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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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生最近喜歡上了胎教,每天讀書的內容從小說變成了《三字經》跟《唐詩三百首》之類的,每天讀的不亦樂乎,一連好幾遍都不會覺得煩,連我睡著了,睡意迷蒙裏都是他讀書的聲音,催眠魔力十足。

某天我跟蘇先生在讀詩,忽然想起了宋代蘇軾那首《水調歌頭》,還是那首被改編成歌曲的《水調歌頭》,不自覺就哼哼了出來,哼到一半兒忽然感覺到肚子有一閃而過的異樣,我驚訝的停下歌去摸,卻什麽感覺都沒了。

見我的聲音戛然而止,蘇先生放下書朝我看來,微微詢問:“怎麽了?”

我摸了摸肚子,確定是什麽感覺都沒有,才搖搖頭說“沒事。”讓他繼續讀書。

四月的時光在我安閑無憂的養胎中也過的飛快,除了每個禮拜跟婆婆親自的通話匯報之外,我的生活隻剩下了吃跟睡,還有適當的運動散步。

五月黃金周的七天我基本是被禁止出門的,就算散步也隻是在樓上付太太的花房裏隨便走走。這個時間的三亞到處都是人,各大景區別墅,稍微別致一點的地方,哪怕是偏遠一點兒的,都被旅行團跟組團旅遊的學生團給攻占了。像我這種肚子帶著球的,果斷就不去給廣大群眾添麻煩了。省的站哪兒都是三尺退讓。

話說付朝陽已經半個月都沒見人了,付太太跟付老先生給他打電話也隻是忙,開會。國外,暫時回不去,有事回去再說。

對這種說法我也真是醉了,反正就是隔著電話什麽都說不了,說不清楚,也沒時間說。無可奉告的態度沒有那麽強硬,但也是拒絕告知。付老先生安慰付太太說:“不要逼孩子這麽緊。他這麽大了,有分寸的。”

之後兩夫妻關起門來再談了些什麽就不知道了,隻是沒幾天後。我們兩個在花房給綠植澆水,邊走邊整理花葉時,她突然神經兮兮的問我:“你說我這該不是更年期提前吧?”

我一嚇:“誰說您更年期了?”

我當時第一順位的懷疑對象就是付老先生,後來一想不對。要是付老先生說的那他這幾天就該在客廳的沙發上就寢了。於是我跳過這個問題。笑她說:“您才多大的年紀啊,四十五都不到,人家更年期都五十好幾才更呢。再說…您絕經了麽?”

“誰告訴你五十好幾才更?我這不就說是更年期提前了麽,整天煩躁,看什麽都順眼,我這就怕是更年期,老得快。”

我忍不住一頭黑線:“您別著急,等我哥給你找了兒媳婦回來就好了。他現在是自己被自己挖的坑坑到了,您隻要放下心來。給自己做個麵膜啊,SAP啊,好好保養一下休閑休閑,就什麽事兒都沒了。”

她半信半疑的接受了我的提議,給旅行社周阿姨打了電話約出去喝下午茶。兩個人在電話裏愉快的計劃了下午的行程,立馬就神采奕奕了,又拉著我給她挑選衣服配飾。這個過程忙了將近一個小時,然後化了美美的淡妝心情愉悅的樣子出門了。

我看的直搖頭嘖嘴,回了房間還跟蘇先生說:“就這樣兒還說自己是更年期,根本就是太閑了心思沒處使。要讓她恢複原來每天打牌逛街,美容休閑的日子,一準兒就好了,到時候肯定就顧不上我哥了。”

到了晚上,付太太果然心情格外爽朗的回來了,情況跟我想的差不多,卻也差別的讓人哭笑不得。

她還在換鞋,就給我講起了今天周阿姨的近況。“……跟她一塊兒吃飯我心情好多了,她們家那個三十一的兒子到現在還隻有一幫子狐朋狗友,女伴是天天有,沒一個是女朋友。你周阿姨現在天天都跟熱鍋上爬,急的跟什麽似的,就擔心這孩子性取向不正,這會兒連腸子都毀青了,說早知道這樣當初打死都不送他去男校。”

我一腦袋黑線,覺得我媽這開心絕對是建立在周阿姨的痛苦上的。

她又一臉哀歎愁容:“我跟你周阿姨現在可真是同病相憐了,早知道當初就都生閨女了,哪還用這麽操心?你周阿姨現在就後悔沒生個閨女,連個說心裏話的人都沒有。”

她走過來去倒水喝,喝完了低頭在我額頭啵的一口親了一下,就像小時候那樣!我一下子就懵了,直到嗅到鼻間的酒氣,“媽你喝酒了?”

