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要,娘子笑,五度言情

盤起的長發散開,露出姣好的麵容;長裳滑落,露出光滑的肌膚。帶了女人的嫵媚,可襯著那眼神又顯出一股英氣;那包住的聳起,掩蓋不了地表明了一個事實。

才冠京華的捕神大人安逸然居然是個女人!

淩知隱眼神頓時亮起,看著那越露越多的雪白不禁呼吸急促,一時竟忘記了斂去氣息。

安逸然剛要入水,便聽到頭頂上一個不尋常的氣息,伸手掀過浴桶邊的白布就朝上麵掠去。

“嘭!”淩知隱正要躲閃,卻不料被一旁的橫梁給擋了一下,當下也隻能跳下梁來。

“何方小賊,竟敢闖我府邸!”安逸然此時已經重新披上了黑色外裳,眼神陰戾看著被她堵在牆角的黑衣人。

淩知隱忙抱了拳卑微地解釋道:“我那幫朋友說我若是敢闖捕神大人府,便免了我的賭債,是以不顧性命闖府。多有冒犯,還請捕神大人海涵!”

“你剛剛看到了什麽?”安逸然才不相信他這鬼話,最關鍵的是他勢必已經知道了她的秘密。

淩知隱看她袖子手腕微動,對他已經動了殺機,弓起背暗暗防備著:“小的什麽也沒看到。”

“你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把這秘密說與閻王聽吧!”安逸然見他眼神閃爍,便知道有假,已經運掌劈去,掌風過處,掀落一片茶盞。

“女人,你還真是心狠啊,難怪能夠兩年時間就當上我朝捕神。”淩知隱也不欲再假裝,提起內力,嘴角一勾,“不就是看了你的身體麽,我自當以身相許。”

安逸然看他換成了油嘴滑舌的腔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下手更狠。

“大人,發生何事?”門外已經聚集了一批的手下,但是不便直接闖入,為首的齊斐揚高聲問道。

“無事,隻是個不自量力的闖府小賊!”安逸然不欲他人知道,高聲答道。隻是這一答話,便讓淩知隱瞅準了間隙,已經破了屋頂,飛身而出。

“小賊,往哪裏跑!”安逸然也飛身跟出。

“大人!”

“你們查看一下府裏可缺了什麽,區區小賊,我能對付!”安逸然絕對不能讓這一幹手下不小心知道了她的秘密,生生阻住了要跟上的眾人。卻因為這一瞬間的落後,那小賊便已失去了蹤影。

她站在這屋頂上,看著夜色,聽著耳邊的風聲: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小賊,那身功夫,太奇特,還有那說話的語氣像極了江湖上曾盛極一時的西域飛狼。可是那眼睛又不似是西域來客,他到底是誰?他闖她的神捕府到底有何目的?

她忽而聽到屋頂下麵傳來陣陣**之聲,一個女人的**越來越大聲,夾雜著男人粗野的氣息。

可是,過了一會兒,下麵便傳來一陣破窗聲,隨之是一聲慘叫。再然後,便傳來了女人尖厲的叫喊:“殺人啦!殺人啦!救命啊!”

她忙從屋頂上掠下去,透過窗戶隻看到一個**的男人倒在血泊之中,胸口正中了一把匕首,那匕首上的裝飾著的玉石卻告訴她是隆王爺的人;那個女人扯了被單掩住嬌軀躲在床的內側瑟瑟發抖,一直囔囔著:“殺人了,殺人了!”

房中沒有第三人,她看著破開的兩扇窗戶不禁皺了秀眉。

不多久,門外便衝進來了醉春樓的老鴇母,身後跟了一群的打手。鴇母見此情景不禁罵娘:“你,你,西夏大使的公子竟死在你的**。來人,趕緊報官去!就說綠珠害死了西夏大使的公子。”

“是。”鴇母話音還未落,已經有人領命而出。

“媽媽,不是我害死的,人不是我害死的!不要把我送官,我真的是無辜的!”那個女人也不顧**,爬下床來抱住鴇母的大腿開始痛哭流涕。

安逸然本欲進去查探個究竟,可是看著自己這一身裝束,要是到了明亮處,誰都知道名滿天下的捕神大人是個女的了。

醉春樓的老鴇也是個厲害角色,當下就知道先拉個靶子出來,這女人,還是交由官府處置吧。

隻是這西夏大使的公子死在這關鍵時刻,皇上又該頭疼了。

安逸然正思量著,京兆尹已經帶著人馬來了,見此情景擰緊了眉頭。京兆尹正要開口問話,西夏大使已經撲到那具屍體上,撕心裂肺地吼叫著,她是懂西夏語的,此時此刻越發覺得他們的話晦澀難聽。

既然已經來了官,這裏便沒她什麽事了,眼下倒是可以去隆王爺府上探一探。她正欲轉身,不料卻撞上了一個人:“小賊!”

