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聞言,頗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嘟囔道:“其實.....我才是那隻被雨淋濕的小狗。”
應該說....是她引起了賀洲的憐愛才對。
某天賀洲在外麵撿到她,不管不顧地將她叼回窩,毫無顧忌的一通亂啃**....
“什麽小狗?”賀洲端著水果拚盤從廚房裏走出來。
兩人的對話到此結束。
周驚寒似笑非笑,“你晚上可以問問她。”
賀洲挑挑眉,朝祝安久看過去,她衝他飛快地眨了眨眼睛。
剛剛的對話雖然簡短,但周驚寒卻入了心,並在日後將之全方麵貫徹實行到他的計劃裏,最終成功抱得美人歸。
之後,賀洲與周驚寒聊了點商業上的事情,祝安久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氣氛和諧自在。
大約過了四十分鍾,周驚寒的粥熬好了,他問祝安久:“要不要給你留點?”
祝安久嗅了嗅那股香味,其實很心動,但是她待會要回學校,而且剛剛已經吃得很飽了,隻能滿臉舍不得的搖了搖頭。
賀洲別有深意的道:“白粥太清淡了,適合病人,安久愛喝...不那麽清淡的粥。”
周驚寒沒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點了點頭便去廚房了。
祝安久瞪他:“你幹嘛說這個?”
賀洲睨她一眼,“實話實說罷了。”
送了周驚寒離開後,賀洲關了電視,祝安久問:“怎麽不看了?”
“不想看了。”男人將她抱起放到自己的腿上,摟著她的腰親了會,過了好幾分鍾才將她放開。
他手指揉了揉她被吻至嫣紅的唇,另一隻手探進她的衣服裏,在她腰上緩緩摩挲,暗示意味極濃,“想和你做點別的事情。”
祝安久咬著他的手指頭,“我待會還要去學校,時間不夠。”
賀洲看了眼腕表,快八點了,她十點的門禁,從這過去就要將近四十分鍾,確實時間不夠。
無奈隻能作罷,兩人在沙發上親熱了會,賀洲幫她整理好被扯亂的衣服,又拿了圍巾給她係上,戴上手套和帽子,牽著她出了門。
為了避免給她帶來閑話,賀洲每次送她到學校都會把車停在校外,然後走路送她回宿舍。
現在才九點多,操場上人很多,兩人並肩走在紅色的塑膠跑道上,時不時有夜跑的學生從他們身邊經過。
路過的瞬間會帶起一陣風,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草坪上有學生彈著吉他唱著歌,還有穿著動漫服裝的學生結伴走來走去。
星光漫漫灑在肩頭。
祝安久默默的數著圈數,估摸著再走幾圈晚飯應該就能全消化了。
賀洲恍然間有種年輕了幾歲的錯覺,他低頭看她,語氣閑適:“安久,今年除夕,我們辦個訂婚典禮好不好?”
這件事情她早有預料,但此刻親耳聽見賀洲說出來,祝安久的心裏依然有那麽幾分不真實感。
“怎麽了?”他對她的沉默有些不滿。
從那個漩渦泥潭裏脫身而出,一眨眼都兩年多了,祝安久偶爾午夜夢回,時常不知道哪個才是自己的夢。
他們的相遇荒唐又浪漫,幾年前的訂婚宴眾人各懷心思,實在算不得一個美好的回憶。
況且,他是賀洲啊...
是在所有人眼裏都閃閃發光的賀洲....
每次她的舍友提起他時,眼裏都帶了毫不掩飾的豔羨和仰慕。
而這樣一個人,卻說要和她辦一個訂婚典禮。
那絲若有若無的不真實感生根發芽,真真切切的繚繞在她心間。
賀洲停下腳步,擰著眉掐了掐她的臉,“別告訴我你不願意,你要是敢搖頭,我可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麽事。”
“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祝安久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喃喃道。.
男人倏然轉身將她摟進懷裏,力道極大,他身上清冷激烈的氣息瞬間盈滿鼻腔,祝安久被他雙臂緊緊箍著,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動彈不得。
他聲音低沉,自頭頂傳來,“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你現在和我說不真實?”
賀洲低低地笑:“祝安久,別告訴我你現在是吃幹抹淨...然後想跑了。”
祝安久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她回抱住他,悶悶的聲音響起:“沒有想跑,我剛剛隻是實話實說。”
男人微微鬆開她,將她往主席台下帶,那裏光線昏暗,人影稀少。
祝安久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麽,她順從地跟在他身邊,順從的被他抵在牆上,在他低頭吻過來的時候也順從的張開了嘴。
最開始的時候隻是唇貼著唇,輕柔地吮吸,後來他開始不滿足於此,逐漸往裏麵侵入,再加上祝安久本就沒有抵抗的心思,於是他入侵的更加方便。
牙關輕易的被頂開,他**,炙熱的唇舌毫無節製的來回掃**,不知節製地占有她所有的氣息。
他們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祝安久身後是冰冷的牆壁,身前是男人滾燙而堅硬的身軀,她沒有任何退路,隻能仰著頭承受著他給予的一切。
良久,賀洲放緩了攻勢,含著她飽受**的唇瓣極盡溫柔的安撫,他的聲音壓低了幾分:“這樣真實了嗎?”
祝安久額頭抵在他肩處,微張著嘴大口呼吸,雙頰酡紅,連腿也很沒出息的軟了下來。
聽見他的問話,極緩慢地點了點頭。
四周靜默無聲,祝安久趴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心髒的跳動,他身上的溫度從他的指尖源源不斷的傳來,帶給她無與倫比的真實感。
回到宿舍後,祝安久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通知給了宿舍三隻。
不出意料地得到了全體舍友的歡呼雀躍。
祝安久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她們三還在興衝衝地討論要給他們倆送什麽禮物。
等她躺在**,祝安久才猛地反應過來,好像漏了什麽事情和他說。
她拿起手機剛準備給賀洲發消息,停頓了一會又放了下去。
留學這件事情還沒確定呢,她那天也隻是站在教室聽了一會而已,現在就告訴他,好像也沒那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