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悄咪咪地朝賀洲看過去,他正一臉認真地開著車,隻是唇角挑起的那抹細微的弧度,暴露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果然聽到了!!!

祝安久朝江秋月刮了個眼刀。

“我說的是實話好不好。”後者立刻委屈地嚷嚷起來,“我都看到了.....”

在她說出更驚悚的話之前,韓婷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不好意思,家裏沒教好。”

到了校門口,賀洲停下車,兩個舍友帶著竊笑下了車,韓婷婷朝她揮揮手,“安久我們先回去了,謝謝你們送我們回來。”

“今天周末,沒有門禁,你可以晚點回來。”江秋月笑得邪惡,“不回來也沒關係。”

她們兩個可是很有原則的,蹭了順風車就算了,要是再打擾人家獨處那可就太不道德了。

祝安久看著她們兩個嘻嘻哈哈地跑走了,下意識的抓住了車門把手,其實她沒有想要離開,隻是看見她們走了,身體不由自主做出了這樣的反應。

下一秒,車子被落了鎖。

賀洲正一臉淡定的和外麵兩人道別,“謝謝你們照顧安久。”

“不客氣,不客氣。”

“我們走了。”

等兩人走後,他重新發動車子,找了個偏僻無人的角落停下。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眸光晦暗,祝安久的心跳倏地漏跳了兩拍。

“靠過來點。”

或許是夜色太暗,賀洲本就低沉的聲音更是沉了幾分。

祝安久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過了幾秒,賀洲看著她無聲的一笑,一手扣住她的手臂,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往前一拉,頭一低含住了她柔軟的唇。

落在她臉上的鼻息滾燙,灼的她臉都不可抑製的燒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將她緩慢鬆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的問她:“怎麽還特地吃了個糖?”

祝安久呼吸一滯,垂下眼睛躲開他灼熱的視線。

她確實吃了個糖,因為她知道待會會發生什麽。

下一秒,安全帶被解開。

祝安久的腰一緊,整個人被抱起,等她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眼睫顫得厲害,一雙眼睛更是像含了春水似的動人,賀洲看的眼熱,扣著她的後腦勺再次吻上去。

他單手將她摟緊,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衣服下擺,往上探過去。

祝安久羞得臉色通紅,被他占盡了便宜也沒反抗,隻是摟著他的脖子任他侵/犯。

過了許久,她咬著唇靠在他的肩頭,堵住即將溢出口的嚶/嚀聲。

男人將她箍在懷裏,更凶地吻了下來,聲音都帶了火星子:“今晚這麽乖?嗯?”

音線沙啞,帶著氣聲,聽的她耳朵發麻,身體更是過了電似的微微抖了起來。

眼看著事情要往不受控製的地方發展,祝安久終於往後縮了縮,後背靠在方向盤上,手指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腦袋,小聲嘟囔:“別鬧了,我還要回學校.....”

賀洲不情不願地直起腰,垂著眼睛欣賞了一番她此刻的嬌媚姿態,這才慢條斯理地幫她把亂七八糟的衣服理了理。

祝安久渾身發軟,抓著他的手從自己的衣服裏抽出來,紅著臉輕聲警告:“不準再摸了!”

領口被拉起,蓋住雪白瑩潤的肩膀,衣擺也被拉下,遮住了柔滑的纖腰。

小姑娘閉著眼睛靠在他胸口,悠閑地享受著他的伺候,短袖裏麵掛在肩上的兩根細細的帶子還鬆鬆的吊著。

她蹭了蹭他的臉,“扣子還沒扣好。”

賀洲輕笑,捏了捏,掂了掂後,這才在她羞怒的視線裏幫她把扣子也扣好了。

“跟我說說,今天和你一起吃飯的都是些什麽人?”

他當時一進門,就敏銳地察覺到氣氛不對勁。

明明是舍友男朋友請她們吃飯,怎麽會多出那麽多人?

祝安久整理了下思緒,慢慢開口解釋道:“除了我舍友男朋友外,多出來的那些人都是他的朋友,我們事先也不知道會有那麽多人,不過來都來了,再拒絕就顯得很扭捏。”

賀洲微微一笑,看不出情緒,“正對著門那個是不是和陳嵩明一樣,也想和你打打遊戲,聯絡聯絡感情?”

祝安久被他話裏話外的酸味逗笑,捂著嘴笑了沒幾聲,賀洲涼涼的目光掃了過來,她立刻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已經把遊戲戒了,現在沒有靠打遊戲聯絡感情的想法。”

“我現在聯絡感情的方式.....”她笑吟吟地抱著他的腰,仰著頭碰了碰他的唇,呢喃道,“是這樣的。”

“還撩呢?”賀洲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指在她後背緩慢的打著圈,捏著扣子危險的遊移著,“不記得上次在車裏,你哭成什麽樣了?”

祝安久的臉紅了又青了,最後某個狗男人被她狠狠地咬了。

兩人又鬧騰了一會,賀洲將她哄好,摸了摸她的唇,戀戀不舍地說道:“過幾天我要去隔壁市出個差,回來的時間還不確定,你要是有急事可以找周驚寒或者裴淵。”

“知道了。”祝安久悶悶不樂,“我能有什麽急事?”

回想起他剛剛盤問自己的模樣,祝安久扯著他的耳朵,裝作一臉凶巴巴的模樣,“你這次出差和誰去,有沒有女人?有幾個?快說!”

賀洲偏著頭和她匯報行程:“後天下午我要去祝氏新建商業樓的開業典禮,董事長要上學,那就隻能我這個未婚夫去撐場子了,下周五下午三點的機票,和我一起去的有高橋,還有其他幾個助理,隻有一個女人,是小李,你見過的。還有沒有別的問題?”

祝安久猛然反應過來那句“董事長要上學”是什麽意思。

她差點就忘了,祝氏現在是她的了......

不過....為什麽他盤問她的時候氣勢就那麽足,輪到她的時候,怎麽就顯得自己在無理取鬧呢?

祝安久搖搖頭,她本來就是隨口一問,哪裏能想到賀洲當真了,居然事無巨細的全都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