樞機主教萬萬沒有想到,群英會遠不止教延所悉的情況那樣,實力遠遠超出了想象。看樣子群英會一直都在扮豬吃虎,今日若是要在這是死撐麵子的話,肯定是要吃大虧的,說不準還會全部折在這裏。隻有暫時退避,回去將消息帶給教皇之後再做定論。

“既然群英會不肯答應興建教堂之事,我們也不便再多做逗留,不過今日之事我會如實向教皇稟明。”樞機主教的言下之意,正是要向教皇說明群英會的張狂,不會與群英會善罷甘休了。

說完,也不理會那個依然被龍象拎在手中的白衣祭司,含怒一揮袖袍,徑直朝殿門口行去。

“既然都來了,你們還想要完完整整走出這裏嗎?”白玉風搖著手中的玉扇,擋到樞機主教的身前,在他看來群英會早晚會與教延地鋒相對,不如現在將這十來個教延的爪牙給扼殺掉,這樣一來會減輕群英會許多的壓力。

“怎麽,你們是想在玉女城中留下我等?那等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了。”樞機主教不想這時候與群英會開戰,那樣會吃大虧,不過對方若是要咄咄bi人,也不得不應戰。

“住手,讓他們走。”瑪麗露立時一聲嬌斥,讓白玉風將教延的人放走。要是讓他們這種等級的高手在玉女城中一番大戰,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事小,城中百姓定然會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是她絕不容忍發生的事情。就算要開戰必須得城外,城內是絕不允許戰爭的。

一年前,瑪麗露便是按照禁武城的規矩頒布了命令,城內不能發生帝級以上的戰鬥,否則將受到群英會的聯合誅殺。因為帝級高手之間的戰爭,足以對城內的建築造成巨大傷害,更消說是這些抬手間足以毀滅掉整幢房屋的聖級強者。

“是,城主大人。”在瑪麗露麵前白玉風不敢半點放肆,乖乖地退到旁邊,放任樞機主教等人離開。瑪麗露不僅是領主的女人,還是玉女城一城之主,更重要的是領主讓人留在城主府中,就是為了保護一家人,白玉風自然不敢有半點不從。隻是,不能將這群教延高手留下,心有不甘。

“哼!”樞機主教怒哼一聲,登時大踏步朝殿外行去,可以說從進入教延過後,從未遇到過這等辱事,更消說讓人指著鼻子罵孫子了。

雁回也是起身,緊跟著樞機主教大人身後行去,隨後一眾教延的高手紛紛呲牙裂嘴,在憤恨的壓抑下緊隨離開,此刻確確實實不宜動人,群英會的真實情況沒有摸清楚之間,動手顯然是不明智的。

龍象將拎在手上臉已經變成紫茄子的白衣祭司一把扔在地上,沒有任何防備的白衣祭司,像死豬一般狼狽無比地摔在地上,那種包裹著身體冰冷的殺氣與在死亡邊緣徘徊的壓抑感覺消失,頓時張

開嘴巴深呼吸兩口氣,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恨恨地看了眾人一眼,緊跟主教大人而去。

在他看來這是一生之中最大的恥辱,讓人一招給製住命門,還被羞辱,簡直是難以想象的場景。

“慢走啊,不送了。”魯山屁顛屁顛跑到大門口,對一眾行遠的教延高手揮了揮手,玩味兒地調侃道。

隨即,引來場中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痛快,真是痛快,看到那個樞機主教的死人臉,真是太解氣了。”矮人族族長一直坐在後麵沒有發言,由於身材太矮小,他不站起來幾乎是擋在桌子上麵,所以並沒有讓教延的人看到。站起身來一拍桌子,爽快地高呼一聲。

不僅僅是地精族糟到教延與各大門派的追捕,連精靈族與矮人族也同樣遭受著這樣的厄難,由於他們勢單力孤,不得不過著老鼠般東躲西藏的日子。因為他們手上,都有著讓人類眼紅的技巧,有了他們就等於是有了精良裝備。

“沒錯,憋屈了這麽久,今天總算是好生出了口氣。”矮人族長龐軻身旁的地精族魯維斯,也是站起身來興奮地說,對於兒子指著樞機主教的鼻子大罵他不僅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相反很是讚成,這些教延的讓讓他們受了這麽多苦頭,是該好生發泄一番了。