“噓。”淩知隱看到院中突然點起了許多火把,忙摟了她的腰退到暗處,“你不想讓他們知道你是女的吧。”

安逸然縱然羞惱,聽他這麽說也隻好退到陰暗處,看著京兆尹和西夏大使說著話,再看眼前的男子,對她似是毫無惡意,也隻好斂去怒氣:“我還有事要辦,今日不和你計較,下次再碰到你定將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嘖嘖,你這女人,果然心狠。”淩知隱看著安逸然聽他叫女人怒氣頓起,忙微微錯開身,“你是要去隆王爺府上嗎?”

安逸然聽他這麽說,收了隨時要揮出去的拳頭:“你知道些什麽?”

“先皇曾賞賜給隆王爺一把匕首,並特許他建立一支自己的衛隊;王爺便照著那匕首的樣打造了十把柄一模一樣的匕首,如今這匕首插在西夏大使最心愛的小兒子胸口上,不就是告訴世人是隆王爺的人殺了他嗎?”

“哧。”安逸然蔑視地哧了一聲。

“我話還沒講完呢,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若是隆王爺要害這西夏大使的兒子,怎麽會留下罪證,這是明擺著告訴百姓們有人栽贓陷害。所以,這案子看似明了,實則複雜異常。明裏是栽贓給了隆王爺,事實上這麽一來誰都不知道凶手到底是誰。”

安逸然聽他這麽說,眼中才有些微讚許之色:“這人不僅想要離間西夏和我晉平,還想嫁禍給皇上。誰都知道皇上和隆王爺勢同水火,好像是在陷害隆王爺,實則是在害皇上。”

“不錯。”淩知隱看著天邊的魚肚白,微微笑了一下,“天亮了,小賊我得隱到暗處去了。”

話音剛落,淩知隱已經沒了蹤影。

安逸然算了一下時辰,此時此刻皇上必定已經知道了,旨意估計也快到神捕府了。

她回房換了裝束,隻半盞茶時間,外麵便有人通報杜公公來了。她按了按額頭,忙出去接旨。其實旨意也無需她接,隻要跟著進宮去就行了。

她這次沒帶全部的捕快進宮,而是隻帶了齊斐揚。走路間,齊斐揚卻低聲告訴她府裏什麽都沒少,隻是老太爺被迷暈了,他的房裏還有被翻動的跡象。但是其他的房間並沒有異樣,來人也沒拿走什麽東西。

安逸然聽得心中暗驚,她可以確定那個小賊是衝著她來的,而且沒有要取財的意思。可有人卻趁她被纏住的空檔,去了祖父房中。祖父一個老人,房中能有什麽寶物?別說祖父房中了,整個神捕府也沒有財物可供偷取。

來人的目標很明顯,就是衝著祖父去的。可是來人到底是誰?他有何目的?

“大人?”斐揚看著安逸然暗自出神,她並不是第一次碰上疑難案件。可是這一次,他隱隱地覺得昨晚的事情,對於安逸然來說異常的棘手。

“斐揚。祖父沒事吧。”

“老太爺沒事,隻是中的迷藥很重,要等到辰時才會醒過來。”

“嗯。”她正應著,已經進了德政殿,“安逸然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起身吧。”清泰帝神色疲憊,話語中也透著煩躁,隻是對安逸然仍是柔和的。

“皇上?”安逸然低著頭,不敢正眼對視。

“昨夜的事情,想必愛卿已經知道了吧。”

“是。”

“愛卿有何想法?”

“凶手不是隆王爺的人,更不是皇上的人。可是那背後之人的意圖很明顯,離間西夏和我晉平,挑撥皇上和隆王爺的感情。”

“還有呢?”清泰帝呷了口茶,讚同地點頭,但是看樣子對這回答並不是十分滿意。

“臣實話實說,還望皇上恕罪。”安逸然跪下去告罪。

“說。”清泰帝示意葉公公端去茶盞,靠在龍椅上,閉上了眼眸。

安逸然這才敢抬頭看了他一眼:“昨夜醉春樓出事之時,安逸然正在屋頂上,聽到了凶手刺殺,隻是卻來不及相救,還望皇上恕罪。”

清泰帝閉著眼,沉默良久才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案:“破案,贖罪。”

“臣,領旨。”安逸然早知是這種結果,四個字言簡意賅,但這本就是她該做的,也說不上贖罪。

“之後你看到了什麽?”清泰帝忽而睜開眼,嚇得安逸然慌忙移開目光,不敢對視。

“臣沒看到凶手,沒多久京兆尹和西夏大使便來了。有人照理,臣便回府了,然後皇上的旨意就下來了。”

清泰帝看著她那忽閃的睫毛,忽而笑了一下,笑得安逸然心中發毛:“你沒去隆王爺府上看看?”

“臣……”安逸然本來是要去的,可是被淩知隱給拖延了時間,說沒去倒是不正常了,可是她也不便把淩知隱的事情說出來。

“罷了,你下去吧。”清泰帝的聲音越發疲憊,揮退她。

安逸然忙告退,可是她走到殿門口的時候卻聽到他說:“真是太令朕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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