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的劍氣要比李鉦的差一些。
這也正是這個人的驚訝之處。
“在下天山劍派李鉦。”李鉦大步走出來說道。
他這回可沒有拱一拱手。因為拱手那是一種禮儀,至少也得對旗鼓相當的人。
他並不是看不上對方的劍法而是看不上對方的人品。
竟然被號白羽這種人呼來喝去的,李鉦實在看不上。
聽到李鉦的名號,這個用劍的人也是一驚。
號白羽確實一臉惋惜。
“哎呀,聽說天山劍派李鉦風流少年英俊倜儻,而且這劍法堪稱天下第一,是明月神尼的徒弟。原來你可是比我想象的更好看的,不知道李掌門有沒有興趣跟我共度良宵?讓我有一個伺候親近的機會?”
“感謝大姐抬愛,我承受不起。您這個姿色也隻能勾引一些叔叔而已。大姐您這個姿色來勾引我,那是差輩兒了。我還等著去找十七八歲的姑娘呢?,你老了。”
李鉦一句話,帶了三個彎兒。
不過號白羽並不生氣,反而笑起來:“哎呀,那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就是身段好看嚐試新鮮而已。真要論上功夫,那可是遠遠比不上我的。李掌門要不要試一試?有一個比平啊?”
“我真想罵髒話。”李鉦碰了碰旁邊的袁守城。
“我早就想罵了,不是還忍住了?不過我倒是有一句話說。”
袁守城歎息一聲,對對麵的兩個人說道。
“那位兄長懷裏麵的人有點兒發賤了。二位不如你們趕緊叫他帶回去好好的給她止止癢,估計他不止前麵癢,後麵也癢。你們給它止癢之後再給它牽出來,省得在這邊丟人。如果沒什麽事兒的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把她給種上,免得出來為禍。就算是不想種上,也在家裏麵好好盤著,別給別人看。”
李鉦感歎要是論及罵人,他還真不如袁守城。
這整句話一句髒字兒沒有,但是罵人的水平可以說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我還是不如你啊。”李鉦說道。
“兩位請自重。”抱著號白羽的人說道。
李鉦悄悄對袁守城問道:“這個應該就是趙輝吧?”
“沒錯。”袁守城點點頭。
他還有能耐讓別人自重。
他自己的這種跑哪裏去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李鉦搖搖頭再次說出這句話來。
趙輝聽到他這句話,麵無血色,臉上愕然。
就是旁邊那個用劍的也是冷笑一聲完全看不起趙輝。
看起來這種人在哪裏也讓人看不起。
“不過這位用電的平台,你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你也不怎麽樣嘛。”李鉦這一句話出來說的那個用劍的也是吹胡子瞪眼。
他們兩個人和李鉦的年紀,差不多有的這種修為本來應該是江湖上的大號男二。
但是沒辦法,偏偏讓這麽一個女人拴到褲腰帶上了。
他們兩個人明知道這個女人還要跟對方在一起卻偏偏割舍不下,可以這麽安然無事的共享。
李鉦不得不對號白羽的本事拱手。
總不能孔雀會白羽堂的每一個人都是依靠著這個本事聯合起來的吧?
那可就真有意思了。
“孔雀會也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她都能當堂主!”李鉦感歎。
“從剛才開始就沒有理你,我告訴你便並非隻有你的劍法最高明。我師傅至少比你要厲害的多。”
“隻可惜你並不是你師傅。”
李鉦毫不留情的一句話,懟了回去。
他現在還不太明白這小子的師傅是誰。
“你師父?莫非是幽冥劍聖?”袁守城皺眉問道。
那個人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哼”了一聲。
袁守城皺眉。
“你是任一峰!”
“你們兩個認識?”
“幽冥劍客,老來得子,五十多歲了才有一個而已。現在想來也跟你我的年紀差不多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上了。難怪幽冥劍聖對他兒子的事情絕口不提原來是被號白羽籠絡到白羽堂去了。”
“那是當然了,人家也是要臉的,兒子竟然和別人共享一個女人,還不覺得丟人。這麽倒黴的兒子,要是我,我也不要了。”
“再說一次!”任一峰抬手劍指李鉦。
李鉦冷笑一聲走出來,昂首挺胸說道:“幽冥劍聖也是要臉的,他兒子能和別人共享一個女人,還不覺得丟人。這麽倒黴的兒子,要是我,我也不想要!怎麽說錯了嗎?”
任一峰氣的是兩個鼻子嗤嗤冒氣,頭頂上滋滋冒煙。
他如果不是顧忌號白羽的話,他現在真恨不得上來和李鉦拚了性命。
“你還是先想好了吧,你有這個實力嗎?不行的話回去找你老子過來。”
李鉦這句話也是實話。
幽冥劍聖和明月神尼一個號稱是天下第一,一個號稱是劍法第一。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誰在劍法上更勝一籌。
畢竟天山派的武功並不是劍中一門。
李鉦學的雖然隻是劍,但是未必代表除了劍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功夫。
想必當初就算是論劍,明月神尼也不是幽冥劍聖的對手。
但是如果加上拳腳功夫,等等明月神尼卻可以略勝一籌。所以他們兩個人一個是天下第一,一個是劍法第一。
當然幽冥劍聖究竟是先有了巴山道人這個朋友,然後才成為劍聖的,還是先成為劍聖再有了這個朋友。
那就不得而知了。
能夠知道的是在傳說當中,三人可是棋逢對手。但是實際上他們三個人肯定沒有聚全過。
不過李鉦的這個說法可真是讓任一峰火冒三丈。
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那個永遠不可超越的老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永遠無法跟老爹一樣。
否則也不用跟別人共享號白羽了。
“不用我爹出手,就是我也能與你一戰!”
“現在嗎?”李鉦冷笑,淡然問道。
“當然不是現在,今天我累了,你們兩個帶我回家。今晚就是你們兩個伺候我了。那邊的袁先生說的還真沒錯,我是前麵後麵都癢了。你們幫我止癢。”
聽到這話,趙輝眼睛都亮起來了,任一峰的臉上也是出現了大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