而能夠讓他們有今天,完全是因為成晟,有了玉女城這個共同的家園,才有他們擺脫黑暗看到光明的一天。

“各位大人辛苦了,過了今天,群英會怕是不會太平了。”納蘭玉惠臉上也是笑意盎然,早晚都會與教延站在對立麵,今天的做法雖是過激了些,不過也沒有多大關係。於是笑道:“既然各位大人都在,留下來吃了酒再走不遲,我都讓人備好酒宴。”

“那是再好不過了,正想要向老夫人討杯酒來喝呢?”閆北大聲應道,看樣子是早有在城主府裏討杯酒喝了再走的意思。

“什麽老夫人不老夫人的?叫起來多難聽,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玉惠姐好了。”納蘭玉惠是個極度愛美的女人,對於老字特別的忌諱,而且她比閆北也大不了什麽,更用不上老夫人這個詞了。

“那好,以後我們就鬥膽叫玉惠姐了。”閆北也無拘束,心知領主的老媽是個開朗之人,於是應道。

頓時,引來大家哈哈大笑。

走出玉女城過後,雁回不禁回頭朝玉女城看了一眼,心情不住地糾結拉扯著,自從進入教延過後被洗腦的她,認為教延是高高在上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偏偏第一次走出教延來執行任務,就遇上教延被人羞辱的事情。而她對於眾前輩遭到羞辱卻是一點也不感覺憤怒,反而是對教延的那份信仰出現了裂縫,或許是因為那個男人吧。

而那個男人在這幾年

中有著怎麽樣的蛻變,他的屬下竟是敢對教延的樞機主教瞪鼻子上臉,實在難以想象,一個青年,能夠在幾年時間建立起如此龐大的力量來。這樣的男人,或許是女人一輩子最好的歸宿吧!

不過,她依然得跟在樞機主教的背後,一路朝教延趕了回去,群英會與教延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必將會成為對手,而自己真的要向他拔劍相向嗎?到了那個時候,是不是又能下得去手呢?

話說成晟本來想要灌醉宮大美女,實施揩油的舉動,不曾料想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反而是讓酒量驚人的宮初蝶給灌得趴下。

而宮初蝶見他醉得一塌糊塗,親自將他給送回臥室去,才離開。而醉酒之後的成晟睡得特別的沉,而且還做了一個旖旎無比的春夢,夢到和幸運女神那娘們兒如魚得水,實踐著各種**技巧,而且還都是高難度的動作。

要說夢中這個幸運女神,真是個美到泡冒的性感美女,身上還刺了大片的刺青,相當有誘.惑力。兩隻巍峨的雪山下麵,也刺著一隻鳳凰,栩栩如生盤旋在她白晰腰間,而她像是一條蛇般纏到成晟的身上,帶給他無盡的快樂,真樣一輩子和這娘們兒這樣纏下去。

更讓他訝異的是,這個騷娘們兒俯身到他身下,伸手握著他的小手,伸出香舌舔了兩下,接著直接吞吐嘴巴裏麵,片刻又吐出來用香舌在他小弟的腦袋上麵繞兩圈,繼續進進嘴裏去了。那媚入骨子裏的眼睛,還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忽地,幸福女神那個娘們兒,一下子又變成了宮初蝶,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吝嗇,該細的地方也是完全細得驚心動魄,更讓他訝異的是這個女人屁股後麵有條白色的尾巴,竟是用那條尾巴卷進著她的小弟,趴在他身上舔著嘴唇,那模樣真讓人崩潰。

美夢剛做到這裏竟是醒了過來,頭有些疼,忽地感覺額頭上涼涼的,伸手一抓竟是一條毛帕。隨後又感覺到了身下的不自然,好像真的有人在吃他的小弟,那種感覺再熟悉不過。

麻妣的,不會真的是幸運女神那娘們兒出現了吧?趕緊半撐起身體一看,不會什麽幸運女神,而是司徒夢雅那個禍水,正握著他邦硬的小弟跟吃棒棒糧似的,連小嘴巴上也塗滿了口水,看樣子吃的時間不短了。原來真有人在弄自己小弟,難怪會做那麽美妙的夢呢。

司徒夢雅回到宿舍,見醉得一塌糊塗的成晟先是喜不自勝,隨後又幫她洗臉洗腳,再給他拿了毛帕敷在額頭上,幫助他醒酒。做足了一個小女人該做的事情,不過,酒後‘性趣’大增加的成晟,小弟不自覺地站起來,而且相當亢奮,將褲子給頂得老高,看到他這個樣子的司徒夢雅臉上灼熱,還是把他褲子拉到膝彎,亮出小弟幫他解釋生理之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