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 208逃 風雨 網

這天,晚上,八點多。

屋子外麵正是淅瀝的雨。

阿貴剛回來不久,已經迫不及待地和好仁翻.雲.覆.雨。

他就坐在單人的小沙發上。

熱情地撫.摸.著跨.坐.在自己腰.間的身體,貪婪地.舔.吮.著好仁的身體。

好仁仰著頭,難.耐地迎合著。

末了,待兩人都攀上了高峰,好仁趴在他身上,喘過氣來,看他想要再吻上自己,好仁避開了。

好仁伸手抵上他的胸膛,支撐自己的身體,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就這麽看,阿貴坐在沙發上依舊是衣冠整齊。

但是反觀好仁,上身的浴袍已經褪到了腰際,隻有兩隻袖子還勉強掛著,下擺也已經被撩起,僅僅掩住了大.腿.的.根.部。

這樣的好仁,情.欲.之氣籠罩著全身,臉上又是緋緋.潮.紅,看上去,要多y**,有多y**。

潛在好仁浴袍裏的手還在不斷地開發著好仁的身.體.感.官。

阿貴看好仁拒絕自己的吻,一口咬上了好仁柔.軟.的.胸.前。

好仁一下吃痛抽氣。

但是,這也讓阿貴很驚喜。

因為他的手指被好仁夾緊了。

好仁咬住下唇,忍耐著,末了,他一把抓緊了阿貴肩膀上的衣服,好不容易緩過來,他問:“……你拿到你要的東西沒有?”

好仁的聲音好低。

是很極力地憋出來的。

身體上的感覺讓他根本忍不住顫抖。

阿貴的挑.逗讓他感覺自己快要失控。

他不甘心,還是開口問了。

好仁這般妥協是因為不想阿貴再對他用藥。

那種藥很厲害。

阿貴每次用在他身上,也不會馬上對他怎麽樣,而是拿鏈子和項圈像對待狗一樣把他鎖起來,任由他在那備受煎熬。

好仁被藥力折磨得醜態百出,最後還是得求他。

而且,那個藥還有副作用,會導致好仁興奮過度之後的兩、三天失去判斷力,神誌恍惚,全身乏力。

其結果,不過是被阿貴銓在房間裏,還是任他魚肉。

好仁不想再不斷重複那種煎熬一天,傻兩三、天,然後再昏睡至醒的日子。

所以,好仁現在基本是半推半就。

如果阿貴堅持要,他就隻好給。

隻要好仁肯配合,阿貴就沒再做過什麽過分的事。

好仁的問話讓原本性趣滿滿的阿貴臉色一沉。

這樣的質問顯然是破壞氣氛的。

好仁隻是覺得,阿貴抓他來肯定是有什麽目的。

好仁從來沒有停止過對這方麵的擔心。

但是阿貴守口如瓶,好仁沒有辦法。

感覺阿貴的手指從他身體裏撤出來了。

好仁有些無措。

他想從阿貴身上起來,但是剛有動作,好仁就被大力一箍,一下摔貼在阿貴身上。

好仁被嚇了一嚇。

他抬頭,阿貴湊前來,盯著他的唇。

好仁知道阿貴的意思。

阿貴是要他主動吻上他。

但是好仁不願意。

他還沒別開臉,唇就被阿貴大力咬上。

近乎粗.暴.的進.入.讓好仁一下痛出聲來。

連連抽氣,他的雙手緊緊地抓在阿貴的肩膀和手臂上,麵對著阿貴眼中的惡意,卻因為諸多的顧慮而不敢拒絕。

“不要想著逃……”阿貴吻著好仁的臉,低聲哄著。

他摸著好仁因為痛而扭曲的臉,柔聲:“……不然,說不定我們倆都會後悔。”

好仁心裏霎地一驚。

隨即,是不解。

什麽意思?

但是好仁來不及思考。

阿貴的動作漸漸溫柔。

好仁身體裏慢慢地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痛並快樂著。

阿貴溫柔地吻著好仁。

看好仁因為自己而逐漸迷離,阿貴唇角的笑意漸漸蔓延開來了。

睡夢中,好仁驟地醒過來了。

還是夜,才十一點多。

周圍一片黑暗,阿貴正沉睡在他身旁。

好仁醒來的這一瞬,竟分辨不出時間和空間。

睡在他身旁的阿貴讓他好迷茫。

他霎地還有一種其實自己是在蔣宅的錯覺。

他坐起來,隔了足足有一分鍾,才想起來,自己是與敵同眠。

好仁回頭。

枕邊的人是這麽安心地睡著。

像是完全不怕好仁趁他睡著對他下手那般。

這就讓好仁更迷茫了。

阿貴到底在想什麽?

屋子外麵,依舊是淅淅瀝瀝下著雨。

好仁看阿貴難得丟在小沙發上的衣服,心想,自己終於有了機會,不由得又看了阿貴一眼。

好仁來這裏這麽久,一直都隻有浴袍可以穿。

沒有能走遠的衣服。

沒有錢。

阿貴在這點上很防著他。

平時洗完澡就馬上讓傭人收衣服去洗,基本上阿貴就是圍著一條大浴巾,從不留衣服在好仁的房裏。

好仁躡手躡腳下床,鬼鬼祟祟摸上阿貴的衣服,發現裏麵居然還有錢包,不禁讓好仁心裏狂跳。

逃!

