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情深 有雷慎入 淮上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朗白的側臉在浴室水汽中顯得格外白,幾縷被打濕的黑發貼在鬢邊,更顯得肌膚一絲血色都沒有。UC小 說 網:從袁城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全身一絲|不掛,活生生就是個整塊羊脂玉雕刻而成、被浸泡在溫水中的小美人。他全身上下唯一鮮豔的就是嘴唇,一直被克製的咬著,紅得好像要滴下血。
袁城立刻就起了生理反應。
但是他完全不必擔心小兒子發現他的異樣,因為這可憐的孩子已經被嚇呆了,半晌才顫抖的叫了聲:“爸爸……”
這聲音幾乎讓袁城喪失理智。
朗白瑟縮著,無助的往浴缸深處蜷縮,他本來就不高,在寬大的浴缸中竟然有些嬌小的感覺,就像隻闖了禍又當場被主人發現的小貓。
袁城狠狠的掐了下掌心,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用盡全部力量才能勉強保持自己的聲調不要太過異常:“……這有什麽,隻是你長大了而已……這種事情沒什麽好害羞的,用不著害怕。”
朗白眼睜睜看著袁城走過來,俯下身,把他從浴缸裏拉起來。朗白腦子裏一片混亂,他想讓父親出去,但是袁城強迫他依靠在自己的臂彎裏,用一隻手緊緊扣著他光裸的身體。朗白手腳都在發抖,他手足無措到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以為你在裏邊這麽久早就已經洗好了……別留下什麽陰影吧,嚇成這樣。”袁城貼在朗白耳邊,似乎是笑了一下,問:“要女人嗎?”
“不……不要……”朗白哆嗦著搖頭。
“我猜你也不想要。”袁城低低的說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細薄的耳廓,感覺到懷裏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緊接著他把手放在小兒子已經萎靡的欲望之上,技巧極好的撫慰他,動作細微而溫柔,仿佛在安撫受了驚的小獸。
朗白在被觸碰的刹那間猛然僵住,如果他真的是某種小動物的話,可能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噓,別緊張,沒什麽好緊張的……放鬆一點……這是非常舒服的事情,不要害怕……”袁城在他耳邊低聲的安撫,說話時帶出溫熱的氣流,噴在少年敏感的耳廓上。
朗白緊緊閉上眼睛,眼睫顫抖著,似乎帶著細小的水珠,看上去就像蝴蝶垂落的殘翅一般,漂亮得讓人喘不過氣。袁城覺得自己體內被壓抑了很久的獸性在慢慢蘇醒。他無法控製自己繼續用輕柔的動作來照顧小兒子脆弱的欲望,他想把懷裏美妙的身體完全控製在自己掌心裏,溫吞水一樣緩慢的動作撓得男人心裏發燙發癢,讓他想發狂。
“爸……爸爸……”朗白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不要碰……不要……”
袁城親吻著他的耳朵,手上卻加重了力氣,上下擼動著生嫩而脆弱的器官。少年未經人事的欲望仿佛被電流輕微的刺激著,羞辱感反而讓愉悅成倍加劇,他想咬緊牙關抵抗那無處不在的快感,但是歡愉的欲望卻像蛇一樣躥遍了全身。他的大腿內側肌肉**著,每當袁城觸碰到他頂端最敏感的小口上時,他都有種想哭泣著崩潰的衝動。
朗白無意識的扭動著腰,想並攏雙腿,但是袁城的手臂擋在那裏,連膝蓋都完全癱軟下來了,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個無比配合的**|靡姿態。
袁城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一個沒什麽經驗的孩子,能夠承受的底線是多少,他其實是心裏有數的。何況小兒子身體一直有些欠佳,這種事情對他來說還是越溫和越好,越快解決越好。
他親吻著朗白被汗濕透的鬢角,然後低下頭去盯著小兒子混合著痛苦和歡愉的臉。少年的皮膚很薄,水光浸潤之下更加顯得晶瑩剔透,在情|欲的煎熬下泛出薄薄的紅,漂亮得讓人忍不住想粗暴的**他。
太危險了。簡直就要到達擦槍走火的臨界點。
“啊……爸爸……!”朗白在父親的臂彎中用力仰起頭,眼睫劇烈戰栗著,發出難耐的□。殘存的理智和羞恥心讓他拚命抵抗著高|潮的侵襲,但是袁城不給他這個機會。男人低下頭,靠近他,語調溫柔而危險:“乖,別這樣叫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啊!……”朗白用力搖著頭,抽泣著叫了一聲。袁城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動作,在明知道小兒子極不情願的情況下,半強迫式的把他送上了高|潮。隨著一聲崩潰的□,朗白終於劇烈的顫抖著,在父親手裏噴射了出來。
“舒服嗎阿白?”朗白的耳朵嗡嗡作響,意識混沌著,聽不清父親在說什麽,“……喜歡嗎?”
