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你當朋友你卻隻想著銀子,渣男。”孟鈺譴責的看著越南齊,“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沈如意:要不是知道兩人沒啥關係她真的會懷疑他們有啥。

越南齊:這個白癡他不認識。

早知道這個性格他絕對不會找他合作。

“你正常點行不?”越南齊一路上被荼毒了好久,真的不想再看到他了。

有毒,是真的有毒。

誰能忍受一路上不是要吃就是要喝,在森林邊碰到一個小姑娘,絲毫不懷疑對方有問題,非要帶她回來,導致自己被下了毒,要不是他身上帶著解萬毒的丹藥,他早就死了。

醒了以後死不悔改,看到一輛馬車倒下,不派手下過去幫忙而是自己去,導致被那個老頭刺傷,差點一命嗚呼。

已經這樣了還不接受教訓,哪裏有熱鬧往哪裏鑽。

他的心好累,真的。

到了這裏,想跟自己媳婦說會兒話聊聊天他還要插進來,而且還說些不著調的話,這是想分開他們?

“不信直接回去。”沈如意對他沒有好臉色,“來人,送他回去。”

“我不回去。”這裏有熱鬧可以看,他不要離開。

沈如意看著猶如滾刀肉一般的孟鈺,冷笑一聲走到他麵前,“再給你一個機會,回自己房間去。”

沈如意的臉上帶著威脅,拳頭示威般的在他麵前晃著。

孟鈺幽怨的看著越南齊,而對方卻在給沈如意挑魚刺,壓根兒沒看他。

氣結,有異性沒人性的越南齊,過分,太過分了。

“走不走?”沈如意又問了一遍。

孟鈺怕沈如意在自己帥氣的臉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口,立馬溜了。

越南齊這才鬆口氣,“如意,還是你厲害,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我對他沒轍了。”

“你不知道一路上他做了多少奇葩事,說多了都是淚。”

“真不知道朱梓從哪兒看出來他厲害,跟某某某一樣厲害的。”

“行了,別提他了。”沈如意有些不高興,兩人好不容易見麵,提那個人多掃興。

越南齊將那些話咽下去,專心的給她挑魚刺。

沈如意這才滿意,兩人獨處時總是有一個二愣子在中間做攪屎棍是怎麽回事。

越南齊將挑好刺的魚肉慢慢的喂進她嘴裏,沈如意眯著眼睛吃完了,“好吃。”

“是嗎?”越南齊見她喜歡心裏高興,“那多吃點。”

其實魚肉跟平常沒有不同,隻是越南齊給的,那才好吃。

說白了吃的不是魚肉,而是心意。

兩人卿卿我我的你一口我一口吃著,沒多久,飯菜全都吃光了。

在屋子裏散步,累了坐在石凳上看月亮。

沈如意的頭靠在越南齊肩膀上,兩人手指緊握,“如意,這麽多天我真的想你。”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走來,從沒分開過這麽久,彼此都不習慣。

沈如意點頭,“我也想你。”

“尤其是打完仗的時候。”她這邊結束的快,每天除了想他還是想他。

換做以前,早就不管不顧的去找人,現在為了百姓,留了下來,每夜每夜睡不著,靠著思念度過了這些天。

越南齊將她摟在懷裏,“以後不會再分開了。”

大金對他們沒了敵意,以後應該不會隨意挑釁,沒了戰爭,他們也就不會分開了。

沈如意溫順的靠在他懷裏,“跟我說說,你那邊打了多久?”

越南齊沉默一會兒道:“也就幾天功夫。”

“大金人多,也比較喜歡說大話,我直接扔了幾顆手榴彈,他們當即開始逃跑,我們一路追,最後將他們逼到了死亡森林裏。”

“到了那裏,他們絕對不會超過五天就會出來,我們等在那裏就行。”

“隻是光等著對方也會搞事情,不停地用跟你長得像的女人過來勾引我,被殺或者被抓都會從身上拿出一件意想不到的東西。”

沈如意現在佩服起孟鈺了,就衝這腦子和陰險勁兒,不把他父親幹掉都不可能。

“你這邊呢?”越南齊低頭問。

“我這裏更簡單,他們挖地道來這裏鬧了幾眼,估計是覺得我們一定憔悴的不像樣,所以晚上攻擊我們。”

“被我罵了一頓然後放了蝗蟲之源,將他們啃的就差裸奔了,接著就把人抓起來了。”

打那些人沒有難度,很輕鬆。

越南齊點頭,“那就好。”

