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柳大進入夾兒溝的腹地的時候,仔細的打探著,不知道是知道這撥人的存在還是不知道,這柳大有意無意的看著那些黑衣人分布的位置,不過隻是看了看便又收回了視線。

回到柳曄的轎子前,柳大沉聲對著轎子裏的柳曄說道,“主子,這山的兩旁共有十處埋伏,看他們的布局,應該是想來個前後包抄,主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柳曄還略帶稚嫩的臉上浮現了不符合年紀沉穩。

“沒事,照過不誤,打了幾回交道了,他是深是淺我還是知道的。走吧,別耽誤了時辰。”

說著把簾子一放,示意開始繼續出發。

看著柳曄的車又一次的行駛,山上那個華服的男子對著那個黑衣人說道,“這柳曄就是自負慣了,覺得我沒有什麽好東西可以製服得了他,今天我就讓他在陰溝裏翻船。”

月淺一聽,這就是留有後手啊,剛聽到柳曄的話,月淺都以為沒有自己出場的機會了。

隨著馬車進入到夾兒溝的腹地,山上華服的男子一聲令下,所有的黑衣人傾巢而出。所有的人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那頂轎子。

月淺不緊不慢的看著這場凡間的打鬥。

漸漸雙方就出現了優勝,就像那個華服說的那般,柳曄這次的護衛一直是處於壓著打的狀態。

柳大一看,這不是個事啊,連忙退到柳曄的轎子旁邊說道,“主子,你先離去吧,今天這些人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暴漲了很多的實力,我與兄弟們都快招架不住了。”

柳曄眉頭一皺,連忙打開轎簾,仔細一看那些黑衣人,各個雙眼殷紅,怒氣暴漲。

柳曄連忙對著柳大吩咐道,“趕快讓他們撤退,這些人服用了禁藥,你們趕緊離開,不用管我,我自有法子脫身。”

柳大自是不願意,“不行,哪能讓主子你以身涉險,況且這不合禮數,主子你先不要出來,我看我們能耗他們多少人?”

柳曄連忙製止,“不行,這樣你們會全軍覆沒,那些人已經沒有人性了,竟然服食這樣禁藥,就算他們的得已完成任務,不出三天也就是廢人了,看來這王廷雲是要鐵了心的置我於死地了。”

月淺一看,這應該就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這柳大他們各個都負了傷,再反觀他們一個個生猛無比,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不過那麵上的死氣都快能遮住整個臉了,想來不出三天是必死無疑的。

就在柳曄實在是沒有什麽好辦法的時候,月淺一身俠女的裝扮亮相了。

順帶著把隱藏在山間的那個華服男子和黑衣人頭領都給拎了出來。並順手把地上的黑衣人都給解決了。

柳曄看著這好像猶如天外飛仙一樣的女子直接從山間飛了下來,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心中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這人欠揍。

如果月淺此時聽到了自己老爹的心聲,真的會氣的吐血。

本來還在山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勝利的時候,猛然發覺自己竟然懸於半空中,而且慢慢的暴露在柳曄的視線之下。

此時的王廷雲很是慌張,在生意場上是柳曄的手下敗將,在人脈上也還是不如柳曄,本來以為自己的眼中釘肉

中刺終於可以剔除的幹淨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拎了起來。

這王廷雲乃一介商人,可以說除了一些簡單的拳腳之外,還不如那些在大街上叫賣的販夫走卒。

要說王廷雲被抓情有可原,那黑衣人的功夫可是數一數二的,竟然也這樣無聲無息的被一個女子抓住了。

柳曄看著地上的兩人,也顧不上吻月淺是什麽人了,直接質問王廷雲,“你為什麽總是三番四次的暗殺我?我已經接二連三的放過你。你竟然還這樣不知悔改,柳大,綁起來,送官。”

王廷雲狠狠的瞪了柳曄一眼,“如果你不是有貴人相助,你現在就已經死了。”

說完很不甘心的被柳大給押走了,包括那個黑衣人,也已經被點住了穴道。

等到眼前的事情處理好了,柳曄才回頭看了看月淺,沒有因為月淺武功高強還是其他,仍舊不卑不亢的說道,“剛才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如果不嫌棄,可以隨我回到府上,定會好好的謝謝恩人。”

月淺淺淺一笑,“好啊,都是這柳府都可以富甲敵國了,小女子還真想去看看。”

柳曄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很是戒備,畢竟有那個女子沒事的時候,還在這深山野林裏玩耍?雖說武功高強,但是有點高的離譜了,那些黑衣人不過一招竟然全部被解決了。