朗白嘴唇哆嗦著,高|潮之後的疲憊讓他無法開口回答。他癱軟在袁城懷裏,筋疲力盡,意識恍惚,但是袁城卻還沒有打算放過他。
很快的,朗白虛弱的喘息中夾雜了一絲戰栗,因為袁城再一次握住了他剛剛發泄過的欲望,並且手法嫻熟、富有技巧,勸誘而強迫的讓他再一次挺立起來。這對朗白來說簡直是災難性的,他身體的每一寸肌肉都疲憊不堪,精神更是到達了極限,袁城的把玩讓他無法享受到勃|起的快感,相反帶來了更多被逼至絕境的痛苦。
“爸爸,求求你……”帶著哭腔的求饒在水聲中響起,“爸爸,不要……求求你!……”
袁城知道這樣做太過分了,但是他無法控製自己罪惡的**欲。
他想看到小兒子在自己身下哭泣輾轉,想聽到他一邊喊爸爸一邊求饒,想看到自己親手養大的小美人被迫對自己敞開身體,甚至被占有到崩潰的地步。
悖德的欲望使人意亂情迷,禁忌的刺激反而顯得更加甜美。袁城活了這麽多年,他習慣於奪取自己想要的東西——哪怕那是自己親生的小兒子也沒關係。
朗白的哭聲反而讓他更加滿足,就好像心裏蟄伏已久的魔鬼,以這無助的哭泣和□為養分,一點一點的慢慢複活了。
到最後朗白幾乎被折磨得崩潰,到噴射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意識恍惚,陷入了一種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袁城一碰他,他就條件反射性的顫抖。幸好浴缸的水十分保溫,在那種情況下保證了他沒有受涼。袁城用厚重的浴巾把小兒子包裹起來,從浴室抱到臥室去,放在了大**。
“好好睡吧。”袁城在少年唇角上親吻了一下,低聲說道。
朗白渙散的目光望了父親一眼,然後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袁城用被子蓋好小兒子光裸的身體,仔細的掖好被角,然後盯著朗白的臉看了一會兒,才站起身退出了臥室。
身下的欲望叫囂到發疼,但是袁城不打算再做更多了。
他回到浴室去,反鎖上門。浴室裏的蒸汽已經散去一些,餘下的漂浮在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少年抽泣著□時那充滿欲望的味道。袁城深吸了一口氣,決定還是用手解決自己的問題。
(2)
朗白睜開眼睛的時候,恍惚之間完全忘記發生了什麽事,好像隻是他回到家,喝了粥,因為太困倦,就爬上床去睡了一小會兒,在天黑前就醒來了。他坐起身,覺得有些精神不濟的疲憊感,然後回頭一看落地窗,隻見外邊夕陽西下,竟然是傍晚的時候。
朗白愣了一下,抓過手表一看日期,發現自己竟然睡了一個晚上加整個白天!
