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明白陳雨墨看我的那種眼神代表著什麽,她想讓我幫忙,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所以才欲言又止。
時間不大,陳雨墨三人都離開了,我也沒有挽留,送走三人回到房間裏,爸媽也進來了。
“客人都走了?小雪也走了?”我媽問。
我點了點頭。
我媽繼續說:“這幾年小雪很少回來,變化真大,剛才我差點沒認出是她呢,兒子,這兩年你們還有聯係嗎?”
“很少聯係。”我簡單地答複了一句,然後就上樓去了。
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繼續修煉縹緲劍法。
也不知道我的修煉方式是否是正確的,這些天修煉縹緲劍法似乎也有了一些心得,讓自己進入一個虛幻的世界,讓幻想中的自己演練劍招,既省了體力,也不會因為修煉而受傷。
起初劍招很短,隨著一次次地演練,劍招與劍招之間變得連貫起來,然後組成一套生硬的劍法。雖然這套劍法並非是完整的縹緲劍法,但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達到這種地步,我也是相當滿意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我媽做完飯來叫我吃飯,走出臥室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長時間盤坐在**,各個關節都像是長在一起,隨著一個懶腰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
吃完飯不久,爸媽有事出去了,我一個人待在家裏,閑著無事,準備給白薇姐打個電話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步伐輕盈,身輕如燕,顯然是鮮有的高手。
就算沒有看到來人的長相,我也已經猜到是誰了,“聽說張凡的孩子失蹤了,和你有關係嗎?”
來人正是千島川子。
我也沒兜圈子,直截了當地問。
千島川子走進房間先是停頓了一下,沒看到其他人才朝我這邊走過來,臉色並不是太好,柳眉倒豎,似乎也心事重重。
“這是我爸的命令,我也沒有辦法。”千島川子說。
我坐在沙發上,一邊削蘋果一邊說:“在我們龍國,即便是一個三歲的小孩都有自己的思想和認知,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居然還被你爸操控,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恥的事情?”
蘋果削完皮,我隨手遞給千島川子,她遲疑了幾秒,才伸出修長白嫩的右手拿住,纖細的手指完全不像是一個練劍的武者應該擁有的,我抽了一張紙,擦掉水果刀上麵的殘渣,繼續說:“上次在黎城的時候,我就對你講過,禍不及家人,更何況還是幾個孩子,我以為你的內心深處還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但事實證明,我看錯人了。你說這件事是千島迦南的命令,可如果你不按他說的做,他又能把你怎麽樣?說到底,還是你和你爸的想法不謀而合。”
千島川子蹙著柳眉,眼神中多少有些心虛,不敢與我對視,半晌後才說道:“張凡父子躲在京城吳家,如果不用特殊的手段,他們是不會露麵的。”
“所以你就綁架了他的孩子?這是理由嗎?”我的嗓門變大了幾分,情緒也有些失控了,從沙發上站起來繼續說道:“做人不能沒有底線!馬上把那幾個孩子放了!”
千島川子蹙眉道:“人已經抓了,哪有現在放了的道理,但我可以保證,隻要張凡露麵,我可以確保那幾個孩子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我冷冷地凝視著千島川子,麵色猙獰,沉聲道:“你是不是沒聽懂我的話,我讓你馬上放了張凡的孩子,他們是無辜的!”
“莫凡,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的?”千島川子說。
我猛地一揮右手,怒道:“我他媽哪一邊都沒站,我隻知道做人要有底線!”
千島川子偏著頭說:“我不能按你說的做,我們馬上就要成功了,我不希望在這個節骨眼上,遇到任何閃失。”
怒火上頭,一怒之下狠狠扇了千島川子一巴掌,戟指怒目道:“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放不放人!”
千島川子直接被我這一耳光給打蒙了,眼神呆滯,又充滿怒火,幾秒後,千島川子忽然暴走,周身都散發出強大的戾氣,咆哮道:“莫凡,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怒目圓睜,渾身布滿殺氣。
“打就打了,怎麽著!老子一直都勸你要學好,用行動感化你善良一點,可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已經無藥可救,那我也不會對你再抱有任何幻想,你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我卑鄙!”
千島川子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本來還滿臉怒火,很快眼神中就多了幾分惶恐不安,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懶得跟你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走就是了。”
千島川子可能也已經猜到我想做什麽了,所以話還沒說完,就準備腳底抹油,剛轉過身,卻被我一把抓住手腕,猛地一拽,千島川子就像沒有骨頭似的,瞬間朝我傾倒過來,然後被我扛在肩膀上,徑直上了樓。
“莫凡,你渾蛋!放開我!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王八蛋,你別碰我!”
“莫凡,我爸一定會殺了你!”
千島川子拚命地反抗,可還是被我扛進臥室裏,狠狠扔在**。
直到這時,千島川子才真正害怕了,說道:“別碰我,我聽你的就是了……”
“現在才妥協,可惜已經晚了。”我也被怒火衝昏頭腦,隻想著在千島川子身上狠狠地發泄怒火,絲毫沒有考慮這樣做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
話音落地,我便撲了上去,將千島川子壓在**狠狠地**著。
一開始,千島川子還拚命反抗,隨著我成功得手,千島川子才放棄反抗,整個過程都像是死人一樣,沒有任何反應。
一通發泄之後,終於撫平了心中的怒火。
再看千島川子,隻見兩行淚水從臉頰滑落下來,打濕了枕頭。
說真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想過和千島川子發生什麽,隻是想利用她對我的好感自保,沒想到怒火衝昏了頭腦,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看到千島川子臉上的淚痕,我心裏五味雜陳,並沒有征服帶來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