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鉦歎息。
這兩個人莫不是被人把魂給勾了?
怎麽能糊塗成這個樣子?
“你們兩個真是讓人又可憐又恨的慌,滾吧1”
李鉦說完之後轉身便回到了巴山道人的道觀裏邊。
袁守城也是歎息一聲轉身回去。
號白羽他們是怎麽走的,怎麽安撫了這兩個人?李鉦並不知道。
但是能夠知道的是,他們並不敢過來除了因為懼怕李鉦凶悍無比的劍法之外還懼怕袁守城至今沒有出來的兩大法寶。
一個是太一神杖,另外一個就是渾天寶玉。
至於那柄仗,袁守城整天拿著李鉦自然也能看得到。
但是那個玉……李鉦還從來沒見過呢。
反正是袁守城的大殺招就算見不到也沒有什麽關係吧?
“可惜了。”袁守城就算是坐下來也是一聲歎息。
他現在歎息的不是別的,而是趙輝和任一峰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本來也應該是江湖當中的一代豪傑。結果卻被號白羽這麽一個女人給禍害了。
“號白羽身邊究竟有幾個女人?你知道嗎?”李鉦問道。
袁守城苦笑一聲:“你以為我是全職全能啊?我怎麽會知道?”
“看來咱們兩個人還得找一個舌頭,要不然咱們連對方有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我跟你說吧。她身邊至少還得有另外一個人那就是玉簫攝魂鬼郎君。號白羽手上的那個白玉簫就是鬼郎君的。”
袁守城就算不知道全麵倒是也提供了一些信息。
“鬼郎君?那是一個什麽人?”
鬼郎君李鉦當然不知道了。他是之前江湖上有名的**賊,專門用一手靡靡鬼音到處采花。
這種采花賊在下午我們的小賊當中是最讓人看不起的。不過鬼郎君這一手武功確實也讓人驚訝。
他不但輕功了得,而且暗器超長,最離奇的是他雙手之間吸力非常,三尺之內收放自如。
看起來不但是一個暗器高手還是一個內外兼修的絕頂高手。
“如果按年齡算的話,這個人的年齡應該比你我再大十歲。號白羽可真是什麽口味都有老少不放啊。”
“可是那個女人有什麽可漂亮的?我就不覺得啊。”少年說道。
袁守城和李鉦人兩個人對視一眼,好像似乎也明白了什麽事情。
那就是號白羽手中的玉簫有問題。
這巴山少年一點兒也不覺得那四個女人美,但是卻依然隨著對方翩翩起舞,如癡如醉一般。
這就是號白羽的樂曲威力。
就算是巴山道人都會因為樂曲的一時靡靡之音而遲疑一下被趙輝一掌打碎胸骨當場死亡。
“所以這裏邊就有另外一個問題了。”李鉦突然看向袁守城。“袁家絕學是怎麽流出去的?”
袁守城一開始還不明白,可是聽到這話之後,便瞪大了眼睛。
他這回算是明白了。
“號白羽還真夠厲害的。”他沉默的半晌,這才慢慢吐出一句話來。
“什麽意思啊?我還不明白呢。”少年問道。
“你最好不明白,明白的太多不好,小孩知道事太多了,心裏麵累的慌,墜的就不長個了。”李鉦嗬嗬一笑把這件事情搪塞了過去。
袁守城這邊卻心知肚明。
號白羽身邊至少應該有四個人。
也就是鬼穀顯脈的趙輝,幽冥劍聖獨子任一峰,還有一個便是鬼郎君,至於這最後一個人可以推測得到就是一個袁家的人。
至於具體是誰,李鉦也要好好的問一問。
可是這個問話必須要等到少年睡著了之後才能問。
“袁家有什麽年齡差不多的人失蹤了嗎?”李鉦問道。
袁守城搖搖頭說道:“如果真有什麽年齡差不多的人的話,應該就是我的孫子。可是那小子才……”
孫子?想一想袁天罡的年紀,再想一想袁守城的歲數,李鉦突然覺得他這個歲數當個爺爺沒什麽。
畢竟他的侄子還要比他大上一些呢。
他看向少年。
李鉦明白,他所說的是那個孫子的年齡和少年差不多。
“真讓你說著了,某些人可真是老少不忌,臭不要臉。”李鉦惡狠狠的說道。
“你這個樣子可讓人覺得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這是什麽好葡萄啊?我放在家裏麵兩位夫人不要要這麽個玩意兒?”李鉦都覺得無奈了。
“他們也不是放著大好青春,不要非要這麽一個玩意兒。我估計號白羽是征服了鬼郎君之後,便用他的靡靡之音勾住的這些人。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為她賣命,等到後來背叛的事情做多了那也就真的變成了孔雀會的人。不得不說,白羽堂堂主的確是有一套。”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號白羽的確恐怖。
李鉦和袁守城幸虧是功力深厚,可以抵禦她的聲音。
想一想之前的巴山少年,恐怕也可以知道這四個人是怎麽下水的了。
估計就是在午夜回夢之際,突然聽到一聲靡靡之音,少年慢慢坐起走出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號白羽的帷幕之中了。
然後便是一錯再錯,一步錯步步錯,等到在回首之時,已是難以回頭了。
李鉦和袁守城這邊可以說真是一籌莫展。
最讓袁守城不放心的是,白羽堂究竟有多大,他們尚且不知。
沒錯,這才是讓人最不放心的事情。
“明天,咱們兩個就起床去一趟成都城吧。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袁家幫忙調查一下。相信趙家也可以幫忙。”
“我記得你們兩家是宿敵呀?”李鉦好奇說道。
“就因為兩家是宿敵所以才可以幫忙。趙家是一定不會讓咱們如此專美於前的。他們一定會幫忙調查孔雀會。”
袁守城看起來是胸有成竹,早就已經知道應該何如了。
李鉦到時也想去拜訪一下袁家。他還真有點好奇,這個冠絕天下的袁家究竟是什麽樣子?
不過袁守城倒是給他潑了一瓢冷水。
“我覺得,你就別想了。袁家非常神秘,並且不在這裏。我去成都是去放鴿子的。”
放鴿子?李鉦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