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這次不要再留後患了。等到這次事情一過,你就找個時機把賭場給盤出去吧,在另尋一個地方或者去看看那個財源賭坊能不能給買下來。”

“知道了主子,那小人就先離去了。”

“嗯,去吧,記住,一分不留,留著他們就會再起這個心思,記住讓他們輸上五年的工錢,並把他們留在賭場,直到還清債務。”

管事不解,這都打算處理了,怎麽還要把這幾個人留在裏麵,主子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主子,那這賭場是正常的處理掉麽?還是說連人一起都給賣了?”

“一起吧,不把他們留在賭場,遲早會餓死,哦,對了讓他們在得瑟半個月,等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就離開江南。”

“知道了主子。”

等到賭場的管事離去,柳曄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真想直接拋下這一切,便離開了,遊山玩水,肆意人生。

但是。

月淺看著這樣的柳曄,頓時心中不快,這才多大,竟然就這樣了。

想著也沒有再留在柳府,而是出去尋找自己的另一個親人了。

江南這邊對柳曄都是知道的,一般人家生出來的小孩子如果有異常定會被流傳出來的,但是自己娘親好像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了,還是說,真的一切重新開始了?

如果真是那樣,這要如何去尋找?

月淺不知,自己爹爹吧又忘記了一切,真不知道自己爹爹是怎麽想的,當初如果不下凡自己來找不是更加快速麽?

還要非這樣的事。

既然江南這邊沒有那就去江北尋早,娘親應該比爹早一點轉世,那麽自己隻需要尋找十五六歲的女孩就好。

就這樣月淺就步上了漫無目的地尋母之旅,就這樣一晃三年就過去了。、

月淺翻遍了這個王朝的大大小小的地方,就連山裏的那些不問世事的小村落月淺也都沒有放過。

奈何找到幾個有點像的,結果不是已經嫁人做了人婦,就是人家孩子她娘了。總得了來說月淺這三年來算是沒有一點的線索。

這世界真的很大,也有月淺找不到的地方,實在尋求不果的時候,月淺終於想起來還有一個親人不是找到了麽?

等到月淺時隔三年再次來到柳府,卻已物是人非,昔日的大院衰敗不已,這裏荒廢了很久了,就好像幾年沒有人在裏麵住過一般。

“難道自己那個小爹爹,生意場上失憶了?怎麽一家老小全不見了?”

月淺這時突然想起來當時那幾個惡毒的叔伯,等到月淺來到這幾個叔伯家的時候,開門的早就不是那些人了,這些宅子早就易主了。

“老伯,你等等,你可知道上任的主人現如今在哪裏?”

那看門的老伯,看了看月淺,不像是壞人,又是這麽靈巧的一個小姑娘,便也沒有瞞著月淺,並且對著月淺語重心長的說道,“姑娘啊,我也不知道你跟之前的宅子主人是什麽樣的關係,老頭我今天在這裏提醒你,最好不要去尋了,如果非要,老頭我也不隱瞞你,不僅這一戶,連

帶著之前的那兩個兄弟都輸光了家底,現如今正在賭場做工還債呢?這樣的人,你還是少打些交道。老頭知道的,這街道上都知道,所以,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一不說那些人是什麽樣的人,二來,賭場可不是你這麽如花似玉的姑娘能去的地方。好了老頭話已至此,聽與不聽就是姑娘你的事了。”說完就要關上大門。

月淺連忙阻止,“大爺,我能問一下這裏的那個大戶柳家現如今怎麽樣了,我去了大宅,發現早已荒廢了。”

這看門的大爺一看,心中自認為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是來尋親了,心中又多了幾分憐惜,便也不這樣半伸著頭跟月淺說話了,而是直接的走了出來,並示意月淺坐在台階上。

月淺一愣,這剛剛還一副拒而不見的樣子,不過是轉眼又變了,但是結果是好的不是麽?

月淺乖巧的坐在了老大爺的身邊,問道,“大爺你是不是知道那柳家去哪了?”

那看門的大爺搖搖頭,笑道,“小姑娘,你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麽會知道那樣大戶人家的動向呢?不過小老兒也是知道不少小道消息的,但是至於真與假就要靠姑娘你自己去判斷了。”

月淺點頭,“大爺你就說說看吧,我三年前來過,但是三年前就離去了,所以真的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麽事?”