昨晚回到家後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一一浮現在腦海裏,包括父親出乎意料的光臨,包括那頓白粥小菜的晚飯,包括……包括……浴室裏發生的一切。
那樣荒唐,簡直讓人難以相信那是真的。
朗白臉色蒼白的坐在**,大概足足過了好幾分鍾,才慢慢的伸手抓過散落在床邊的白色真絲浴衣,慢慢裹在身上。
穿衣服的時候他看見自己手臂上還有幾塊隱約的青,那也許是掙紮的時候在浴缸壁上撞的。
朗白死死的盯著這塊青紫,半晌一動不動。他知道如果袁城稍微狠一點,隻要他願意,他可以製造出比這可怕一千倍的傷痕來。這個男人畢竟在黑道權力的巔峰上站立了這麽多年。
隻是這麽多年下來,朗白慢慢的把他當做了一個慈父。他竟然真的忘記了,袁城不僅僅是他的父親,還是個具有強大力量、並且為人相當心狠手辣的男人。
袁城給朗白的感覺,一直都是個親密得有些過分的父親。他們之間的關係比袁城和袁騅之間的關係要親昵許多,很多人都覺得那是因為朗白身為私生子,又是小兒子,做父親的多心疼一點理所應當,沒什麽好奇怪的。朗白自己也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點,似乎他天生就比大哥更加親近父親,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
但是父親會替小兒子做這種事情嗎?就算再親昵,也有點……奇怪吧?
朗白自己雖然不沾,但是袁家附屬的下屬家族裏也有和朗白一起長大的男孩。男孩之間長到一定年齡,就自然會交流這方麵的秘密和感想,他知道有的男生會在兄弟之間互相幫忙,有些兄長會手把手的教弟弟,還有些負責點的,把自己身邊信得過的、年長的女人送給即將成年的弟弟,就像袁城曾經叫自己的侍女去伺候朗白一樣。
然而不論情況怎樣,朗白身邊的這些同齡男生都有個共同點,就是這種交流大多發生在親兄弟之間,也有玩得好的堂表兄弟,再離譜些就是廝混在一起的平輩人,在溫泉裏互相打個手槍。
從來沒有做父親的親自下手,這樣……這樣主動而強勢的,逼迫兒子去做這種事情。而且在從頭到尾的過程中,那樣親密甚至狎昵,把兒子的每一絲身體反應都控製在手裏,慢條斯理的把玩,從容不迫的挑逗,最後強製給予高|潮。
這根本不是一個父親有可能做出來的事。
朗白想了很長時間,淩亂不堪的記憶幹擾了他的思考,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下來,他也沒得出什麽清楚的結果。唯一有感覺的就是,他突然意識到袁城不僅僅是他的父親,還是個危險的、強悍的、富有心急和手腕的男人。袁家的男性成員很少能逃過彼此爭殺的命運,袁城這張慈父的麵具戴的再成功,也掩蓋不了骨子裏袁家人的凶狠。這凶狠對誰都一樣,對小兒子也不例外。
朗白雖然年紀還輕,但是他血管裏一樣流動著袁家人的血。
他本能的,對自己健壯而強悍的父親,產生了雄性之間的提防和警惕。
門被輕輕敲了兩下:“小少爺,我是宋強。您起來了嗎?”