“對了,我聽人說沈蓉幽懷孕了?”沈如意忽然想起係統說的話,立刻告訴了他。

“流掉。”越南齊毫不猶豫的說道。

已經跟孟鈺達成合作,沒必要節外生枝。

而且沈蓉幽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扶持她的兒子上位對他們好處不大。

“行。”既然越南齊決定了,沈如意也隻能同意。

“對了,你父皇和你母妃怎麽樣了?”想到汙蔑她的兩人,她眼裏浮現厭惡。

沒有她,誰知道太上皇是誰,卸磨殺驢也沒他這麽快的。

“好好的待在那裏呢,等會兒戶部尚書會帶他們回去。”越南齊不想提起那兩人,心情有些不好,嘴角的笑容沒了。

沈如意見他不開心,扯著他的嘴臉說:“他不愛你沒關係,我愛你。”

“他對你不好沒關係,我雙倍補給你。”

看著沈如意笨拙的安慰他,最終還是笑了,“如意,我沒事,隻是覺得皇家的父子關係總是帶著某些目的。”

以前鞭策他估計是為了讓自己做個真正的皇帝吧,後來如意替他實現了。

成為真正皇帝後發現全國到處都是問題,又派他們兩個解決,自己穩坐江山。

什麽好處都是他的,什麽危險都是他們的。

可恨當時沒看清他的嘴臉,否則絕不會讓如意幫忙的。

“皇家哪來的父子?”

“皇家隻有競爭對手。”什麽父子,都比不上那個龍椅。

皇帝或許不是被那個陳國公主蠱惑,想借對方的手除掉越南齊,隻是沒想到玩脫了,所有人都不支持他,這才破罐子破摔,繼續跟對方一起針對越南齊。

“如意,我一直以為其他國家發生的事在大越絕不會出現,但怎麽也沒想到大越也沒逃過一劫,我最終和父皇還是變成了這樣。”他無意跟太上皇爭皇位,但是對方不爭氣,被趕下台了。

沒辦法,他隻能上去,不過他是不會虧待他的,沒想到人家心裏恨透了他,他所以為的根本不可能實現。

“這跟你沒關係,是你父皇太心胸狹窄。”

太上皇是真的心胸狹窄,隻要誰誇她兩句,臉色當即難看起來,到後來連笑都變成了皮笑肉不笑。

“我知道了。”越南齊歎氣道。

兩人坐在外邊看了好久的月亮才回去睡覺,當天晚上,久別勝新婚,個個都熱情似火。

第二天一早,越南齊的臉上帶著溫暖的笑意,而孟鈺看到啥都沒問,當沒看到。

隻是他想逃走,越南齊不放人,非拉著他炫耀了好久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別誤會,他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沈如意醒了。

兩人一出門便如膠似漆,情意綿綿,是個人都能看出兩人感情好。

孟鈺偷偷罵了兩句,這裏待不下去了,必須離開。

吃過午飯,孟鈺帶著人向著大越出發,沈如意和越南齊想了下跟著去了。

孟鈺即將歸來的消息讓皇帝大吃一驚,“怎麽就突然回來了?”

皇後在皇宮大笑,“天不滅我王家。”

“狗皇帝,我兒帶著三十萬大軍回來了,看你拿什麽跟我兒鬥。”

“趁早做個輕鬆的太上皇得了。”

越南齊,朱梓連番成了皇帝徹底刺激了她的心,她也要自己兒子上位。

孟鈺回來太子一擋高興了,原本他們被打壓的沒地方待,現在徹底揚眉吐氣。

孟鈺帶著大軍回來,身後還帶著一些大越的士兵,因此他們誤會了,覺得孟鈺大獲全勝,翻盤了。

他回到皇宮拜見皇帝,可是他不見人,還吐了一口血。

大臣們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太子一黨立刻道:“皇上太過高興,激動的吐血了。”

“胡說,皇上是被氣暈的。”保皇黨怒斥:“太子殿下,你竟然將皇上氣的暈過去,你”

不等他的話說完,太子一黨跟他爭吵起來,“太子大獲全勝,還活捉了大越士兵,怎麽會氣到皇帝,明明是皇帝太高興,這才暈過去的。”

“這是喜極而泣。”

“沒錯。”

這時皇後來了,讓禦醫給皇帝看一下,發現他是怒急攻心,以後得躺在**不能下床了。

皇後大喜,麵上卻是悲傷的模樣,“皇上,你睜開眼看看臣妾啊?”

下一刻,皇帝睜開了眼睛,皇後大罵自己烏鴉嘴,這下好了,真醒過來了。

隻是他說不出話了,手一直在比劃著什麽,卻沒人能看懂。

皇後觀察一陣後放心了,既然不能說話,那麽她替他說,“皇上,臣妾知道你想將皇位傳給太子,臣妾會告訴大臣們的。”

“你就放心養身體吧。”

皇帝氣的臉色通紅,神情焦急,手快速的比劃著,而皇後當沒看到,繼續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