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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事就這麽給處理了。誰知在幾天後,居然在殯儀館的停屍房裏出了件離奇而恐怖之極的事情。
那天殯儀館接了個業務,因為死者有個女兒人在國外,幾天後才能趕回,所以先存放幾天,等他女兒到了再去火化。
之前說過,殯儀館隻有兩個冰櫃,其中一台壞了,另一台一直存著個無名屍,前不久剛由大嘴處理掉。
當老豬和大嘴把屍體運進停屍房時,卻發現那台唯一可用的冰櫃居然一直是開啟狀態的。老豬瞪著大嘴問:“小武啊,你上回處理後怎麽連冰櫃都沒關?”
大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可能啊,我和王師傅一起來抬的,當時猴子都在,開冰櫃前,我就關掉了,出門時,連電閘都關了,這肯定不是我開的。”話說完,大嘴和老豬同時往電閘方向看了看,閘門是開著的。
老豬納悶:“難不成是張阿八開的?”這停屍房的鑰匙,隻有三個人有,張阿八,老豬和大嘴。
大嘴更納悶:“怎麽可能,他哪會來,再說,有業務了,我們怎麽可能不知道?”
老豬笑:“也許他夢遊咧。”說著,他拉開了冰櫃,然後……
大嘴後來說,當時讓他震撼的,除了冰櫃裏那東西外,還有老豬的表情:當老豬把冰櫃拉開的那一刹那,他整個人就這麽一下僵住了,像被突然丟進了零下幾百度的地方,臉上的笑還沒散去,就這麽凝固住了,連臉上的褶子和下巴上胡須看上去都那麽硬邦邦的,總而言之,大嘴說,當時他覺得老豬已不是老豬,是凍豬。
大嘴和老豬在冰櫃裏究竟看到了什麽呢?大嘴在和我們說這事的時候,狠賣了個關子,急得猴子上躥下跳,直到我們忍無可忍拳腳相加,大嘴才告訴了我們:當老豬拉開冰櫃時,他們看見,原本應當空空如也的冰櫃裏,居然躺著個紙人。大嘴說,才看那紙人一眼,他就覺得紙人的麵相有些熟悉,再一想,他腦袋嗡地一聲轟開了,這紙人眉眼間的神情,居然和前不久處理掉的那具無名屍體有幾分相似。
難怪看著麵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