這是好仁此刻唯一的念頭。

好仁趕緊把褲子套上。

悄悄去開了浴室的燈,稍稍打開洗臉池的水龍頭,他輕輕拉上浴室門,做成自己在上洗手間的假象。

然後,他從浴室的小窗戶那裏逃了出去。

他不敢從正門或是房間對著沙灘的小門那邊走。

他穿上襯衫,躲在黑暗處,觀察了周圍很久。

可能是因為下雨的關係,外麵沒有人。

隻有不遠屋簷下的一個黑暗處很可疑。

看不到那裏有幾個,但是,黑暗中,星星亮的煙頭,和時不時就冒出來的煙霧讓人明了那裏其實坐著人。

是那些負責看著他的保鏢吧?

好仁一直在那等,等了很久,才掌握了時間點溜過去。

好仁來到院前,看到一駕車子,摸摸身上,沒有車鑰匙,好仁這才反應過來,阿貴的衣服袋子裏連手機都沒有。

怎麽這樣?!

好仁好驚慌。

他也沒反應過來自己不懂開車,有點氣急敗壞,撒腿狂奔。

雨,還在下。

一路來,都是沙灘。

好仁全身濕透,深一腳淺一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方向弄錯了,屋子的燈火在他視線中逐漸變小,周圍一點其他的燈光都沒有,好仁沒有指向標,很彷徨,隻得硬著頭皮往前跑。

他知道自己是在爭分奪秒。

他必須在阿貴發現他逃走之前找到能夠幫助他求救的地方。

而且,他還要確保自己能在阿貴抓回之前,被人救下。

好仁心急如焚,漫無目的地在沙地上狂奔,好不容易看到前麵有微弱的光,他很是欣喜,趕緊不要命似地奔去。

走近來一看,是一棟和阿貴那棟房子極其相似的房子,這讓好仁非常意外。

不會是自己眼力不好,又跑回來了吧?

好仁那一瞬是猶豫。

他小心走近去,小心地趴在玻璃窗戶前,瞧著裏麵的情況。

末了,他什麽都沒看見,知道自己耗不起那時間,隻得嚐試去敲門。

結果,大力敲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門被敲開來,那人出來好仁一看,他不認識,一時間,是十二萬分的慶幸。

但是很快,他高興不起來了。

皮膚黝黑,對方不是華人。

好仁焦急對她比劃:“打電話!借電話!求求你,求求你,借個電話可以嗎?”

對方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而且,現在已經很晚,對方緊蹙著眉,很是提防地看著好仁,見好仁氣喘籲籲,手舞足蹈的,實在不知道好仁想幹什麽。

那人要求他離開。

好仁不肯走,一直在試圖溝通,對方看好仁居然伸手拉扯她,突然亮出了家夥,這讓好仁十分驚愕。

那是一把短式的女士手槍。

那人想趕走他。

但是看好仁幹脆就跪在了自己的麵前,不由得嚇了一跳。

好仁不斷地做著打電話的手勢。

那人很疑惑,看他又是跪又是拜,還一副驚恐不安的樣子,又不由得有些心軟。

或許這個人真的遇到了什麽急事。

那人最後還是同意了讓他進屋。

好仁一進來就直撲電話。

但是撥了才知道,國外的電話不能按平時那樣來打。

可是怎麽打?

好仁就不懂了。

好仁驚慌失措,拚命問那人。

那人對好仁始終抱有疑慮,一直跟他保持著安全距離,並且擺手,表明完全聽不懂他說的話。

好仁著急得不得了。

他拚命地問著,拚命地問。

幾近絕望的情緒不斷在心底蔓延,好仁急壞,看到裏麵的房間裏亮著燈,竟突然往裏麵衝進去。

好仁狗急跳牆,要找其他的人來聽懂他的請求。

他好不容易才跑出來。

他接受不了自己求助無門,最後是等死的狀況。

他突然的舉動惹得那人一驚。

那人趕緊追過去。

風風火火推門跑進有燈光的房間,眼前定睛一看,好仁不由得一怔。

“……司馬?!”

燈火通明的房間裏,昏睡中的司馬死氣沉沉躺在**,被氧氣和心電圖等各種電子醫療設備包圍著。

好仁整個人愣在了當場,末了,走了進去。

真的是司馬!

好仁傻看著這張臉。

不想,在一旁守夜的男人被突然衝進來的那人驚醒了。

他懵懵,抬眸看到好仁站在司馬的床邊,不由得一怔,開口:“六爺?”

好仁一聽這稱呼,腦子裏霎地一炸。

好仁猛地回神,推開身後那人撒腿就逃。

不想,一出到門口,幾道強光轟地一照,他瞬地暴盲,被人大力一推,一下摔在了地上。

好仁的眼睛痛得直流眼淚,失去了抵抗能力,一下被人架起,拖走了。

他被帶回到了原來的屋子裏,被綁了手腳,扔在地上。

阿貴坐在那,陰惻惻地盯著他。

末了,走到他麵前來蹲下,抓過他下巴,大力逼迫他看著自己,阿貴對好仁:“記不記得我剛才跟你說過什麽?”

好仁是又氣又恨,通紅暴痛的雙眼死死地瞪著他。

阿貴看他這般,從口袋裏掏出一小包東西來了。

“知道這是什麽嗎?”阿貴在他麵前亮了亮:“海..洛..因。”

好仁猛地一怔。

“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控製不了你?”

恐懼,霎地由背脊攀爬,席卷全身。

好仁的眼中,是滿眼的恐懼,看著阿貴身後一個保鏢,把他手上的東西拿去,兌過之後,把針筒交回到他手上。

“……不要!”

好仁驚懼。

“我早就警告過你。”

阿貴的話,和他的意圖,讓好仁整張臉都煞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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