畢竟這個時代不是沒有鬼怪之說的,所以對於月淺,柳曄不得不防。

但是救命之恩也不能不報,所以隻能這樣。

就這樣月淺便正大光明的跟著柳曄進入了柳府了。

本來是打算讓他救自己的沒結果,反過來了。

月淺又一次的來到了柳府,並沒有像其他那些人一樣,似乎沒有一點的新奇,很是稀疏平常,這樣的表現就更讓柳曄懷疑了。

要說大戶人家的千金是不會容許他們的女兒學習武功,武林盟主家根本就沒有想月淺這麽大的小姐,其他的世家的小姐,柳曄也是多多少少都見過的,沒有一個想月淺這般有靈性的。

這就更加加深了柳曄的那個想法,眼前這個靈氣逼人的女子可能不是人。

要是月淺知道自己老爹一眼看出了自己不是尋常的人類一定不會相信。

畢竟在月淺的眼裏,能進入他的眼睛的隻有自己的娘親。

說到娘親,應該比自己的更早的來到凡世,看來有機會要好好的打探打探一番。

月淺根本就沒拿柳曄當外人,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外人,自己的親爹沒有比他更親了。

柳曄對著身後的下人吩咐道,“你們去準備一間上房給這位姑娘,記住一切的吃穿用度按照我的來。”

說完又對著月淺說道,“不知道能否知道姑娘的芳名?”

月淺噗呲一下直接噴了,“那個,爹,啊呸,公子,你喚我月淺或淺淺便可,不用這樣的文縐縐的。”

想當初這個名字還是你自己氣的,哎,物事人非啊。差點說露嘴了。

柳曄聽到那聲爹,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還好還是聽錯了,不然一個比自己還大的女兒。

“哦,那既然如此,我還是稱呼你為淺淺吧。好

了,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我剛讓下人為你準備一間上房,你先去休息休息。等會就該吃晚膳了。”

月淺一看也不勉強,起身說道,“那就多謝了。”

等到月淺起身出去之後,柳曄就招來一個人,一臉凝重的吩咐道,“去查查這女子的來曆。”

“是。”

武功奇高不說,還是一個妙齡的女子,這麽高的武功在江湖上一定會相負盛名,怕就怕她不是人。

不一會小廝上來稟報,“主子,如意賭場的管事來了。”

柳曄放下手中的杯子,吩咐道,“先把人給我請到書房,我換身衣服就過來。”

“是。”

柳曄起身來到了自己的臥室,路過自己母親的佛堂的時候,柳曄又進去聊了一會。

“曄兒,今天回來的有些晚啊?”說著慢慢的想要起身。

柳曄連忙走了上去,扶起了自己的母親,“母親,莊園裏有些事耽誤了,你就不要總是操心了。”

柳曄扶著柳老夫人慢慢的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並讓其安坐好,才立在一側,靜聽教誨。

“兒啊,聽說今天的你的叔伯又來拿東西了?”

柳曄又彎腰遞上了杯子,解釋道,“母親,這些事,就交給兒子來解決就好了,何況孩兒不是沒有阻攔麽?不是一直按照母親你的意思麽?畢竟那是我們的親人能接濟的就接濟。其他的孩兒什麽都沒有做。”

柳老夫人點點頭,“嗯,不錯,別人怎麽說誰他怎麽說?畢竟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老二他們都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我們如果不接濟他們,他們早就流落街頭了,我們做到位,如果他們還是那樣,別人就不會說我們的閑話了,別看我老了,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忍忍吧。”

柳曄低頭,好一會才說道,“有勞母親教誨,孩兒知道了。那孩兒還得去處理一些事情,待會晚膳要不要跟孩兒一起吃?”

柳老夫人擺擺手,“不了,我一個老太婆還是在房間吃算了,對了你也老大不少了,也該找個女人來照顧你了,娘老了,不能再陪你多久了。也不能為你操持操持了,之前我看你謝家的那小姑娘就不錯,要不為娘的給你說道說道?”

柳曄故作不高興,“娘,你覺得我們這樣的家世,你兒子能找不到老婆麽?好了,你安心的休息,我先出去了。”

等到出去之後,柳曄有種說不出的惆悵,總覺得自己活著就不是這麽簡單的生活,好像有什麽人等待著自己去尋找。

辭別了自己的母親,柳曄抓緊時間換了身衣服,簡單的洗簌了一下,就匆匆的來到了書房。

白天因為被那幾個人洗劫了一番,這書桌上的硯台都沒有了。

柳曄把書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番,對著等候已久的賭場管事問道,“怎麽樣了?”

那管事拱了拱手,回道,“主子,按您的吩咐,晌午前離開的時候,都贏了好多回去,等到下午回來都悉數的追了回來。”

“嗯,不錯,現在人還在麽?”

“來之前是還在的,看他們的架勢是不贏回來,就誓不罷休了,來之前已經看到柳二爺回去拿東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