“啊,是喝了一點兒,你周阿姨聽說你這一胎懷兩個,非得喝酒,鬱悶的不行啊。”她又是倒了一大杯水喝,有點兒好笑的說:“你說這本來我們是約出去逛街做美容的,結果一直喝到晚上才散,你別擔心,我還沒醉。”

我覺得這話的真實性隻有百分之五十,要是沒醉哪會跟小時候親我額頭來的?

她喝完水就跟我說了晚安,徑直回了房間,第二天早上起來嚷了一會兒頭痛,就又出門跟周阿姨赴約進行昨天夭折的計劃去了。

早飯過後接到了沈七薇的電話,說到機場了,正在等楚涼派過來的車,要去給羅思佳他們兩個準備禮服,問我方不方便。“……聽說你現在是兩個球兒了,我可是攢了好大的勇氣才邀請你的,見你是次要,主要就是想見見我兩個小侄子。”

“我就知道母憑子貴,自從懷孕之後我就分分鍾感覺到自己失寵了。”我把水杯放下,一路抱怨著回房間換衣服,又說:“你見到我千萬別吐槽我,我知道自己肯定變醜了,拒絕一切負麵評價,不然我讓兒子記你仇。”

房間裏蘇先生也站在窗外陽台打電話,見我進來換衣服,就匆匆說了兩句便掛了。我覺得他是不是有話跟我說,也就跟沈七薇約好了等我,肯定到場,然後掛了電話。

“沈七薇?”蘇昊問的一貫那麽準。

我點點頭:“她說要去楚家了,在那邊訂做禮服什麽的,你去不去?”說話間我已經換好了內衣,胸還是漲的那麽難受,我苦惱的揉了揉,真是什麽牢騷都發布出來。

“嗯,我送你,順便給他傳授點經驗。”蘇先生三分好笑氣氛認真的道。

這個‘他’當然是指楚涼,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肯定是要忙得手忙腳亂的,不然最近也不會給蘇先生打電話打的那麽勤了,有時候還是煲電話粥的程度。

我們驅車馳騁過三亞灣,到達楚宅時正好趕上悠閑的下午茶時光。一群人在後花園的空曠草坪上支著遮陽傘,拚擺著桌子跟藤椅,滿桌的點心紅茶,各類曲奇餅奶香濃鬱四散,勾的我饞蟲直接就上來了。

蘇昊直接被楚宅的男侍從給請走了,我一個坐在椅子上吃曲奇,問沈七薇的助理:“你們女boss呢?”

助理說跟羅小姐去了室內房間量淨尺寸了。所謂淨尺寸,就是貼身到皮膚的那一種,最多在淨尺寸上寬容個一厘米,然後訂一係列的飲食食譜,精確的控製體重。

沈七薇在婚紗契合度上有著強迫症一般的執著,一旦定下來尺寸,她會每天看著你精確的保持身形體重的。我當初就是被她一天三遍的電話監督監視,搞的連楊嫂給我開小灶都不好意思。

我一個人吃了一盤曲奇,又喝完了一杯甜牛奶,沈七薇跟羅思佳才肩並著肩,姍姍來遲,似乎還在爭論著什麽似的。羅思佳一臉無奈的在聽,沈七薇說的十分起勁兒:“……反正人一生就這麽一次,比起付櫻兮那二貨忌了好幾個月的口,你這離結婚還剩多久啊?你就差這二十天?為了這最美的一天,你一定得忍住!早睡早起,少吃多運動!”

“……”這話的內容是那麽的熟悉,我歪著頭沒好氣兒看背後喊我二貨的那人:“我可在這兒呢,你別以為我沒聽見啊。”

“哈哈哈,來來來,讓我看看我們大腹便便的蘇太太。”沈七薇都不管自己穿著高跟鞋呢,小跑就過來了,上來就掀我孕婦衣擺,“哎尼瑪,這才五個月呢,你肚子就這麽大的麽?果然是雙胞胎,就是不一樣啊…”

我沒好氣兒的拍掉她的手:“你能不能矜持點兒?有你這麽一見麵就掀人家衣服的麽!”

“哈哈,我就是看一下我兩個小侄子,我絕對不是對你有興趣。”她說著坐回座位上,跟羅思佳說:“你結婚了也趕緊生,我給你們倆準備幾套親子裝,過幾天再問問楊羽什麽時候結婚,我好給她提前準備婚紗,別跟你們倆似的,打的我一個措手不及。”

“你別光催別人,你跟夏謹年不也差不多了麽,沒給自己準備婚紗什麽的?”

她咬了下曲奇切切:“我跟夏謹年還早著呢,就我們家那個老爺子,提的那個要求簡直非主流。他居然讓老師去把部隊訓練那一套障礙給過了,還是規定時間的,搞的夏謹年沒事兒就往他們部隊跑,要麽就是健身房,沒空理我了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