朗白猛地回過神:“……嗯。我這就出來。”
宋強是袁城給朗白挑選的保鏢之一。袁城不輕易給朗白東西,但是一旦給了,就一定經過精挑細選,絕對給最好的。他配給朗白二十個輪班製警衛,每一個都非常優秀,宋強這二十人當中並不出類拔萃。他後來被朗白一眼挑中的原因很簡單,就是他跟王家有仇。
宋強有個弟弟,早先在警隊幹過,後來在王家當保鏢,專門在王家棟出門的時候貼身保護。前幾年有一次王家棟喝醉了,在夜總會跟人鬧事,結果引發群毆,宋強的弟弟被人捅了刀子,險些沒命。
事後王家也賠了錢,但是僅僅一筆錢,並不能完全撫平宋強一家人的憤恨。
朗白被袁城寵愛這麽多年,當然也有些自己的人脈和渠道。他得知這件事情以後,就在宋強這個人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慢慢把這個人培養成了自己的親信。
朗白拉攏人還是很有點本事的。從物質上來說,錢、房子、地位、家裏人的生活難題;從精神上來說,信任、看重、平等的對待、甚至一點點微妙的縱容,這些都是能迅速拉攏人心的利器。端看你想不想用、以及會不會用罷了。
袁騅在這一點上沒有朗白來得精細。
袁騅從小就是名正言順的大少爺,萬千視線注目的焦點。他根本不用去特地拉攏什麽人,大家都自然而然的站在他那一邊,想盡辦法的向他效忠——況且也隻有他是堂堂正正的袁家少爺,除他之外沒有其他效忠的對象。
袁騅是不會去拉攏人的。想當然耳,他也不認為自己需要這樣做。
朗白走出臥室,餐廳裏已經放了紅棗熬的熱騰騰的糯米粥,以及幾碟子新鮮小菜。他睡了一天,難免有些食欲不振,隻坐在餐桌邊用勺子一下一下攪動那碗粥,問宋強:“今天有什麽特別的事?”
宋強站在他身側,欠了欠身說:“也沒什麽特別的。早上太子爺說要來見您,但是聽說您不舒服還在睡,就說算了,等明天再說。”
朗白冷笑一下,幾乎沒聲音的:“八成是為查賬的事。”頓了一會兒,他突然又問:“我父親呢?”
宋強知道昨天袁城是從小公子這裏出去的,完了以後第二天,朗白就在**睡了一整天。他覺得很古怪,但是看朗白神情語氣,絲毫不像是有什麽異常的樣子。再說兩父子之間又能發生什麽呢?袁家的人都知道,小少爺可是實實在在袁城親生的種。
“袁總昨天晚上的飛機去東北,據說大概明天就回來。”
“去見李明羽參謀長?”
“是。”
朗白沉默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宋強看了看他的臉色,然後咳了一聲,小心的道:“小少爺……”
“怎麽?”
“那個打了您的學生,叫做莫放的那個,今天被學校停學了。”
朗白似乎頓了頓,半晌才慢慢的“啊……”了一聲:“說起來,我還不大清楚他為什麽要打我呢……”
“也沒什麽大事。”宋強笑道,“學校裏每年會有一次安排優秀學生去大公司實習的機會,如果實習期間不出差錯,畢業後基本上就可以得到工作機會。那個莫放寢室裏有個鐵哥們,本來預定了實習機會是他的,結果……”
“結果被學校領導安排到我頭上去了?”
“現在工作機會是挺難找的,聽說他那個哥們家裏情況也——也相當一般。”
“然後他就以為是我從中作梗?”朗白搖搖頭,感覺可笑的樣子,“我哪用得著實習機會,誰家公司敢要我去幹活?哪個學校領導為了巴結我大哥才想出來的主意,餿到家了。”
宋強賠笑不語。
其實誰又指望這個十五歲的小公子會幹活呢,隻不過這個實習機會,說白了就是對優秀學生的承認和獎勵,對袁家小公子來說是個光鮮有麵子的談資罷了。即使這個機會給了朗白,他也不會真的跑去實習,這一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隻是對於莫放那個朋友來說,在工作越來越難找的現在,一個去大公司工作的實習機會是多麽的可貴啊。
“我不要那個實習機會,本來是誰的現在還還給誰。什麽芝麻點大的破事啊,被這幫人折騰成這樣。”朗白摸摸嘴角,還沒完全愈合,摸著有點疼。
宋強似乎對莫放很是心存同情:“那小少爺的那個同學……”
朗白沉默了一下,意興闌珊的歎了口氣:“難為他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朋友出頭。”
“那您的意思是跟學校說一聲,讓他複學?”
朗白有些精神不濟,隨口就想點頭說好,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又停頓了一下。宋強看他臉色,看不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就那麽一張精致而剔透的臉,眉梢眼角都是沉沉的,似乎在盤算著什麽隱秘的心思。好半天才聽他說:“先別去給他求情。”
宋強愣了一下,隻聽朗白輕聲說:“還不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