個身材壯碩的巨漢,竟是將白衣祭司的命門給扣住,跟拎小雞兒似的舉在手上,隨時能夠取他性命。
震驚!震憾!
堂堂十二白衣祭司之一,竟是讓人一招給製住命門,這樣的結果是震撼的,令人瞠目結舌的。雖然白衣祭司有輕敵之意,但是能夠瞬間將他命門製住房的人,在大陸上也是屈指可數,匪夷所思。
“現在你說說看,老子是有沒有資格?”巨碩舉著手中的白衣祭司,看著滿臉脹紅的他出聲問,語氣囂張無比。
“你到底是誰?”主教大人的神色也變得謹慎起來,看樣子群英會之中遠不止是教延所悉的那麽簡單,背後還隱藏著巨大的力量。這個巨漢所帶給他們的震撼便是不小。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冰域龍象。”巨漢自然不是別人,正是那莽漢龍象,擁有著不低與樞機主教的實力,這個剛突破聖級的白衣祭司,自然不是他的對手了。
“龍象!”玉女城有地精的存在,已然是讓樞機主教大為訝異,連萬獸山冰域中心的龍象,竟然也在這玉女城之中。看來,群英會的水很深呐,隻是一直掩藏得很好。
“你們這群渾身沒毛的家夥,休要妄想打玉女城的主意,大家若是能夠相安無事最好,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若真要兩虎相鬥,群英會豈能怕了你們不成?”一個樣貌不錯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拿著手中的玉扇輕輕扇動著,朝樞機主教說道。
但凡進入教延的男人,身體上必須不留一根毛,每天洗四次澡剔四次毛,不僅頭發眉毛沒有,連腋毛*也剔得幹幹淨淨。這樣才能表明他們是幹淨的,是神聖的,不過在群英會的人暗地裏卻嘲教延的男人頭上無毛與那*有什麽區別?
“你又是何人?”另一個白衣祭司問了句,看著這個白衣中年男人,實力怕也不低罷。
“不出名不出名,萬獸山雪豹之王白玉風是也。”白玉風還整得文縐縐的,看似謙虛地搖了搖扇子。
我日,又是一個聖級強者,這群英會何時這麽變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