“嗯,這事也就是從三年前說起,大概是深秋的時候,樹葉都落的差不多了,當時因為我這宅子的前主人又一次的去大院強多東西,那是柳家的大少爺年幼,又加上一個不問世事的老母,所有人都看著他們被這幾家人欺負,但是畢竟是人家柳家自己的事,誰都不好插手,當時也是拿了最後一次東西的時候,這柳家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便沒見人出過府了,知道那幾個白眼狼有因為賭錢被主家給拿了,不得已,又帶著人去柳府討要錢財贖人,本以為跟往常一樣,柳府會出麵解決,誰想到,這敲了半天的們都沒有人應答,看到沒有人出來,這柳老二幾人就慌了,便對著賭場的人說道。

“幾位大哥,你們在喊喊,想是在裏麵沒有聽到,要不你們就把大門給砸了?壞了我負責。”

人家賭場的人各個都是人精,這柳家雖然被自家人欺負的那麽慘,但是對於同行可是絲毫不會手軟的。

自然不會動手去砸這個門,後來實在沒有辦法,又沒人開門,這時一個看熱鬧的人翻上了柳家的高牆,向裏麵一看,滿地的落葉,一看就是有段時間沒有人居住過了。

這人話音一落,賭場的人對著那柳老二兄弟幾個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就連婦人都不例外。

因為欠的銀子實在是多,送去見官吧,還是一個子都撈不到,還不如自己私了。

就這樣這夫婦六人就全部留在了賭場做幫工,每天隻給一頓飯吃,保證不餓死就行。

聽說如果不是柳老二他們幾個老婆長得實在不盡人意,早就賣到妓院青樓去了。

月淺聽這樣一說,想來又是自己那個小爹爹的手筆,把自己的幾個叔伯套住,自己先跑了。不過是換了住的地方罷了,這些人敢去柳府大鬧,但是絕對不敢去茶園亂鬧。

通過看門大爺繪聲繪色的述說,月淺是知道了事情得大概了,也就是說自己那個小爹爹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又開始了他的隱形富豪的生活,至於那些不了臉皮的叔伯則被留在了賭場做工,想想都慘,一個個都是嗜賭如命的人,竟然被逼著在賭場幹活不說,還不能參與賭博。這可真是夠絕的。

月淺掏出了幾錢銀子遞給了這個看門的大爺,並說道,“多謝大爺了,這點就當是您的誤工費了。”

說完,月淺便起身離開了。

走到了大街上,月淺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這自己爹爹去了什麽地方,對了,雖說人不見了,但是他們柳家的產業是不會那麽輕易的離開這個發源地的,月淺走到了當初來到的那個當鋪,進去一看。

“還好,還是原來的那個管事。”

月淺遞上了一塊成色差不多的玉佩,淡淡的說道,“給個價,這東西不要了,還有捎個話給你的主子,就是三年前的月淺想要拜訪。”

那管事正接過玉佩,不由一愣,這女子好生奇怪,當東西就當東西,怎麽還說三年前的事,自己的主子日理萬機的,那能記住你一個無名小卒,就算長得很美,但美的人多了去了,不久前還看到自己主子與一個美豔的女子說說笑笑呢。

雖然想的是這樣的,但是臉上還是麵帶著得體的笑容,“這位姑娘,都說是主子了,作為管事,怎麽可能去問主子的是呢?”

月淺冷笑一聲,“真不愧是你們柳家的奴才,隻是讓你給我傳個話,好處好不了你。既然不願意也就算了,不是找不到你家主子,是我不想浪費這個時間。”

那管事一看,這女子並不像什麽有來頭的女子,但是這周身的氣度很是驚人,就算是自己這種見慣了達官貴人的人,都不免被月淺的氣度驚道。

要說一開始,管事根本沒有發覺月淺有什麽驚人的氣度,當然那股靈氣可不是誰都有的,但是自己主子遇到的那個女孩子就有如眼前這個女子一眼,就好像周身的有靈氣故意違者她一般。

管事真擔心這女子跟自己的主人有關係而且能一言點出自己主子的身份還真的沒有幾個。

思量了這麽多,管事連忙賠笑,“姑娘別生氣,是小老兒思慮不周,您先在外麵用茶,我讓人去通知我家主子,您看如何?”

月淺點頭,便也不再去計較,直接坐到了外堂的桌椅上,端起了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

就在這個時候,身穿的錦袍,油頭粉麵的男子橫行的進去了當鋪。

月淺沒有去打量,隻覺得,這男子是不是走錯了地方,這樣的男子不該是去的是那種煙花之地麽?這裏是當鋪,真的確定沒有走錯?

就在這男子進來的一瞬間,身後就出現了四個趾高氣揚的小廝外加一個風塵味十足的女子。

月淺一看,更是不解,這確定沒走錯地方,不該是去胭脂水粉或者首飾店?來當鋪做什麽?

剛進門那個油頭粉麵的家夥就舔著他那個都快七八個月的大肚子對著裏麵吼道,“管事,你們剛才是不是收了一塊好點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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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