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哥馮玉照給我鬆了綁,身體恢複自由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把抱住他。

“瘋了?”然而我親哥很抓狂,“摟摟抱抱幹什麽?撒開!”

我:“嗚嗚嗚玉哥哥我愛你,你是我再生父母嗚嗚嗚,你使我避免了悲慘的命運,是天底下最可愛的人……”

“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下作東西,小點兒聲!”他又將麵具戴上,很惱火的樣子,抓著我站起來,“這院子很深,正門偏門都有看守,我先帶你到前院我定的那間房,從窗戶走。”

我們小心翼翼地出去,躲過兩個巡邏的人,穿過一個花園繞到前院,發現這裏好幾間屋子都亮著燈,有的吊窗打開,能看見裏麵喝酒說話的人,都是男子。

正要穿過長廊去另一邊的廂房,忽然就有兩人從前廳過來了,一個是先前給我送水的白衣少年,另一個文質彬彬身穿錦袍,是個年輕英俊的男人。

正要打個照麵,馮玉照摟住我往兩間房中間的狹小間隙裏一躲,險險避過。

“現在才來,再有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不用去上朝了嗎?”

是白衣少年的聲音,他們推門進了我們旁邊的屋子。

“皇上病了,你不知道?七天不早朝。”一個懶洋洋的青年音道,“心肝兒,替哥哥倒杯茶。”

馮玉照原本摟著我肩要出去,身體剛一動,又不動了,繼續站在原地和我擠著。

“借點兒口水。”馮玉照輕聲道,指腹突然在我唇間一蹭,沾濕的手指在紙窗上輕輕一戳,戳出個洞來。

我:“……”幹嘛不用他自己的口水?!

“七天這麽久?病得很重?”屋裏亮起了燈,透過那小孔看見白衣少年站在桌邊倒茶,一臉不高興,“成天就知道喝酒,回回來一身酒味。”

“陛下一向龍精虎壯,誰知道是真病了還是出宮玩兒去了?”青年笑嘻嘻從身後摟住那少年,“說不定他也和我一樣,在宮外有處溫柔鄉,出去會小情人去了。”

白衣少年冷哼一聲:“虞瀧禮,我算你哪門子小情人?”

“我哪個月不是來你這兒的次數最多?”青年抱著他在椅子上坐下,扯鬆了少年的潔淨白衣,露出單薄白皙的胸膛來,一手撫摸他胸前,“這還不算?”

少年也把那青年的衣服解開了,一巴掌拍在他肌肉微微隆起的胸口:“算個屁,老子現在與你隻有銀子的交情。”

“說這無情的話,你還替我管著這一院的人呢,心肝兒。”

兩人一邊互相摸|胸一邊說話,不知為什麽我就覺得這一幕有點兒熟悉,但接下來他們做的事我就不熟悉了,不但不熟悉,還差點兒驚掉了我的眼珠子。

不過三兩句話的工夫,那個叫虞瀧禮就吃住了白衣少年的嘴唇,手指撚揉他耳垂,少年發出一聲**的貓似的怪叫,繼而見虞瀧禮解了長褲,扶著白衣少年的腰……

我:“!!!”

男的和男的還能這樣?!!大開眼界了我!

正要再看仔細些,馮玉照渾身肌肉突然緊繃起來,一手捂了我眼睛,帶著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